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娇软的妻子
当然,最后一句是她自己杜撰的,苏未曦提着婚纱蹲到他面前,“你帮我把绑带系一下。”
骨节分明的手伸过去,指尖触碰到滑腻的肌肤,有些颤。
沈司夜想起早间十指相扣的缱绻,望着白暂光洁的后背,右手竟不由自主的进了婚纱里侧,穿过她的腋窝握住了饱和的一团。
毫无心理准备的苏未曦如遭雷击,她整个人仿佛被定格在了那里,动也不敢动了。
换衣间里安静的过分,两人都未说话,彼此的呼吸在逐渐加重。
随着他掌心的幅度起伏,苏未曦的脸绯红一片,身体也跟着有了反应。
他的左手臂捞起她,苏未曦就这么坐在了他的双腿上,任他揉圆捏扁。
大胆的她双手环抱住沈司夜的脖颈,接吻成了很自然而然的事情,滑嫩的小舌与他交织勾缠在一起。
沈司夜望着近在咫尺绝美的脸,娇软的身子紧贴着他,令他从头顶酥麻到脚底。
再怎么情难自禁,他们也知道诚。
当停下来的时候,两人均气喘吁吁。
苏未曦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停顿了三四分钟,他们才从换衣间出去。
化好妆做了造型前往拍摄场地。
这次拍照让摄影师大赞不已。
在他的印象中,这夫妻俩人上次拍照一个比一个不配合,表现僵硬,一个面无表情一个哭丧着脸。
而这次就不同了,两人拍的格外好看,每张照片都带着笑容。
拍的格外顺利。
四套衣服拍完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纵饥肠辘辘又疲惫,但苏未曦却是开心的。
跟江维宁的裸婚不但让她没有彩礼,没有婚房,没有车,甚至连戒指婚纱照都没有,婚礼更不必提。
虽然生活越来越好了后,他们有了房子、有了车、有了婚戒也有了钱,江维宁也曾提及过补办婚礼,但遭到了他母亲的拒绝,认为结婚都这么久了补办婚礼简直就是浪费钱多此一举。
所以自始至终,她都没穿过婚纱。
这是第一次穿。
当初为了爱情一败涂地,不如现在面对现实好好活着珍爱自己。
*
“少爷,温小姐等你三个钟头了,我说你拍婚纱照去了,不知道几点回来让她先回去,有什么事我替她转告,她不依,说非要等你回来。””
沈司夜蹙眉,明显不悦,“吩咐厨房立刻准备晚餐。”
“需要做温小姐的那一份吗?她还没吃晚饭。”
“让她吃了再走。”
“好的。”
苏未曦并未问温小姐是谁,她觉得自己还是小心谨慎的好,万一原主认识这个温小姐,那她冒然问,岂不是太不妥当了?
夫妻俩一起进屋,沙发上等已久的温亦欢看见腾地站起身,“司夜,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我向你道歉还不行吗?”
“只是拍婚纱照换衣服,手机一直在口袋里放着,令先说你在这等三个钟头了,可是有什么事?”
温亦欢眼眶红了,欲言又止的看着他,“能不能跟你单独聊聊?”
示意苏未曦离开。
“你们聊,我去洗个澡。”
苏未曦脸上笑嘻嘻,心里MMP,这姓温的不是陆柏扉三个月前公布恋情的女主角吗?
因为是陆柏扉的秘书,近水楼台先得月让多少女人羡慕不已。
当时她的照片和名字传的大街小巷尽知。
怎么跟沈司夜也认识?
看样子关系还很熟。
到底啥重要的事儿不去找自己的男朋友,在这等三个小时也要找沈司夜?
她在手机上搜索温亦欢的资料,在匿名论坛上有自称温亦欢朋友的人反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言论,声称温亦欢不但家境富裕,居住的位置可是沈家老宅隔壁。
从这句话可以推断,她与沈司夜应该是一起长大青梅竹马。
得到这个结论,苏未曦进了浴室,她累的不轻,先泡个热水澡纾解一下疲劳。
……
一楼客厅,两人相对而坐。
温亦欢再也没忍住,趴在腿上呜呜哭了起来。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与柏扉分手了。”
沈司夜闻言身子靠在沙发上,胳膊肘抵在沙发一侧,揉了揉太阳穴,“我早说了你驾驭不住他。”
“他借着分手的名义还辞退了我,说见面尴尬,我回头想想,总感觉他就是为了合理的辞退我才跟我交往的。”温亦欢越想越气,“之所以把恋情公开,就是为了摆脱苏未曦的纠缠,现在苏未曦跟你结婚了,没人烦他了,他就以性格不合提出分手,顺便辞退了我。”
提起苏未曦,温亦欢压低声音说,“当初你对我说要娶她,我就告诉过你苏未曦是个蠢货花痴,你不听我的坚持娶她,结果跳楼的事儿给你带来多大的负面影响?你不跟她赶紧离婚,想什么呢?”
“她对我解释了跳楼的事情,并不是外界传的那般,另有原因。”
“你相信她的鬼话?”温亦欢都要气笑了,“这个女的之前私生活那么不检点,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就那么放心她会改正?”
“这个女的?”沈司夜不带温度的问,“你就这么称呼我老婆?”
温亦欢跟他一起长大,彼此太熟悉,说话直来直去惯了,“你也知道我有多讨厌她,司夜,我说的话都是为你好,不希望你被她骗。”
“她若有本事骗到我,我认了。”
“至于自暴自弃吗?我说我不会嫁给失明的人,不代表别人不会啊,名媛闺秀那么多,哪个不比她苏未曦强?再说了……”她低头嘟囔,“我刚才不是也因为这句无心之言向你道歉了吗?我一向心直口快,你是知道的呀。”
沈司夜抿唇,“你误会了,我没有自暴自弃,苏未曦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你嫁不嫁失明的人是你的选择,我娶不娶苏未曦也是我的选择,即便是朋友,也断没有这样干涉的道理。”
温亦欢脸色难看的起身,“是我逾越了,我先走了。”
“吃了饭再走。”
“不必了。”
他也不勉强,高跟鞋的声音渐渐远去,沈司夜松了松领口的领带,脸色阴鸷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