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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cadwellcontinental,greeneempire。

    阿方索独自站在山顶最高点的边缘,他独自一人在月光下。

    他面前有各种各样的茶具,烹饪茶的巧妙方法远远超过tanil。

    他常常像这样独自坐着。银白色的月光洒在他身上。世上没有人认识他。他天生就是孤独,因为他不需要依赖别人。他可以靠自己轻松地生活。

    虚伪的微笑是他的衣服,在太阳的气味下面,有一个扭曲的黑暗心脏。他的眼睛是空洞的,反映出一个沉闷,黑暗,阴沉的世界。

    他看不到希望,因为他生命中只有绝望。他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也许下一刻,他会把冷刀片放在你的脖子上,然后穿过脆弱的血管,品尝喷出的深红色液体,听听骨头破碎的美妙声音。

    当然,前提是这样做会给他带来好处或乐趣,否则他怎么能打扰呢?

    如果你只是认为他是一个需要警惕的人,那么就要准备好死。嘿,他迫不及待想吞下你体内的鲜血。

    阿方索总是喜欢这样,表面上愤世嫉俗,极度烦躁,但事实上,他有超过坦尼尔的冷静和智慧,他的心冷,它被冻结,他的伪装是他最好的武器,没有人知道他是谁,多么危险和可怕的人,以及认为他已经逃脱了他的鹰眼的人。事实上,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阿方索的眼中充满了无助。他叹了口气,倾倒了刚煮好的茶,贴着他长而有力的手指,轻轻地拉着他的金色头发-这是一个发夹,月光在那之下,纯白色的卷发短发如此美丽。

    阿方索不是一个纯血统的贵族,这件事请只有麦卡锡知道,而且这个狡猾的老家伙也不打算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因为阿方索是他最喜欢的儿子。为什么阿方索要不断地去寻找对手,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拼个你死我活,因为一个曾让撒尼尔迷失了很久的问题,他想证明自己的存在。

    他知道,他天生就不如人家,他没有纯粹的贵族血统,没有超高的魔法或是骑士天赋,他也不想人家一样可以出生在一个平凡的家庭,他永远都只能靠他自己。所以他恨他的父亲,麦卡锡,他没有给他一个安稳的环境。

    也正是这样的麦卡锡,造就了今天的阿方索,如果可以回头的话,麦卡锡一定会选择在阿方索出生前就杀掉他,但是即使是有法圣级别的时间魔法师则不可能改变过去。所以,没机会了,麦卡锡此生最遗憾的事情就是,他亲手创造了一个恶魔,却没有能力毁灭他。

    阿方索就是那个恶魔,在魔法和骑士方面他并不天资聪颖,只能说是平常的资质,但是却拥有一种特殊的魔力——死亡的诅咒。

    这并不是一种诅咒术,而是一种属于恶魔的力量,而且就算是这种力量出现于神历时期的恶魔那边,在这几千年间却没有任何一个恶魔能拥有这种能力,更别提是人类了,阿方索,就是那特殊的一个。

    只要他愿意,他可以让任何人死去。

    很恐怖的能力对吧,这就是说,如果阿方索想,他可以轻易占有整个人类世界。不过阿方索从出生到现在却从没有使用过这个能力,因为他一直觉得,如果用了这个,他就不再是他自己了。

    他要依靠他自己的全部能力爬上人类的巅峰王座,以此证明他是谁,他不需要依靠任何东西。

    这样的信念驱使着阿方索,很小的时候他就不再接受来自麦卡锡的照顾,他独立的生活着,一个人打造着属于自己的王国,培养着忠于自己的死士。

    阿方索怨恨着一切,却又想要占有一切,这样矛盾的心理并没有搞得他精神错乱或者思维紊乱,他把这样的想法化作自己的伪装,保持着自己内心的沉静。

    撒尼尔和阿方索是那样的像,开始的他们简直一模一样。只是,撒尼尔运气好一点,遇到了一群爱管闲事儿的人,硬生生的把自己拽上了另一条路,阿方索就没有这幸运了,他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他的偏执程度远远超过撒尼尔。

    阿方索站在光明中,疯狂的抓紧了黑暗;

    撒尼尔匍匐在黑暗之中,无比渴求着光明。

    所以他们就是敌人。

    “唉。”阿方索长长的叹息了一声,离开这片幽静之地,沿着路走下山去,夜是那样的黑,但阿方索头顶有银月在照耀着,他顺利的走着。

    以前他同样是个可怜的孩子,不过现在,这个世界已经把他变成了一个站在阳光下的黑暗生物,他又能做出怎样的改变呢?世界就是这样,非要把寻求生命的人逼成疯子。

    “大人,事情已经办好了。”一个黑影跟在阿方索身边的树丛中,用低哑的声音说道。

    “嗯,我知道了。”阿方索点点头。

    “那位先生正在考虑要不要提前实施一下‘第三计划’。”那个黑影继续说道。

    “告诉他,有点耐心,好戏还在后头,如果不想死的话就照我说的做。”此刻的阿方索冷酷无比,他可不希望别人忤逆他,很明显,他已经入戏了,伪装早已覆盖他的全身,现在他就是一个狠毒阴辣的野心家。

