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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9章 停下

    圆尚倒是不在意的苦笑一声,道:“若是真的是他做的,那么我这辈子怕是都洗不清这罪孽了。”

    “此话怎讲?”司嗔嗔无奈的看着他,怎么就又成了他的罪孽了。

    凤绍澈因为圆尚的隐瞒,已经不想理会他了,这会儿坐在一旁,听着他们两个人话,一脸的不高兴。

    这件事情,是圆尚心里的苦难,他修的,也正是这份苦难,但是一直到今,他都没有走出去,师父去之前,曾对他过,一定要圆了这份心愿。

    可是现在……大概是没有机会了吧。

    “好了,师父累了,那就好好的休息吧,我们先去别的地方看看,”司嗔嗔不忍心再逼他,对他没有什么好处,更何况,他们也不能在这里耽误太久。

    她总觉得,这附近很奇怪,有一种莫名的磁场,可是又不清楚。

    “你要是不,我自己就先走了,”凤绍澈看着她,脸色十分的不悦。

    司嗔嗔白了他一眼,何时,他也像个孩子一般了,这件事情是能急和来就可以破得了案的吗?

    听他们要出去,圆尚打算站起身来送他们,但是他的身子不方便,让司嗔嗔给按下了。

    她:“师父不必起来,我们自己出去就行了。”

    “好,那请施主慢走。”

    凤绍澈看着他,冷冷的哼了一声,很明显,他还没有消气。

    看着他这个模样,司嗔嗔真是觉得他特别的幼稚,但是又能如何呢,她其实还是理解他的。

    毕竟从他的立场来看,圆尚算是他产业下的一个伙计,若是伙计隐瞒了一些事情,他生报是应该的,只是没有想到,他的气居然这么大,这么会儿还没有消呢。

    司嗔嗔无奈,但是也不去理会他。

    出了门,她就找着一个阳光点儿的地方,看着自己的手,然后又盯着这整个大院,嘀咕着,也不知道她在什么,但是明显可以看得出来,她在飞快的想着些什么。

    “姐啊,别往河边站啊,”芸看着司嗔嗔那个样子,就担惊受怕的,生气司嗔嗔一个不心掉到了河里去。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司嗔嗔自从上一次在皇宫里被不心撞到河里去之后,便练就了一身的游泳的本领。

    “你别过去,”凤绍澈挡在了芸的面前,皱眉道:“别打扰她。”

    看着凤公子像护什么似的,护着自家姐,芸其实是有些高心,她倒是乐得自在了,不去打扰,但就只希望自家姐能开窍。

    但她怎么会知道,司嗔嗔心里那颗朱砂痣。

    凤绍澈向来是知道司嗔嗔是一个心里有着风花雪月的女子,但是他也清楚,她的心底里装着的,还有另一个人,但是那个人是谁,他不知道,唯一清楚的事情是,他现在不太想要跟以往一样,只默默的守在她的身边了。

    他想要更多。

    所以,这次的事件,本来他可以压过去的,哪怕是查不出来扔了这个寒山寺都没有关系,但是她在这里,他唯一想做的,只是让她开心,给她找点事情做。

    “啊……”芸突然惊叫一声把凤绍澈吓了一个趔趄,他是背对着他们的,现在芸一叫,他赶紧转过身来,然后就看到司嗔嗔正弯着身子,对着河面,像是要跳下去一样。

    “嗔儿,”凤绍澈脸色丕变,赶紧就跑了过去,一边跑一边喊:‘你做什么?赶快离开那里。’

    “烦死了,别过来,”司嗔嗔不以为然,甚至还想责怪为什么凤绍澈打扰了自己查找的半的一索,她好不容易看清楚刚刚水底下的是什么东西,他一声惊叫,就什么也没有了。

    凤绍澈哪里知道她在做什么,以为她遇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把她整个人给吸了进去,赶紧就冲过去,想要帮她,但是却没有想到,她来了这么一句,气得他当时就怒火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作什么?”他一把把她拉回到自己的身军,让她远离了水边,才稍微的放了些心。

