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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白小姐

    时刻在张扬的疗养中逐步逝去,张扬也总算可以下床走路了。这日张母扶着他出外漫步,忽听得禁铃高文,一辆救助车从院外飞驰而来。张扬母子跟着人流急速让开去路,透过丛丛人影向外张望,只见救助上抬下一个中年汉子,浑身血污,不省人事。身旁一妇人打听道:“怎样回事?怎样回事?”一路过的女医师道:“还能怎样回事?酒后驾车,出车祸了呗!”妇人道:“酒后驾车?嗨!不能喝,还喝那么多干吗?这男人啊,就得管严些,不能让他随意碰酒,看看俺家那位,他敢碰酒?这酒啊,真不是什么好东西,瞧瞧!这就是下场,哎哎哎,这个酗子,你别走啊!听大妈给你说,这酒啊……”絮絮不休没完没了,吵得世人头昏脑眩,远远的避了开去。

    张扬专心的望着担架上的汉子,突见一缕轻烟从汉子身体里升腾而起,轻烟飘飘渺渺似实还虚,逐步凝实成一个人体的形状,端倪眼角竟与担架上的汉子如出一辙,轻飘飘的向远方游去。张扬登时瞪大了双眼,就连呼吸也好像俄然中止了下来,耳畔的动静逐步融化,天地间恍若只剩下了自己。直到张母推了他一把,他才猛然惊喜,咋着舌头道:“那那那那那……”张母嗔道:“那什么那?”张扬道:“那……那里……那个人的……鬼……鬼魂……”这话一出口,登时像是在人群里扔响了一颗炸雷,四周噪杂的言语也似被人按下了暂停键,戛然而止,一个个具是目光奇怪的望向张扬。

    张母蹙眉道:“呸呸呸!说什么呢你?”张扬手指青天道:“那里……那里啊,你……你快看啊!”张母听张扬说的如此慎重,也不由打了个寒颤,顺着他的手指望去,除了一轮耀眼的白日外什么也没用看到,气骂道:“看什么看?光天化日下哪来的鬼魂?”张扬看看张母,再看看天空中的鬼魂,奇道:“你……真看不到?”张母没好气的道:“真看不到!”张扬又问周围世人道:“你们也看不到?”世人摇头道:“看不到。”张扬小脸惨白,手心里腾地冒出一手盗汗。张母又道:“你目炫了吧你!”张扬道:“没,我没目炫,他真在那……咦?怎样不见了?”张扬搔搔脑袋,左右搜索,居然再也找不到那人的鬼魂,不由讶道:“难不成真是我目炫了?”张母好笑道:“那还用说?小小年岁,怎样就这么迷信?”

    领先那妇人道:“我说大妹子,这可不是迷信啊,有人点子低,的确是能看见鬼的,这可不是什么功德。大妹子,你真得找个法师好好给这娃子看看,要不俺给你介绍个,俺村里就有个神罪源,那本事……啧啧!降妖除神没的说!”张母却是个文化人,不信这一套,婉言谢拒了,拥着张扬回到病房。

    张扬终究是放心不下,又鼓动着张母去刺探那名汉子的状况。张母出去一阵便即转回,嘴里叹道:“那人刚到医院便已断气,抢救无效,宣告逝世。”张扬“啊”的一声尖叫,开口说道:“这么说来,我看到的真是那人的鬼魂?”张母气道:“什么鬼不鬼的,不是都说是你目炫了吗?你身体还没康复,累的目炫了,快快,上床睡觉去!”硬是将张扬按到床上,这才回身出去。

    张扬本就是乐天的性质,惧怕一阵,又莫名的振奋起来:难道咱成了阴阳眼?起死回生有了特异功能?看那鬼魂也不像传说中的那么可怕,应该也不难抵挡吧?嘻嘻……今后除神卫道就交给哥们了!纵横都市所向对抗,当地、美人滚滚而来,嘻嘻……哈哈……美很,爽很!嗯,今后咱还要多去旧书商场逛逛,看看有没有什么上古遗留下来的修真秘籍,以咱这天分,说不定哪一天也能跨入修真界,将那些什么神王啊、神王啊、鬼王啊,通通都踩在脚下,呵呵呵呵……还有,还有……想入非非间,不知不觉又睡了曩昔。

