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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煊的酒

    新雨过后,梅花落了几朵。

    诸葛煊赤脚走在鹅卵石铺成的小道上。经过小雨的冲涮后,变得很干净。走在上面很舒服。

    亭子内,叙慢烧着小瓷碗里酒里。经过慢火细煮后,酒显得格外烈。

    诸葛煊伸了个懒腰后,慢慢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冉冉升起的袅袅青烟。细长的手拿起了烫在碗里的酒盏。居然倒在了地上,因为他从不喝第一口。随后又重新到了一杯。细细品尝了一番。

    梅花被风吹落在了碗里,诸葛煊拿起镊子把花瓣捏了出来。丢在了地上。

    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看着碗里的酒升起袅袅青烟。微闭眼眸。耳间传来,微风吹过竹林的声音。

    都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的静谧。

    “今天心情不好啊!”一个声音传来。

    “不错!”诸葛煊点了点头笑道。

    “什么?”声音又传了一个疑问!

    “酒不错!”诸葛煊拿起酒盏,额头微微抬起,笑着说到

    “那你不谢谢我!”声音带有一丝邪魅。

    “但,你知道,我从不喝第一杯,也不愿用别人用过的东西。你说说你犯了几条?”诸葛煊没有喝,嘴角依然挂着笑容,但眉眼却露出了一丝杀意。

    “怎么了,生气了?”声音一直都在,却一直没有现身。

    “没有,我看你以后出来的时间也许会变短的。”诸葛煊笑着一口饮尽。

    “酒不错,人一般。”说完,挥袖离开了小亭内,走到竹林里去。踏着鹅卵石的小道,走到了竹林的深处。一处枯井处。

    枯井口被铁栏杆封死,栏杆上有一把装模作样的锁。

    枯井的旁边比较空旷,在看枯井上已经长满了杂草,铁栏杆也锈迹斑斑了。

    “还活着吗?”诸葛煊坐在铁栏杆上对着井下喊到。

    “还行吧!只是碰到下雨天,就遭殃了。”井下穿来苍老的声音。

    “不是在井壁那给你挖了一处安身之处吗?”诸葛煊听到后立刻回答到。

    “屁大点地方,不够啊!”枯井里传出了声音。

    “我问一句,你被困多少年了。”诸葛煊的手指敲着生锈的铁栏杆问道。

    “不清楚了。有些年头了!估计要不是见到你,老夫就要死在这里了。”枯井里传来一种凄凉的声音。

    “出来吧,陪我喝杯酒!”诸葛煊说着就把铁栏杆上的锁打开。

    “好吧!反正老夫也有点冷,喝他一杯酒又何妨呢?”说完,只见他运足内力,直接出了这枯井。

    出来一位,头发花白胡子拉碴的,脸上的皱纹是那岁月无情的刻了上去。身穿一身麻布衣,破破烂烂的却很干净。脚上没有穿鞋,脚污秽不堪。

    “出来了!”诸葛煊走到亭子内说道。

    “嗯!空气不错啊!”说着,这老人就沿着鹅卵石铺成的小道走到了小亭内。

    “你能不能洗洗澡!”看着老人脸上的烂疮和身上散发的阵阵恶臭,一脸嫌弃。

    “怎么,你还嫌弃不成!”老人闻了一下身上的味道,抬眉问道。

    “都快有虱子了吧!”诸葛煊拱了一下鼻子摇头到。

    “有吗?”老人挠了挠花白而杂乱不堪的头发。

    “怎么,今天怎么高兴吗?”老人坐了下来。

    “有一点小兴致而已!”说着,把第一杯酒到给了老人。

    “你这人呢?自己不喝第一杯偏要给别人。”老人随嘴上怎么说说,但还是一口饮尽。

    “你在下面受得了吗?要不搬上来住如何,我命人在旁边筑屋,这样也不用受着牢狱之灾。”边说边向老人的杯里倒酒。

    “我是谁?我是罪人,就算出了这个枯井又如何呢?”老人似乎已经释怀了。

    “我在井里面也呆了大半辈子了,早就有了感情了,现在要上去反而会不习惯。”老人摊手说道。

    “酒,好喝吗?”诸葛煊低眉问道。

    “不错啊!你自己酿的吗?”老人细细品了一口问道。

    “对啊!埋在梅花树下不过三年,味道还可以吧!”诸葛煊再为老人倒上了一杯。

    “今天,你果然很高兴啊!”老人又喝了一杯有点微醺。

    “何以见得?”诸葛煊脸上依旧堆满了笑容。

    “怎么说呢?今天的气氛有点不对!”老人突然反应过来看了看杯中酒,和一直站在旁边没有落座的诸葛煊。

    就连这今天的微风都是那么的奇怪。

    “怎么了?”诸葛煊一只手放在了背后,从背后的腰带里拔出了一把匕首,轻轻的游走在老人的后背。

    “怎么,还不动手!”老人似乎已经发觉了不对劲,或者是说他已经打算赴死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诸葛煊依旧是满脸堆笑。

