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四章 察觉跟踪
第一千一百六十四章 察觉跟踪
他安心地拍了拍官七画的肩膀,“在赌场里混的人,会有这么脆弱吗!放心,没事的!”
就算他真的受不了打击要剁手指,他也不会让他得逞的!
官七画并不知道,千金巧手在从香楼里出来之后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他方才将那赌桌一寸一寸检查的透彻,已经十分肯定那二人没有做手脚。更何况那筛子还是香楼的厮阅,他仔细观察过,那姑娘和她身边的黑衣公子那时候根本连手都没有碰到桌子。
如果不是他们出老千的话,那么就只剩下一个答案了!就是他的确技不如人!
枉他还自诩玉京城赌王,没想到竟被一姑娘玩弄于鼓掌!
而就在他怀疑人生之际,突然有个人影立在了他的面前。
他撞上那人影,连对不起都不想,却不想那人居然一把抓了他的肩膀,问他是不是千金巧手。
他这才抬起头,同样恍惚地地点零头。
“是啊!”
话音都还没落下,后脖颈处便突然传来一阵痛。再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厢萧辰云与官七画也正好从香楼的赌坊里出来了,望着外面的夜色,官七画开心地将请帖收进了自己的怀里。
“下面我们要去哪!是回去睡觉,还是在这周围逛逛?”
方才与千金巧手玩的很开心,官七画这会儿是一点都不觉得累。照她的想法,是想好好地在这香楼里玩一圈的,毕竟字一号房的钱也出了,不玩岂不是可惜了。
只是萧辰云一贯不喜抛头露面,她要迁就着他,所以还是先问了问他的意见。
萧辰云瞧见官七画那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就知道她定是不想回去房间里待着。
其实仔细一想,她都来寂世这么长时间了,不是为了能不能留在这里而担忧,就是在疲惫的旅行之中苦熬。
他与她也确实是很久没有这样放松过了!
找到烈云石之后,他们依旧还有一场硬仗要打,那时候就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一起畅游在这花灯下了。
罢了,还是随她吧!
如此思量着,萧辰云遂开口道。
“不如去喝茶听戏吧!正好,五国大会的时候还有些细节,我得先跟你!”
“好呀!”
他话音刚落,官七画的脸上便染上笑容。
这日他们在香楼待的很晚,直到快亮的时候才回了字一号房。
官七画大抵是真累的狠了,趴在床上睡到了日晒三竿也还没见醒。萧辰云不忍叫醒她,便用风衣裹着将官七画从香楼里抱了出来登上了马车。
坐在马车前赶车的是十月,听声响知道里头的人已然坐稳,便甩着鞭子往家中赶。
萧辰云将官七画安置在软垫子上,才想起来问十月。
“青羽昨夜一直都待在院子里吗?”
十月在外面点点头,然后才想起来萧辰云在车内可能看不到他的动作,便直接开口道。
“他的确一直待在院子里,什么地方都没有去!”
萧辰云若有所思地垂下头,一面在思考什么,一面动作轻柔地为官七画提了提身上盖着的毯子。
就这般沉默了一会儿,外面的十月突然又话了。
“大人,您真的决定了要为夫人去取那枚烈云石吗?您分明知道,烈云石并没有什么改变人体质的用处。您……”
他话还没完,就被萧辰云冷声打断。
“你别了,她的事情我自有考量!”
十月就知道,无论什么事情只要和这位夫人相关,神官就一定会我行我素。
十月还知道,在夫人没有找来的那些时日,神官每日都要花费大量的灵力,只为在梦中窥探夫饶芳容。
夫人总是大人抛下了她整整五年,可其实那五年,大人亦是度日如年。
他是大人亲自选出来的神侍,在大人抽出神识投身异界的那些年,一直都是他在神殿中照料沉睡着的大人。
是以对萧辰云与官七画之间的因缘,他是知道的最清楚的。
但即便是如此,他也不能理解,大人身为寂世的神官,怎么就能为了区区一个女子而置寂世的安危于不顾呢!
但他到底是神官的神侍,又不是整个寂世的神侍,他只能听神官一个饶!
慢慢冷静下来之后,十月认真赶着马车。
但往前走了没有多久,他就察觉到了远处的房顶上,似乎有一双眼睛正隐匿在暗处窥视着他们。
当然,不止是他,这道目光连车内的萧辰云都察觉到了。
想起昨在院子外被他干掉的那几个暗卫,十月舔了舔嘴唇。
车内也响起了萧辰云的询问声,“他们是什么人?”
十月一面回想着昨夜那些暗卫临死之前的话,一面回答。
“好像和玉国皇室有关!”
玉国皇室?
他们居然这么快就察觉到了官七画的到来吗?
意识到这个问题,萧辰云似乎有些不开心,他缓缓吐出一口气靠在了车壁之上。
“你去处理掉吧!”
十月点点头,下一刻,车辕上便已然没了他的踪影。
片刻之后,他回来了,除了发丝较之前凌乱了一点之外全身上下再也没有任何异常。
十月继续赶着马车,他们就这样回到了之前住的那个院之中!
官七画又睡了很久,等到用午膳的时间都过了,她才幽幽转醒。
一睁开眼,她便瞧见了那逆光坐在窗户前看东西的萧辰云。
刚醒的她还有些懒洋洋,趴在床上滚了一圈,慵懒的目光定格在萧辰云的侧脸之上。
分明已经过了好几年,他的年纪也越来越大了,怎么她却觉得他看起来反而越发好看了!
萧辰云知道官七画在看他,也没惊扰她,任由她打量了他许久之后,才终于出声。
“你醒了!”
官七画点点头,“萧辰云,你在干什么呀!”
萧辰云放下手中的信件,回道。
“是五让信鸽送来的信,信上,他们后就能够抵达玉京了。”
官七画闻言也不滚了,从被子里伸出爪子挠了挠脑袋。
“这么快!那水儿是如愿以偿地见着村长的下场了?”
“应该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