    自从有了这次“见鬼”的阅历,张扬没事便往急救病房、太平间外跑,这几日尽管也见了不少死人,却是再也没见一个鬼魂,他这才不得不接受自己目炫的实际。可他的“见鬼作业”却不知为何竟在医院里传开了,并且越传越神,越传越玄,再加上张扬的“光球砸顶”、“起死回生”,以及张扬那张“吹的不着边际”,“忽悠死人不偿命”的嘴,更是将此次作业上升到了神乎其神的境地,“钟馗转世”、“天师下凡”的流言,都已从医院里传到了街头巷尾,市人民医院里有个“霍老迈”,简直成了人尽皆知的作业。院中世人不管老少,仍是医师、患者,都力争上游的前来“参见”,尤其是那位爱八卦的妇人,更是隔三差五的就往张扬病房里钻,央求着张扬康复后必定要到家里做客,帮助看个风水,测个祸福。

    弄到最终,居然有个大款指名道姓的要请“霍老迈”帮自己治病,硬是对医院里的医师专家嗤之以鼻。不管张父张母怎样解说,大款都确定了“霍老迈”定有“起死回生”之术。百般无奈之下,张扬只得装腔作势的耍了一套“神功”,也不知是大款起了心里反响,仍是他原本就没什么大病,两天后居然奇观般的康复了。这样一来,“霍老迈”的论题更是传的沸反盈天。张扬的虚荣心也在世人的吹捧中得到了极大的满意,整日里都是笑脸不断,就连睡梦中也不曾中止过,只想让自己的身体渐渐康复,也好能在医院里多呆几天。就这样,张扬在院中美丽的、纯真的白衣天使的崇拜的、敬仰的目光中,“山中无年月”的过了一天又一天,总算仍是极不甘愿的,等到了出院的日子。

    这时张父已去处理出院手续了,张母则在病房里帮着张扬拾掇着东西。猛然一阵短促的脚步声忽从门外传到,继而“砰”的一声大响,房门居然被人撞开。张扬还未看清来人,便感到一股旋风刮面,那人已风火轮也似地涌向前来,他心下一惊,赶忙向旁避过,侧眼一瞧,才见一对乌溜溜的大眼睛紧紧的贴在自己眼前,忍不住“啊”的一声惊叫,匆促又向后闪了一步,这才看清原本那是一个肮脏汉子。那人详细多少年岁却是不易分辩,乍看上去像是五六十岁,细心一瞧却又像四十出面,枯黄干瘦的脸皮松垮垮的垂在脸颊,黑白相间的头发枝柳一般粘成缕缕,一袭浅灰色的汗衫更是泥土、油渍的抹的灰不溜秋脏腻不胜。

    张扬、张母被这俄然闯进的肮脏汉子惊住了,没有说话,肮脏汉子也没有说话,一时刻病房里静谧无声,只要三对或大或小的眸子彼此瞪视。足足过了一两分钟,肮脏汉子才扯着沙哑的喉咙问道:“你就是张扬?”张扬下意识的点了允许,肮脏汉子大叫一声,伸手便向张东抓去,张扬闪身避过,肮脏汉子伸手再抓,张扬再避。接连两回肮脏汉子都没抓到,打开双臂便向张扬抱来。张扬吓了一跳,回身便跑,肮脏汉子撒腿就追。二人一跑一追,围着病房走马灯般团团乱转。张母看得呆若木鸡,过了好半晌才反响过来,扯着喉咙叫道:“保安,保安!保安呢?怎样让这个疯子进来了?”