    “别忘了,你的权谋之术是我教的,你那点花花肠子我早就了然于心了。”老人又喝了一点酒,脸已经有点红了。

    “你说笑了,我怎么可能对你不利呢?”诸葛煊依旧满脸堆着笑容但此时的笑容已经变得狰狞了。

    “不会的话酒会里下蛊毒吗?”老人没有看已经到了自己身后的诸葛煊,依旧到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你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要喝这杯酒呢?”诸葛煊的笑容已经消失了,嘴角微微抽动。

    “不要紧张,我们来下盘棋如何?”老人依然没有感到压力,反而能从容不迫。

    “既然你有这个兴致,那我去拿棋盘。”说完,诸葛煊就去屋内把棋盘端了出来。放在石台上。

    “道法自然,色分黑白,有包罗宇宙之举,神鬼莫测之机。精微处,妙到毫巅;磅礴处,穿云裂石;险峻处,深沟壁垒一线天;壮观时,大河浪涌奔腾急。四时之行寓于中,日月星辰藏于内。闺中女儿无其静,平原脱兔无其疾。可娱己,可交友,可争锋,可顿悟,”老人慢慢说着,似乎是临终最后对弟子的教导。

    “那你说说我这是争锋还是顿悟?”诸葛煊顺着这个话题走。

    “来吧!你持白如何?”老人没有回答。

    “黑子先走啊!这可不是你的性格啊!”诸葛煊有点疑惑但没有表露出来。

    “你不觉得和今天的环境十分符合,你说是不是?”虽说老人没有说什么,但已经让诸葛煊感受到压力了。

    “老夫纵横天下二十几年,门下弟子无数,那个不想杀死我”老人感叹到。不禁老泪纵横。

    “这可是先生第一次流泪啊!”诸葛煊嘴角微微上扬。

    “可惜啊!纵横一派几乎已经消失了?”老人在次落泪!

    “先生的阴阳者,有名而无形—―《灵枢·阴阳系日月》。“一阴一阳之谓道”――《易传·系辞》。道:指“道理”、“规律”,“阴阳者,天地之道,万物之纳纪,变化之父母,生杀之本始,神明之府也”――《素问·阴阳应象大论》。”诸葛煊继续说道。

    “那先生就帮我测测这天下时局如何?”诸葛煊把黑子落下,是不死棋。

    “当今天下三分,实则十二分,先说大齐吧!虽陆氏被除但陆家实力还在。此为一分;还有诸葛家,总领大齐军政一体,此为二分;早说大魏,前齐贵族余孽流窜到各地形成了各地的割据势力此为三分;还有河北河南山东九大氏族称霸一方,此为四分;河西走廊有西戎常常入境扫荡,此为五分;蜀州的宇文八部不听号令,割据一方此为六分;还有大梁,大梁刘氏家族和赵氏家族此为七分;还各个诸侯以及被打压的贵族,此为八分!这天下区区三国但却有十二分割据之地。”老人说完,持白子落在诸葛煊的黑子的左上角。

    “还有一分呢?”诸葛煊问道。在落一子。

    “你的师哥!”老人说道。老人在落一子棋盘上随只有八个子却已经成了和局。

    “那我师兄是谁?”诸葛煊问道。

    “他资质比你聪明!我只教了他不到三个月,就能举一反三了。可你呢?只顾眼前,从不看身后。”说完老人叹息到。

    “那人是谁?”诸葛煊暗暗生气到。

    “欧阳一族的,当年老夫游历大魏时,路过河北欧阳府得欧阳家主的收留能在欧阳府借住几天。见其长子天资聪颖就教了他几天。”老人回忆起当年的事情。

    “你就不想知道谁把你囚禁在这里的?”诸葛煊疑惑的问道。

    “当年,老夫到了大齐,帮助武帝得两广,跨江取荆襄两地,老夫本打算功成身退但不料慕容楠之人阴险把我困在这里数十年,要不是碰见你的话,估计老夫早就死了。还有我真的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笨的徒弟!”刚开始还是低声细语当一提到诸葛煊以后就破口大骂。

    “我还行吧!就比师兄多了一个月而已!”诸葛煊挠挠后脑勺说道。

    “我直说你师兄比你聪明而已!”老人笑着说道。

    “那你算一下师兄的以后的命运吧!”