    “是。”黑影快速消失在树丛中,整个过程没有一丝多余的动静。

    “唉。”最近阿方索总是在叹气,他有些疲倦的揉揉眉角,“看来不久后就要有一场硬仗要打了,也该用用那边的人了。”说着,他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帝都,某咖啡厅。

    “说吧,叫我过来有什么事情?”艾米丽问道。

    “没什么,只是一桩小事,那个叫巴洛尔的,你该注意点了,如果有必要的话就杀掉他,现在已经可以明确他就是‘教皇’身边的一个骑士了。”德斯蒙迪说道。

    “哦,那么再见。”艾米丽站起身来。

    “呵呵,再见,”德斯蒙迪很有礼貌的站起身,拉着艾米丽的手轻吻了一下,这是礼仪要求,然后看着艾米丽离开,轻笑着,“也不知道撒尼尔那小子怎么这么有魅力,连默的女儿都被他迷得晕头转向的。”

    神之海域,海中岛。“怎么会这样!”费希尔诧异的声音回荡在这片空间之中。

    这让几个人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头顶,再确认蜘蛛群没有特殊动向才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会?怎么会呢?难道是我记错了?”费希尔的声音中充满了慌张,他用手捂着自己的脑袋,他的额头上甚至出现了汗液。

    “到底怎么了?”紧跟在他身后的戴德按住了他的肩膀,才使得他摇摇欲坠的身体没有晃动甚至倒下。

    “到头了。”费希尔小声的说,他的大脑飞速的运转着,思考着某些问题。

    “这还远着呢啊。”戴德皱着眉头,看着继续向前延伸的通道——这哪里有到头的迹象?

    “他是说埃米利奥曲线到达尽头了。”不得不说,撒尼尔的反应一向很敏捷,现在他正吊在队伍的最后,和另外三个人保持着距离,他周身的温度实在是太低了,就连火把也正一闪一闪的,仿佛会随时灭掉似的呢。

    “没错,这条曲线已经结束了,没有了。”费希尔在自己心中反复确认了一下才开口说。

    “怎么会这样?”霍桑神色不由得凝重起来,其他人也是一样。

    但是,“能退回去吗?”这个问题没有一个人问出来,因为到达这里,他们就没有退路了。

    “看来我们得想些新的出路了,大家保持好现在这个姿势不要动,让我好好想想。”汗液顺着费希尔的脸颊滚落——他现在很焦急,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做,原本顺着埃米利奥曲线走下去应该就会到达尽头的,但是突然出现的意外状况令他有些措不及手。

    “会不会是你记错了?”戴德试探着问。

    “我告诉你我正在想办法!”费希尔怒吼着,他的心情很焦躁,在吼完这一句后,他吞了口唾沫,用力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真该死。”

    “抱歉,我失态了。”费希尔脸色苍白的对戴德说。

    “没事没事。”戴德连连摆手,三十岁左右的费希尔在他面前还是个晚辈,长辈怎么会和晚辈计较这种无聊的事情呢?再加上戴德原本就不太喜欢和别人争吵,还有现在他们所处的环境,所以戴德一点也不为这个生气。

    “让他安静的想一会儿吧。”霍桑瘪瘪嘴,现在他们的希望完全寄托在费希尔身上了,要是这位天才想不出好的办法来他们可就真的要命丧于此了。

    撒尼尔全神贯注的盯着头顶上的蜘蛛,他依然站在火把能照亮范围的最边缘,闪烁的火光在他脸上映照出一团又一团的黑影,在他原本就有些苍白的面容上又增添了几道灰暗的颜色。这让他整个人看上去都扑朔迷离起来了。

