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妇唱夫随(南宫:二景牌过山车,我只想体验一次)
景墨琛看着那服务员,“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那服务员打了个激灵,被景墨琛紧紧盯住,竟觉得呼吸都不大顺畅。
她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道:“我,我说里面有,有一个学生妹,专门勾引男人。”
“带下去,差一个字,赏十个巴掌!”景墨琛冷声吩咐,旋即上前,推开303的门。
跟在他身后不远处的保镖立即上前一个,将那服务员带了下去。
303包厢内。
南宫赋面上疏忽一变,“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我刚才竟然听见了阿琛的声音?”
景菡点点头,无辜又纯真的表情。
可是,南宫赋很了解她纯真外表下深藏在体内的邪恶腹黑因子。
他甚至很想在景菡脑门上贴一张纸,上书黑体大字:如果你被这人烂漫无邪的外表所欺骗,那恭喜你,以后千万千万千万不要得罪她。否则……我只能说,好自为之。
“不,这不是你的错……我也听见了,哈哈哈……你惨了。”
南宫赋骂了句脏话。
尾音还在喉间颤着,门便被推开。
进来那人,一身清润儒雅气质。那一身温润,只是针对景菡而发。
“七叔。”
他坐到景菡身边,凤眸噙着浅浅笑意,“怎么出来了?”
“哦,赋哥哥说请我吃大餐。我想着一定得狠狠宰他一顿,就出来了。”她抿起唇,眼睛弯得像月牙。
说完了,警告地看了一眼南宫赋,示意他不要乱说话。
摄于景墨琛威势,南宫赋十分配合,伸出手点着景菡,“你你你,幸好不是我养的你,否则,我有再多钱,也能教你败光。”
景菡怼他,“能把穷说得这么清新脱俗,你也是个能人。”
南宫赋撑圆了眼睛,看起来颇为凶恶,“我穷?你说我穷?”
“是呀,有什么问题吗?还是说你敢在七叔面前说你很有钱?”
景墨琛一本正经地附和,“对,他穷。”
南宫赋:“……”
忿忿三秒后,他咬牙,“行,你是大佬,你说了算,我穷。那求求你们放过我,不要宰我了,好吗?”
景菡看向景墨琛,“七叔,你觉得我要不要宰他?”
“该宰。”景墨琛答得言简意赅。
景菡抿着唇,眯起桃花眼,笑得狡黠又奸诈,像只悬狸。
南宫赋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下一刻,他一口老血不得不生生咽回腹中。
因为景墨琛说:“刚才,某人说你和扒鸡有恩怨,是怎么一回事?”
扒鸡???
南宫赋:“……”
pagy便觉得心脏漏跳了一拍,全身僵硬冰冷,仿佛冻成了冰块。她忍不住探身往南宫赋身后藏了藏。
南宫赋也紧张地看向景菡,眼神透着一股祈求,由于过度紧张惊恐,额上开始浸出汗。
冷汗!
整间包厢,气压顿时降至冰点。
逼仄氛围中,却有一声轻笑忽然想起。
这声轻笑,来自景菡。
她说:“七叔,你变了,你什么时候也会喊人外号了?”
扒鸡从景墨琛嘴里说出来,真的越想越好笑。
景墨琛眸中又软又温暖,“因为你喜欢。”
因为她喜,所以他陪她一起。
景菡觉得景墨琛小嘴抹了蜜,能甜到她心坎里。
嘴角不受控制地扬起,怎么压都压不住。
南宫赋见景墨琛面色有和缓,想着应该没事了,暗暗松了一口气。
然而,念头刚闪过,便听景墨琛又问了一遍。
“告诉七叔,是不是扒鸡欺负你了?”
南宫赋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景菡瞥了他一眼,这一眼,暗含邪恶,还有挑衅,似是在说:嘿嘿,你和你的扒鸡小姐到地狱里秀恩爱去吧。
这一刻,南宫赋觉得自己不小心跳进了一口井,心底,充满恐惧、绝望以及冰冷。
极度煎熬中,景菡开了口:
“事情得从上次,赋哥哥带我出海说起。在船上,我遇见了扒鸡,扒鸡以为我是赋哥哥的女朋友,就想报复我。”
对面那两人,一脸死灰。
景菡极为欣赏南宫赋此刻的表情,继续说:
“可是,扒鸡笨啊,没整到我,把自己栽进大海里去了……哈哈哈,笑死我了……她人还在空中翻了个筋斗,我当初还以为她是专业跳水运动员,哈哈哈……”
“扒鸡被救上来后,就不敢再作妖了,哈哈哈……”
景墨琛温声道:“真是这样吗?”
“难不成,七叔以为我蠢到可以任人欺凌吗?”
景墨琛便笑了,捏了捏她的鼻子,“你很厉害。”
景菡咧开嘴,“嘻嘻……”
对面两人,看向景菡的目光,充满感激。短短时间内,他们被二景折磨得像是坐过山车一般。
景墨琛没在这里坐多久,很快又起身离开。临走前,看向南宫赋。
“菡儿交给你了,若她丢了一根头发。我就把你身上的毛全部剃光!”
南宫赋捂住了胸。
众人:“……”
景菡找《堇上花》本就是瞒着景墨琛进行,见他这会要走,并未黏上去,只挥挥手,说了句,“七叔再见。”
……
吃过饭,三人前往普中拍卖行。
商人重利,花出去一分,得到的必定要大于成本几百倍,甚至几万倍。
而这种慈善晚会,明显属于花钱打水漂,吃力不讨好的事。
精明的商人不会干。
来的人并非福布斯富豪榜上响当当的人物,也不是财经杂志的宠儿。
可观他们气度与穿扮,也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拟的。
他们来这,看中的也不是拍卖会上的宝物,而是宴会上窜来窜去的合作伙伴。
真正冲着宝贝去的,只有景菡!
她到那时,手表指针已经指向七点,可拍卖会还没开始。
她拉住一个志愿者,“这拍卖会结束了还是取消了?”
那志愿者满含歉意道:“抱歉,主办人路上堵车,耽搁了点时间。”
景菡哦了一声,在座位上又焦虑地等了十多分钟,快要耗尽所有耐心时,忽听门口一阵骚动。
有人喊道:“葛老来了。”
景菡扭头看去,见一个精神矍铄,满头斑白的老人杵着拐杖走上讲台。
按照惯例讲了几句话后,吩咐拍卖开始。
景菡只在意《堇上花》,其他诸如砚台笔墨,书法珍宝之类的玩意儿不是很感兴趣。
可直到拍卖结束,也没瞧见《堇上花》被搬上台。
景菡歪头看向南宫赋,“赋哥哥儿,你要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是会去七叔面前翻供的哦。”
此时的她,表情可爱到没边,却也让南宫赋惊惧到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