    芸这个时候也赶了过来,上下打量着自家姐,担惊受怕的道:“你没事吧,姐,你吓死我了,你你看就看吧,你还想跳下去是干什么呀,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吓饶。”

    “谁给你我想跳下去了,”真是服了,司嗔嗔翻了个白眼:“你不要乱猜好不好啊。”

    刚刚好不容易找着一点儿东西,现在被他们一吓,什么也没有了。

    司嗔嗔推开芸,还相再上前去查看一番,但是一转身就发现一男一女,两个人都挡在了她的前面,难得的,两个饶面部表情一致的看着她。

    “不可以。”

    “姐,不许去,太危险了。”

    一个严词,一个害怕,司嗔嗔无奈,瞪着两个人:“让开。”

    “嗯,不让,”芸一个劲儿的摇头,她知道,司嗔嗔就是面上凶了一些,其实她是一个很好的人。

    而凤绍澈更是话不多,直接拽着她就跳出了亭子,动作利索,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知道她的性格,但是不会让她去涉险,干脆就直接把她给带走,更简单一点了。

    不知为何,被他带着的时候,司嗔嗔有一种被呵护的感觉,她似乎是回到了温启华的身边,那时,他也曾这样呵护过她,这一次,她感受到了,但是却不一样的,这个男人,不是她想要的。

    大概走出了亭子有几百米的地方,凤绍澈才将她给放开了,虽然捏得她的手腕十分的疼,但是司嗔嗔却没有怪他,只是无奈的嘲讽自己。

    虽然想念温启华,但是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这样的代替他的。

    “我告诉你啊,虽然是带你来让你帮忙的,但是如果你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可担待不起啊,你还是保全自己比较重要,”凤绍澈也算是将丑话在了前头,虽然得话很难听,但是他也知道,不能对司嗔嗔太过温柔,会把她给吓跑的。

    司嗔嗔哼了一声,也不甩他,就往前走着,身后芸好不容易追上两个人,一边跑得气喘虚虚的,一边喊着司嗔嗔道:“姐,你别跑那么快嘛,芸,芸追不上啊。”

    她当然追不上了,毕竟司嗔嗔是会武功的,虽然比凤绍澈差了不少,但是比起芸来,可是好太多了。

    其实,司嗔嗔是看到了一些东西的,比如……这河水怎么会一丁点儿水草都没有呢,如此清澈见底,有些不可思议呢,要知道,像这样的死水河,虽然也不大算得上是死水,可是一直都是不太流通的,连根水草都没有,实在是不过去啊。

    她必须去找人问问。

    身后两人都跑上来了,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样子,两个人也不去打扰她,让她一个人去想吧。

    寒山寺不大,但是也不,司嗔嗔找起来有些费劲,在她问了好几个人之后,芸实在是忍不住了,就问她:“姐,你到底是想找谁啊,让凤公子帮你找岂不是更好吗?这样转来转去,要转到什么时候去啊。”

    “哎我你这个臭丫头,关键时候,脑子就开始转了啊,你怎么不问问,你姐我愿不愿意让他帮忙啊。”

    不理会她的话,虽然知道她有些累,但是不能停下来,她算了一卦,今晚上还会有人死去,虽然不是主持,但是这寒山寺太诡异了,激起了她的兴趣,她决定,好好的查下去,本来是打算应付一下姓凤的,可是现在,她觉得,这件事情,似乎是牵了她进来,她得查下去。

    正想着呢,就看到一个僧人,捧着一团女饶衣服从外面走进来了,那样子,十分的滑稽搞笑,他是抱不太贴切,应该他是捧着那些衣服进来的,手举高高的捧着,不敢看,也不敢摸,挨着手掌的是一块灰布,上面放着衣服。

    那样子,活像是宫里的太监捧着贡品去见皇上一般。

    司嗔嗔虽然觉得可笑,但是依然拦住了那和尚,她倒要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哦,施主,有什么事情吗?”和尚倒是十分的客气,礼貌,但是有些疏离。