    “会不会被冻死啊,不,它们好像就是死的呢……”撒尼尔喃喃道。

    “你说什么,魇小子。”霍桑问,不过他的声音很低,生怕惊扰到“救命稻草”费希尔

    “你说,那些蜘蛛会被我冻死吗?”撒尼尔提高了一点声音问,他却把后面的一句话省掉了,虽然他很觉得那是事实。

    “唔,这倒是有可能。”霍桑点点头,不过脸上却带着顽皮的笑容——他拿这话当个玩笑,如果那些蜘蛛真的被冻死了,那他们这几个人距离被冻死的时间也不远了。

    与此同时,费希尔露出了极其痛苦的神色——他根本毫无办法。

    “现在..….”戴德欲言又止。

    “你们退回去吧,我留在这里,你们回去找十三神王圣座的人,告诉他们这里发生了什么。”费希尔叹了口气,悠悠的说着,他的神色轻松了不少。

    “你觉得可能吗?最起码我是不可能活着走出去的了,况且,这样无理的要求我们怎么会接受呢?”撒尼尔淡淡的笑着。

    “那就你们两个回去。”费希尔坚持的说着。

    “嘿,小子,我们俩都年龄大了,记性可是不怎么样,说不定半路上会被蜘蛛咬死呢。”戴德笑着说,他可是这里年龄最大的人了。

    “唉,我就知道你们不会听我的的。”费希尔又叹了口气,语气是那样的无奈而又带着滑稽。

    “知道的话就别问啊。”霍桑摆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行了行了,想想看我们该怎么做吧。”戴德笑着说。

    还没等另外两个人答话,撒尼尔就从他们身边挤过来,因为三个人要保持原本的姿势不动,所以为了保持站立显得非常辛苦。

    “你干什么啊魇小子。”霍桑不满的嚷嚷着。

    “别再往前走了!”费希尔没有顾及其他,只看到了撒尼尔正在向深处走去,接下来可是没有安全的路可走了啊!

    然而,还没等他做出什么阻拦的举动,撒尼尔已经站在埃米利奥曲线之外了,三个人下意识的看向头顶,但,什么也没有发生。

    “看,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撒尼尔指了指头顶的蜘蛛,耸着肩摊了摊手。

    “怎么会这样!”三个人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们难道没有发现这边的蜘蛛是假的吗?”撒尼尔说,不过很明显,三个人对他的话不知所云。

    “你们看。”撒尼尔指了指墙上的一道笔直的裂纹。

    “之前我们走过来的时候墙上虽然有一些细小的裂缝,但是基本来说是非常完好的对吧?这条缝却这么直而且长,明显是在把这条通道分为两个部分。”撒尼尔说。

    “而且,仔细观察,那边的蜘蛛和这边的蜘蛛有一个很大的差别,这边的蜘蛛没有灵魂。”撒尼尔说出了一个很玄妙的答案——真根本不能称之为答案。

    “所以,这条通道被分为了三个部分,第一个部分就是最开始的地方,第二个部分就是需要按照埃米利奥曲线的路线才能通过的部分,而第三个部分,就是勇敢者才能发现的部分。”撒尼尔说。

    “你怎么知道那些蜘蛛是没有灵魂的?”费希尔虽然被这一番言论惊到了,但他很快抓住了重点。

    “因为‘悼亡者的哀怨’,它让我变得对这些东西很敏感。”撒尼尔轻巧的说,确实是这样,直觉告诉他,这边的蜘蛛是死物——它们没有灵魂。

    “唔,真是个好东西。”费希尔挑着眉毛,他现在对于这个拥有第二死亡祭品之称的‘悼亡者的哀怨’充满了好奇。

    保持着这样没有死亡威胁的状态,这条长长的通道在几个小时后终于是被撒尼尔等四个人通过了。

    现在已经是清晨了,按理说,他们一夜没有休息,几个人应该感到非常困倦才对,但他们却没有一个感觉到疲怠,某种感觉或者说是信心正在驱使着他们的头脑。

    他们保持着异常振奋的精神,因为他们知道,在这里,稍微迷糊一下所带来的后果就会是死。

    站在通道的尽头,他们正在迟疑着要不要直接进入面前的房间。那是个不算很大的房间,大约五十平方米,房间中分布着魔法灯,所以他们把整个房间看的清清楚楚。

    边缘镶着一圈钻石的象牙色瓷砖地板看上去并没有象牙色的那种温和感,钻石让它变得生硬起来,让人不由得无法感到舒适。墙壁上是淡金色的花纹壁纸,奇怪的是它们并没有年代久远而脱落或者发黄。

    分布在墙壁上古典式的魔法灯散发着亲切的湖绿色光晕,灯座是乳白色的,上面有着一些细密的雕刻,并且正好与墙壁上的花纹照应。

    正对着几个人的是一座壁炉——这是一个很明显带有精灵色彩的物件——因为它太过精美了,完全就是一件举世无双的艺术品,不过放在整个房间中却毫无违和感,仿佛它与生俱来就应该呆在那里似的。

    而在房间的正中央地面上则铺着一个圆形的手工编织平纹地毯,咖啡的颜色,高贵华丽美观的花纹,柔软舒适的质地,不菲的材质,相信我,这个地毯绝对是贵族们所非常钟爱的。

    整个房间有些空旷的过分,除了上面提到的,这里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了。也正因如此,站在门口的四个人才迟疑着不敢贸然进入。