    “他以后必定孤独终老!

    “为何!三杀同俱之人的命格老夫可是没有见过的”

    “三杀同居,什么意思?”

    “三杀之人同聚之后,回引来紫薇帝星的。”

    “师兄就是,或者说他所亲近之人就是未来的天子对吗?也就是说我大齐注定得不了天下对吗?”诸葛煊连问到。

    老人点了点头,继续下棋到。

    “我的面相如何?”诸葛煊继续问道。

    “你的面相为了估计要死在自己儿子之手。”老人看了一下诸葛煊的面相就说到。

    “为什么?”

    “天机不可泄露!”老人随口说了一句。

    “那我的命格是什么?”

    老人摸了一下诸葛煊的手,突然惊了一下。慌乱中下了一招错棋导致满盘皆输。

    “怎么了?”诸葛煊有点纳闷,如果按照之前的路数来说的话,这场局不可能满盘皆输的。

    “三杀命格!”老人战战兢兢的说着,随手一放又变成了和局。

    “我也是三杀之人!”诸葛煊有点激动,那就是说我大齐可以一统天下了。

    “但你的紫薇星不在此处!”似乎老人又浇了诸葛煊一脸冷水。

    “那在何处!”诸葛煊继续问道。

    “问你的心,当你红鸾心动之日就是帝星出现之时!”老人慢慢的说道。

    “如果此人是个乞丐的话!”诸葛煊问道。

    “此人非富既贵,不用担心。”老人又下了一招,亢龙有悔。

    “师傅是劝我不要现在行动是吗?”

    “静待时机。记住潜龙在渊不是胆小,而是为了更好的一飞冲天,龙傲九天。记住了吗?”老人在走一步,诸葛煊就被逼到绝境了。

    “师傅,徒儿知错了!”诸葛煊立马跪下说道。

    “起来,棋还没有下完,是不能退场的!”老人示意他起来。

    “师傅,我已经输了!”诸葛煊低头轻声说道。

    “徒儿,你在好好看看,此局真的是必输之局吗?”老人让诸葛煊仔细看看此局。

    此局本来就在一惩局中演变而来的,万变不离其宗,所以这场棋怎么下都是和局。就是看他怎么下了。

    老人回到了枯井里。而诸葛煊依旧在看着这盘棋。她没有看出来解法。直到最后也没有解开这场局。

    “好好思考一下吧!重新看一下你的出发点是否正确,以一个观棋者的眼光看这场局吧!”老人的声音在次响起。响彻整个竹林。

    “以观棋者的眼光看棋局!”她真的只顾眼前却不会看大局。她懂大局,回搅动着死寂,却不会破这死寂。诸葛煊最后没有思考了,丢下了棋局,回到了小楼里。

    主要为纵横,或合众弱以攻一强,此为纵;或事一强以攻诸弱,此为横。前者主要以连为主,故可知如何能用外交手段联合团结,是为阳谋多阴谋少;后者主要以破为主,故可知如何利用矛盾和利益制造裂痕,是为阴谋多而阳谋少。此为战略思想,是行辩术成大事的基础。若此不查则必游说而不成。对纵横谋士的要求:知大局,善揣摩,通辩辞,会机变,全智勇,长谋略,能决断。

    纵横家崇尚权谋策略及言谈辩论的技巧,他们注重揣摩游说对象心理,运用纵横捭阖的手段,或拉拢或分化,事无定主,说无定辞,一切从现实的政治要求出发。纵横家在战国时期的社会舞台上非常活跃,其思想和活动对当时的政治、军事局势产生了重要的影响。

    首先要对现实有最明确的认识,确定连横的对象,然后知其诸侯为人而定说辞,及游说之法,或抑或扬,或抑扬相合,或先抑后扬,或先扬后抑,诸法只要对症必事事有其妙。

    其次在游说过程中,当先观其反应,见机行事,察其对己之关系,是同是非,若同则继续,若非则当补遗误,而后以飞箝之术或以利诱,或以害说,探其实情,此为游说最主要方法之一,而后再以揣摩之术深察其内心,看其同异,而后快速正确以权谋之术决断。此为纵横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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