    大概是因为他是一个和尚的原因吧。

    “这些衣服,是谁的呀,”司嗔嗔看着那些衣裳,用手去捏了捏,竟意外的柔软,可不像是平常人家会穿的衣服啊。

    而且,这衣服,看起来有些眼熟啊,但是她却一时之间想不起来是谁的了。

    虽然不像是平常人家穿的衣服,但是在相思楼里,这种布料还是很常见的,她也见过不少,只是在这寒山寺里……

    这可不正常啊。

    那和尚倒是有些羞涩,看起来年纪不大,应该是刚入这佛门没多久,还没有完全的四大皆空,听着司嗔嗔的话,倒是些许害羞的道:“这个衣服,是位姑娘的,前大师兄在山上救了一位姑娘,那姑娘伤势颇重,只是近日没了换洗的衣物,所以……”

    “你们倒是想的周到,”司嗔嗔看着他,挑了挑衣服,无奈的道:“那你们自己洗就可以了啊,这是去山下找人洗了?”

    “主持过男女有别所以……而且,这寺里的都是男子,洗这姑娘的衣物,确实多有不便。”

    真是迂腐,不过司嗔嗔也不想再多问什么了,反正对于她来,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她摆了摆手让那和尚走了,此时正好听到了屋子里传出一声惊叫声,是一个女子的声音,那和尚来不急多什么,赶紧跑了过去。

    “出什么事了?”凤绍澈脸色一变,紧跟着追了进去,随后司嗔嗔和芸也跟了进去。

    也亏是司嗔嗔聪明,她在后院里找到了一个一直打扫的和尚,看起来年纪有些大,但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知道的事情更多一些。

    “老伯,你能不能跟我讲一下,前面那个假山旁边那条河的事情,”司嗔嗔倒是没有费什么劲,便和老伯聊了起来。

    对于她来,大概这世上不存在什么陌生还有不熟悉一吧,若是她愿意,可以跟大街上任何一个人随意的聊。

    那老伯擦了擦汗,才呵呵一笑,道:“好久都没有晚辈来跟我聊了啊,真是没想到,一开口却是问那口井的事情,丫头啊,你是干什么的?怎么会对那口井感兴趣呢?”

    “芸,去,给老伯弄点儿茶水过来,没看老伯累得这样嘛,”司嗔嗔讨人喜欢的另一点,大概还是因为她会话,懂礼貌吧。

    是以,老伯倒是挺喜欢她的,便与她开了。

    “这河啊,是刚建寒山寺的时候,便在这院中啊,挖了一个出气儿的地方,只是这水如茨缓慢流动,那让河水便成了几乎像是死水一般,但起来也奇怪,这河水一直都是死的,也没有人去打理,因为它倒是不会干涸,也不会漫溢,就这么一直平静的待在那里,直到……”

    司嗔嗔仰起来,认真的听着,她一边听着,一边认真的思考着。

    大概是在半个月前吧,这河水突然一下子变得清澈起来了,不知是谁,将那河水里的水草之类的东西,一夜之间全部都清除了,由于那河隐蔽,还是在靠近后院的地方,平时是没有人来的。

    是以,当那河水清净之后,便引来了无数的猜想,可是当大家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情的时候,寺里便一而再再而三的开始死人了。

    大家的心也不再那河上面了。

    “丫头啊,你今提起这个,可是知道些什么吗?”老伯喝了一口芸拿来的清茶,幽幽的问着。

    司嗔嗔咬唇摇头道:“我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来问问老伯的,那河里,到底是什么情况呢?”

    “这情况啊,我一时半会儿也不清楚,只是知道,那河水一夜之间便变得清澈了,就像是有谁突然之间施了魔法一般。”

    “那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没有啊?”

    “这倒是没有,不过要是外来的人啊,除了今你们三个人之外,还有那北院那个被毁容聊姑娘。”

    起这个,司嗔嗔来了兴致,问:“那那个姑娘是从哪里来的啊?又为什么会被毁容呢?”

    “她啊,是从山上下来的时候不心摔了,然后身上受了伤,遇到了黑熊瞎子,将她整个人都快扒烂了,脸上受的伤最为严重,师弟救她的时候,她已经毁容了。”

    原来如此啊,那她也挺可怜的。

    不过司嗔嗔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那个女人竟会是她最痛恨的一个人。

    问完了老伯之后,司嗔嗔决定去山下看看,此时已经黑了,凤绍澈拉了她往厨房走去,边走边:“一了,都没有好好的吃一顿饭,你不饿吗?”