    “直接进去吧,看样子这边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路了。”撒尼尔耸耸肩,第一个迈步走了进去,然后..…然后什么也没有发生。

    “先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不要轻举妄动。”费希尔嘱咐道,与戴德、霍桑先后走了进去。

    “这是什么?”撒尼尔指着墙角处,那里有一团诡异的黑雾缭绕着,经久不散。刚才在外面的时候因为视角问题他们并没有发现这团隐藏在墙角中的“不对劲的地方”。

    “看上去不是个省事儿的。”霍桑撇着嘴评论道。

    “不要贸然行动,先观察一下。”这座一惊一乍的神殿已经把费希尔搞的疑心重重了,他现在已经在怀疑几个人是不是跌入了某个环境之中。

    “不行动怎么能获得结果呢?”撒尼尔淡淡的笑着伸出冰凉的手指,苍白的指尖被笼罩在黑雾之中,若隐若现。别看他表面上这么轻松,实际上他可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全神戒备。

    “小心!”费希尔的话音响起的同时。一股巨大的吸力瞬间袭来,撒尼尔即使有所防备却还是毫无反抗能力的被拉了过去。

    费希尔在说“小心”的同时便伸出手去抓向撒尼尔,希望可以阻止他这“莽撞”的举动,但也为时已晚,费希尔扑了个空,身体顿时失去重心,整个人向前倒去,跌在地上。

    而那黑雾则与撒尼尔同时消失,只留下一面普通的墙,根本没有什么黑雾,也同样没有一丝一毫撒尼尔存在过的痕迹。

    “罗兰!”戴德一慌神,立刻开始探查起原本黑雾所在处的墙壁,但一无所获。

    “这是怎么回事。”霍桑眉头紧皱。

    “估计是某种空间转移魔法的效果吧,但是这里仍然是禁魔的啊,难道这个魔法本身就是处于另外一个空间的?”费希尔也是紧皱眉头。一边低语着,一边从地上站起来。

    “那他不会有事的吧。”戴德问。

    “应该不会,他可是精灵啊,他才是我们这些人当中的重点,而且在米兰的预言中他是最后一个死的,虽然那预言已经和现实不符了,但好歹还是有个借鉴的作用的,我们还是先找找出路吧,如果实在没有其他方法的话我们只能回到那个大殿中看看有没有其他通道了。”费希尔说。

    “你刚才说‘另一个空间’?”霍桑一直在纠结于刚才费希尔话中的这个词语。

    “哦,是这样的,有一种尚且未知的方法可以将某个物或者某个人甚至某片区域隔离开来,虽然我们站在这里能够清楚地看到那个被隔离的东西,也可以摸到它,就像往常一样,但实际上它却处于另外一个空间之中,与我们所在的空间是不一样的,可以理解为这两个空间重叠在一起却没有重合。”

    “这样一来,我们所出的空间中的限制就无法对这个被隔离的东西起到作用。这座岛是禁魔的,所以没有任何魔法可以出现,除了这种情况。”

    费希尔说了一大通的话,总算是让霍桑把这个理论弄清楚了。虽然霍桑是路德维希帝国皇家魔法学院的院长,但他本人可是对魔法没什么研究的,他也并非魔法师,所以对于这类东西是完全不了解的。

    “那那些魔法灯呢?”霍桑又问,他这个时候可算是把质疑精神发挥到了极致,“魔法灯不需要用魔法来维持吗?”

    “先生,请您弄清楚一个状况,那就是,魔法灯分为两种,一种是带有魔法阵,通过汇聚周围的魔法元素,再利用这个魔法阵达到照明效果的灯具;而另一种则不需要魔法元素的支持,它的内部带有特殊魔法晶核,这种晶核的能量理论上是无限的,而利用一种微小的装置就可以使这种晶核发光。这里的这些魔法灯就是后者。明白吗?”

    费希尔有些不耐烦的说——这些东西是连魔法学徒都知道的,它可是各个魔法学院中初级考试必考的题目。

    另一边。

    撒尼尔被拉过来以后同样没有找好中心,一下子跌在了地上。他下意识地从地上弹起,朝后看去,身后是一堵冰冷坚硬的石墙。

    撒尼尔在那上面紧张的摸索着,想要找到一个可以离开这里的缝隙,但几经搜寻却毫无结果。

    撒尼尔放弃了回去,转身看向自己所在的地方。

    面前是一张普通的木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简简单单的沙漏。沙漏已经开始计时,原本细微的沙子刮蹭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地方却是那样的明显。

    时间,指引着死神,正在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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