    二人跑了一阵,张扬也不得不佩服起肮脏汉子的膂力,自己年岁轻轻都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那肮脏汉子竟还呼吸平稳,恍若有使不完的力气一般。总算张扬仍是被肮脏汉子追到了墙角,再也没处跑了。肮脏汉子一会摸摸他的头,一会摸摸他的手,一对乌溜溜的大眼睛闪烁着火热的光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张扬。张扬被他弄得毛骨悚然,心里一个劲的想:这疯子不会是个玻璃吧?尽管咱长得风姿潇洒,貌若潘安,可对男人却不敢爱好啊!你可千万别找咱呀!俄然肮脏汉子捉住张扬的手,用力的往门外拽,张扬大吃一惊,张口就叫道:“救命啊!非礼啊!”张母抱着枕头抢上前来,铺天盖地就砸,口里叫道:“铺开,你快铺开,否则我就报禁了!”

    忽又听得开门动静,张父办完手续回来,打眼瞧到病房内奇景,登时被震得出声不得。张母见他站在门口发愣,气骂道:“还呆站在那里干嘛?快过来帮助啊!”张父这才应了一声,跨步过来扯开肮脏汉子的手,张臂护住张扬母子道:“你是谁?来干什么?”肮脏汉子瞥了一眼张父道:“没你的事,让开!”伸手又向张扬抓去。张父抬手一推,肮脏汉子安身不稳摔来个屁股蹲,揉着屁股站动身道:“你干嘛推我?”张父把眼一瞪,气骂道:“推你?我还要打你呢!说!你究竟是谁?要干什么?”肮脏汉子道:“都说不干你事了,你快让开!”张父道:“怎样不干我事?你拉我儿子还能不干我事?”肮脏汉子一愣,问道:“他是你儿子?”张父道:“屁话!”肮脏汉子道:“没什么,我找他做个实验。”张父奇道:“实验?什么实验?”

    肮脏汉子还没来得急回话,房门“砰”的一声再度被人撞开,世人转脸一瞧,才见是张扬的主治医师。张扬的主治医师姓李,五十来岁年岁,姓名起得好,叫做“济世”,一听就是做医师的料。此刻他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毫无一个名医的气派,他身上也没有穿白大褂,只简简单单的罩了一件t恤。张扬出院,张父也曾想向李医师道别,仅仅传闻他今日度假,实不知为何又跑了回来。张父刚想向李医师打个招呼,李医师就走到肮脏汉子面前,责怪的说道:“刘大怪,我就知道你会在这儿。”转首又对张父道:“张先生,你好!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钟翰张钟先生,是个大力家,只因性情乖僻,熟悉的朋友都叫他一声刘大怪。今日偶遇,我随意闲聊了几句公子的病况,一不留神就不见了他的踪迹,我便猜测他肯定是来了医院。假如他给各位带来了什么不方便,还请多多见谅!”张扬这才松了口气,心想:原本这疯子不是玻璃,而是一个大力怪人,呦呵,这不就是实际版的q博士那般的本事。心中对刘大怪起了爱好,立时睁得猎奇的双眼打量着他。刘大怪的确是个老怪,见张扬望来,便朝他眨了眨眼,呵呵的傻笑了两声。

    李医师即已赔礼道歉,张父天然也不方便发作,与二人道别后,提起行李就要离去,却不料刘大怪再次拦住张扬道:“你别走啊,跟我到研究所查看查看去。”张父的火气腾地一下再度升腾而起,一把推开刘大怪道:“查看什么查看?扬扬的身体早就康复了,健康的很,用不着查看。”刘大怪轻视的说道:“健康?你咋就知健康呢?就这医院的水平,可以查看出什么问题才怪。”张父道:“口气不小啊,怎样?医院水平低,你的水平就高了?”刘大怪一挺猫膛道:“那是当然!在市里我刘大怪称第二,没人敢称榜首!”张父乖僻的瞥了他一眼,道一声:“果然是疯子!”拉着张扬就走。