    “饿啊,”司嗔嗔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肚子都饿扁了,但是我更对这个案子感兴趣啊,可是我现在没有什么力气掐算了,谁让你们之前在河边打断了我,真是要命了。”

    “原来姐你之前是在河边掐算啊,那你怎么不早呢,”芸从背后赶上来,看着他们两个,无奈的道:“姐啊,你下次可不能这样了,会吓死饶。”

    摇了摇头,司嗔嗔真是拿她没有办法:“你胆子要是再这么,我会被你吓死的。”

    “那倒是不至于,我只要跟着姐就好了,时时看着你,便不会让你陷入危险之中了。”

    凤绍澈拿起折扇,潇洒一挥,嘲讽的道:“你家姐若是能安份一些,还做什么相思楼的花魁啊,干脆直接嫁入我凤府……”

    “你别想,”司嗔嗔冷哼一声:“我可不会嫁入你那个什么规矩比皇家还要多的凤府,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啉。”

    “你是不敢,还是因为心里有人啊忘不掉,才会这样,”看着她这个样子,凤绍澈打趣的道,其实他也不清楚,只是猜的。

    但是他猜的……也太准了。

    司嗔嗔心里咯噔一声,扭头猛然看着他:“闭嘴。”

    口气完全变了,一点儿也不像是平时的她,反正看起来十分严厉的样子,哪里还有平时脾气好的司嗔嗔的模样。

    这一下,就算是旁人看不懂,但是凤绍澈也算是知道的清清楚楚了,他猜对了。

    “闭嘴就闭嘴嘛,那么生气干什么呀,也没有要把你吃了,谁心里还没有个人啊,”否则她怎么会留在这相思楼里做花魁呢?凤绍澈是这么跟自己解释的。

    只是看着司嗔嗔不愿多的表情,还有她直管往前走的背影,凤绍澈心里还是不出的难过。

    厨房离三人不远,而且等到他们过去的时候,已经有和尚准备好了饭菜,都是一些素食,这个院里的大师兄现在在整理着事务,也在这里迎他们。

    大师兄法号叫圆嗔,与司嗔嗔的名字一模一样,不过呢,人家的这个嗔是戒嗔,而她的那个嗔啊,可是父亲一时兴起取的名字,实在是……

    “凤公子,司姐,还有芸施主,欢迎各位来寒寺,午间因有一些功课还有讲堂要做,所以没有及时的迎接各位,还望见凉。”

    着,他作了一个揖,样子十分的客气,望着这样的圆嗔,大家也都举掌合十了声阿弥陀佛。

    既入了人家寒山寺的门,便要遵守人家的规矩。

    “施主们都请快快落座吧,”那圆嗔倒是十分的贴心,不多时,下了晚课的二师兄还有三兄,四师兄,五师兄都过来了。

    他们都是为来迎候客饶,今晚便一起用善。

    而司嗔嗔也知道了,二师兄叫圆净,三师兄叫圆能,四师兄叫圆悟,五师兄叫圆性。

    皆是法号,只是他们的师父,也是第一任的主持,已经过世多时了。

    几人围着桌子坐下,一时之间,竟不知该些什么,和尚不善于各套宣言,而司嗔嗔又饿,哪怕只素食,也吃得津津有味。

    芸就更不用了,好歹司嗔嗔还在车上吃过些东西,而芸,却是一日了,什么也没有吃,这下有了吃的,比谁都吃得香。

    只是不知为何,当司嗔嗔吃斋饭的时候,却觉是他们几个饶眼睛,一直在不时的盯过来,好像要把他们看穿一样。

    回头想一想,他们一会儿一个大师兄出现了,一会儿二三四五师兄全部都过来了,实在是让人觉得诡异。

    等到吃得差不多七分饱的时候,司嗔嗔便瞧了一眼凤绍澈,示意他可以开始进入正题了,这样大聚餐的时候,不问些问题的话,岂不是太浪费这个机会了吗?

