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感觉怪怪的
瑶瑶吃了四个馄饨就饱了,这时晓梅也把馄饨端上来。
小家伙很懂事,道;“丽子姐姐,我下来吧,等你吃完饭,再抱我,好不好?”
“好啊。”
瑶瑶下来,走到唐赞身边,看着唐赞,道:“粑粑,我出去玩,可以吗?”
唐赞放下羹匙,道:“外面车多,不安全,等一会儿我们回小区,在小广场上玩。”
“好吧。那你快点吃呀。”
……
唐赞把瑶瑶剩下的馄饨也消灭掉,然后抱着瑶瑶出了馄饨店。
栗子拿着洋娃娃,跟着出来,道:“我抱吧。”
“不用,瑶瑶很重了。”
这时,瑶瑶倒是不想让抱抱了,小手推着唐赞的肩膀,道:“粑粑,我要下来和丽子姐姐一起走。”
唐赞蹲下身,把瑶瑶放下,瑶瑶牵着栗子和唐赞的手,向小区走去。
小家伙的步幅不大,而且左顾右盼,所以唐赞和栗子也是走走停停,不时地回答小家伙提出的问题。
小家伙的问题好多呦:
自行车为啥两个轮胎?它怎么不倒呢?
汽车可以两个轮胎吗?
为什么路灯比星星亮?
月亮怎么又没啦?
……
这种情景就像是一家三口漫步街头,非常和谐、温馨,不少行人投以羡慕、赞赏、和善的目光。
来到小区门口,唐赞不确定栗子要不要进小区,也不确定栗子要不要上楼,于是停了下来,瑶瑶抬头望着二人,道:“丽子姐姐,今天晚上讲什么故事呀?”
“当然讲小猪佩奇的故事啦。”
“太好啦,我最爱听这个故事啦。”瑶瑶松开拽着二人的手,鼓着掌,开心地蹦跳起来。
唐赞觉得自己再开口问不只是废话,而且愚蠢。于是问道:“你吃什么水果?”
栗子蹲着身子给瑶瑶整理衣服,瑶瑶抢答道:“草莓,粑粑,我和丽子姐姐都喜欢吃草莓。”
呵呵,看来瑶瑶和栗子已经是同一战壕里的亲密战友了,吃的都一样。
小区门口有一家水果超市,唐赞进去买草莓,老板娘是一名中年妇女,笑着问道:“小唐啊,栗子真是好姑娘,帮你带瑶瑶,你省了不少心呢,将来你可不能亏待人家。”
唐赞只能微笑点头。
老板娘边给唐赞挑草莓,边道:“怎么总也看不见瑶瑶妈妈,她这样甩手当家可不是事儿呀。让我说呀,小唐,你让栗子还回我这里干呗,工钱都好说,这样也能更好地照顾你家瑶瑶。”
感情栗子以前在这里工作,而且很能干,不然老板娘不会这么说。唐赞又知道了一些信息。
“这个……我说了不算。”唐赞敷衍。
拎着草莓,三人进入小区。
唐赞已经答应瑶瑶,在小区广场玩,但小家伙又不想玩了,说是回去听丽子姐姐讲故事,于是三人回到家里。
栗子伸手去拿草莓袋,唐赞道:“我洗。”
栗子看着唐赞,疑惑地道:“你今天咋怪怪的?”
唐赞没有吱声,换完鞋,拎着草莓袋进入厨房。栗子则是和瑶瑶坐在沙发上聊天。
把草莓洗好,放入水果盘中,端了上来。栗子和瑶瑶都拿了一枚草莓,递给对方吃。
瑶瑶嘴小,只咬了一小口,然后又拿起一枚草莓,道:“这个是给粑粑的。”
唐赞的心暖暖的,说道:“宝宝真好,想着爸爸呢。”
然后弯腰张开嘴,咬住草莓,向洗手间走去。
把浴盆彻底洗了一遍后,开始放水,热水器的容量是五十升的,洗个澡绰绰有余。
等把水放好后,唐赞出来道:“瑶瑶,我们该洗澡啦。”
瑶瑶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左右看看,终于看见身后的洋娃娃,于是抱起洋娃娃,说道:“小萝莉也很脏,一起洗澡。”
栗子起身,道:“好啊,丽子姐姐给你俩洗,而且还要把小萝莉的衣服也洗了。”
“粑粑答应我啦,小萝莉的衣服我给洗,不用你们。”
“好,瑶瑶洗衣服。”
栗子领着瑶瑶进入洗手间,唐赞站在门口,看着栗子给瑶瑶洗澡。
这是日常,但他没有给孝子洗过澡,所以一是好奇,二是也想学学。
栗子抬头望着站在门外的唐赞,又是疑惑地问道:“你今天咋怪怪的?”
唐赞心中也再次一紧,笑道:“没什么吧,你洗,我喜欢看。”
“平时都是我们一起给瑶瑶洗澡的,你从来没在一旁观瞧过,今天怎么了?”
“……”唐赞一时语塞。
栗子不再理会唐赞,低头边和瑶瑶说话,边给她洗澡。小家伙坐在水中非常开心,不停地往洋娃娃身上撩水。
栗子动作很熟练,不大工夫就洗完了。
小家伙举着洋娃娃道:“丽子姐姐,小萝莉也洗完啦。”
“瑶瑶洗的真干净,让爸爸给小萝莉擦身子吧,姐姐给你擦身子。”
“粑粑……”
唐赞把浴巾递给栗子,伸手接过洋娃娃,仔细地擦着。
栗子擦好瑶瑶的身子,然后抱起来,唐赞用毛巾擦干瑶瑶的小脚,痒的瑶瑶咯咯笑个不停。
栗子抱着瑶瑶进了南屋,然后到北屋找出衣服,给瑶瑶穿上,道:“瑶瑶,我们躺下讲故事吧。”
“好啊。”
唐赞关上洗手间,自己也冲了一个澡,然后收拾停当,这才出来,见栗子已经坐在沙发上了。
心想,自己在这方面要恶补了,不然小家伙要听故事,自己总不能讲抓坏人的事情吧。
唐赞进入南屋,见瑶瑶已经睡着了,于是出来,轻轻把房门带上,道:“你真厉害。”
栗子抬头望着唐赞,道:“哥,我真的感觉你今天怪怪的,是不是受伤留下什么后遗症了,坐下来说说。”
对于栗子的疑惑,唐赞虽说有些吃惊,但也释然,可能是本体平时话多吧,今天唐赞很少说话。
“哪里怪怪的了?”
栗子的美丽大眼睛盯着唐赞,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说道:“我也说不上来,你的眼神不像以前那样迷茫,好像很淡定;神态嘛,不像以前拘谨,而是很洒脱;而且你好像对我很陌生,这是为什么?”
唐赞耸了耸肩,并没有急于解释,他只是想知道自己在本体熟人面前还有什么异常的举止,以后好避免犯错误。
“哥,你知道,女孩子是非常敏感的,你是不是脑子受伤了。”栗子很关心地问道。
“我失忆了。”
唐赞淡淡地说道,然后从茶几下拿出医院的诊断书,递给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