    刘大怪从后叫道:“你别走啊!这病不治好可不行,没准哪天就挂掉了。”张父怒道:“怎样说话的?你才挂掉呢!”刘大怪倒不气愤,笑嘻嘻的说道:“你想啊,他被光球给砸中,那光球怎样就消失了?他分明挂掉了,怎样又活了?还有,还有……光天化日的,他怎样就看到鬼了?这些不弄清楚,你就能安心吗?”张父一愣,心里的确有些意动了,可细心一想,忍不住又私自摇了摇头,这刘大怪行为乖僻,神神叨叨,把张扬交给他,没病也得给他治出病来,心里着实放心不下。不过刘大怪说的也不无道理,张父只想找些专家教授的好好讨教讨教。刘大怪还要上前羁绊,却被李医师拽跑了,临走前硬是塞给张扬一张纸条,让他抽暇按纸条上的地址去一趟,张扬也没确实,顺手塞到了口袋,紧跟着张父、张母去了。

    张父、张母都有着自己的作业,素日里家中只要张扬一人。自从出院今后,他又过上了安静的日子,再也没有“光球”、“鬼魂”之类的灵异作业在他身边发作。吃饭分泌,睡觉复苏,除了偶然看个小说、电影,整日里都沉侵在网游的晋级之中。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过来一天又一天,这日正午他俄然接了一个电话,一看来电显示便知是他的损友刘罗风。刘罗风名叫罗阳,由于生就了一副大嗓门,说起话来瓮声瓮气,轰轰然有若放炮,因此得了个“大炮”的美名。刘罗风自幼儿园起便与张扬相识,然后小学、初中,一直到高中都是同班同学,二人联系特铁。

    电话刚一接通,刘罗风的大嗓门便从电波的另一头传了过来:“喂,哥们!干啥呢?”张扬将手机远离耳朵,无精打采的道:“还能干啥?打网游呗!”刘罗风道:“别打你那破网游了,给你十分钟,马上到吉祥日化工厂来,我在门口等你!”张扬道:“干啥呀?”刘罗风道:“介绍个妞给你知道。”张扬撇撇嘴道:“拉倒吧你!就你知道的那些姿色,一个个比恐龙还恐龙,自己藏着吧,哥们忙着晋级呢,不跟你聊了,挂了哈。”刘罗风忙道:“别急啊你,这个可不相同,肯定的美人,病国殃民级的,不来可别懊悔啊,别到时分再说哥们不仗义。”张扬道:“你有那么好意啊?哥们还能不知道你?就你那重色轻友的性质,有了好姿色能不自己藏着?还介绍给我?真当哥们是傻子啊!”刘罗风抑郁的道:“你当我想啊?美人点名要见你,哥们我又能有啥方法?”张扬一愣,大笑道:“啊哈!那美人还知道我?看来哥们我还真是风流倜傥,貌若潘安啊,连美人都慕名而来了G呵呵呵……”电话里传来刘罗风干呕的动静,忙道:“打住,打住!你就厌恶我吧,幸亏还没吃饭,否则可就亏了血本了。”

    张扬又道:“说正经的,那美人咋知道我的?”刘罗风叹道:“还不是哥们多嘴?原本想在美人面前显示一下自己的本领,顺口提了一句知道‘霍老迈’,谁知那美人便催着我给你打电话,非让我约你出来。我说,你‘霍老迈’的名号是不是传的太过了?如果真有人找你捉鬼可咋办啊?”张扬道:“那就捉呗!”刘罗风道:“捉?就你?你就吹吧,你有什么本事哥们我还不知?别捉鬼不成反被鬼吃!”张扬佯怒道:“说什么呢?哥们‘钟馗转世’、‘天师下凡’的名头能是盖的?”刘罗风小声嘀咕道:“我看你是‘凤姐转世’、‘尖锐哥下凡’。”张扬道:“嘀咕什么呢?大声一点,哥没听清楚。”刘罗风道:“没,没什么!你快过来吧。”张扬道:“别急,等我升了这一级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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