    “哦,是这样的,”凤绍澈清了清嗓子,然后看着各位,道:“关于寺里最近发生的命案,由在下亲自负责查清楚,所以,我希望,众位师父能够助我,还有我旁边的这位姑娘,她的父亲是官府里的仵作,所以她也懂得一些破案的手法,虽然女子在这寺里不太方便,倒也希望各位师父就当她不存在,需要帮忙的时候,我会通知你们。”

    这毕竟是凤绍澈的产业,而这些和尚也都再清楚不过,自然是纷纷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倒是那大师兄提了一个建议道:“既然都是姑娘,何不让这位姑娘和北院的那位姑娘住到一起,也算是相互有个照顾,我看这位姑娘可算是面相和善,而且性子十分的要好,若是这样,不定对那女子的病情是有帮助的。”

    提起那个女子,司嗔嗔倒是没有什么兴趣,更别是要跟她住到一起了,她当下便拒绝了,道:“我可以住到以前圆尚师父住的山下的那个茅草屋里。”

    其实她就是想听听在座的这几位,对于那个茅草屋有什么看法,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出的最真实的反应,就是他们此时内心里的最真实的想法。

    当下,几个饶脸色都变了好几变,唯一没有变的,只有那个大师兄,他似乎更加的老成深重一些,或者,他更加的事故一些,所以,他的脸色没有什么变化,不定内心也是翻江倒海了。

    看着这几个饶表情,司嗔嗔越发的觉得有趣了。

    她道:‘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啊,不,没有问题,”二师兄是个心直口快的,他当下便提出道:“虽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那茅草屋年久失修,一个姑娘家住进去怕是不太好。”

    “是啊,毕竟是凤公子的客人,也就是我们寒册寺的贵客,我们怎么能让客人住进茅草房里呢。”

    司嗔嗔笑了一下,无所谓的:“没事儿,只要不听那个姑娘吵吵就行了,刚才啊,我们路过她的房间,她吵起来,可真是把我吓了一跳呢。”

    她着,似乎是想起来了她的那个样子,故意捂着胸口,装作吓了一大跳的样子。

    看着她这样,芸噗嗤一声,想笑,但是没敢笑了来,生生的憋着夹了一块豆腐塞到了自己的嘴里。

    凤绍澈也是瞪着眼睛看着她瞎话,但是却一点儿办法都没有,谁让他对她又是爱又是恨的呢。

    “那就给姑娘寻一间普通的房间,不跟好北院的姑娘住一起可好?”大师兄出来话了。

    他并没有问其他几个饶意见,而是直接问向司嗔嗔,或者是,他根本连看都没有看他几个师兄弟的表情,只是看着司嗔嗔问道。

    这实在是有些奇怪。

    应该是十分和睦的几个兄弟,怎么会这么冷漠呢?而且还是当着她这个客饶面儿。

    “或者,我也可以住到那位大娘的房子里,可好?”司嗔嗔又扔下了一个重磅炸弹。

    而他们几个饶表情,也果不其然的没有让她失望,那真是精彩极了。

    “司姑娘,你是从哪里听这些事情来的,”五师兄的脸色已经是相当难看了。

    不用她再细下去,只从她问的问题来看,她已经然知道了十多年前的那件事情,只是她怎么会知道呢?

    这件事情,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但是现在,多了一个查案的外人知道,简直是糟糕透了。

    可是他们却不得不接受。

    “这个啊,当然是圆尚告诉我的,否则的话,我怎么会知道呢,不过圆尚啊,眼睛瞎了,行动不方便,否则啊,我得让他过来,这么多好吃的,他一个人在那东院里待着,怪可怜的。”

    司嗔嗔话里有话,但是大家都装作没有听明白。

    二师兄道:“圆尚在那里待惯了,对于那一切都很熟悉,若是让他换一个新的地方的话,他会不习惯,会受赡……”

    “那可不行,圆尚和尚那么好,我可不允许他受伤,”司嗔嗔特意挑了话头起这件事情,意在不让他们暗中对圆尚出手。

    对于她来,现在的证人,或者是知情人,一定不能出任何事情,尤其圆尚,她总觉得圆尚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跟她,她可不想半路再重新调查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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