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入侵与沦陷
第六章:入侵与沦陷
“真该死…赶走了狼却来了老虎。”
一名女性雇员看着电脑屏幕前传回的几万个红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居然修复了t-80坦磕生产线…这群感染者从哪里弄的石油和钢材?”
“别管这个,我们先征求一下上方的意见。”
另一面雇员从腰间取下对讲机,呼叫了安娜德磕南极(威德尔海)基地。
“呼叫南极基地,这里是特种队,花海之心已被我方摧毁,请求下一步指示。”
“掩护‘欧若拉’项目成员撤离乌克兰,‘安娜的游戏’项目雇员全体留下,14时后南极基地的c-130运输机将向乌克兰送达病毒素体,‘安娜的游戏’项目也即将宣告结束。”
“明白,我们现在就护送c-24等人前往机场。”
“另外,无人机侦测到黑海海峡存在疑似的萨姆-15…对空…滋滋…请提……”
“滋滋…”
通讯中断。
…
……
北极,新地岛。
北风萧瑟,几艘年代久远的巨轮停泊在封冻的港口内,上面装满了积雪的货物,陈旧的吊臂刮擦着掉漆的舷号,仿佛宣告着一个时代的终结。
-打捞工作进行的怎么样了?
异构体侧靠着码头边的集装箱,拿起手中的对讲机询问了情况。
“我们找到了大约13%的总和资料…其余的大都被海水和结晶污染了…水下实验室内环境恶劣,基因结晶借助着海底的泥床在实验室内疯长…我甚至还看见了变异的北极鳕鱼。”
“那艘核潜艇…还有没有修复的可能?”
“几乎不可能,但里面的6枚2000万吨级函是完好的,我们可以拆下来装到发射架上,轰击欧媚卡累利阿防线。”
“可以,不过我们需要一台白杨发射车。”
异构体放下对讲机,望着头顶飘雪的夜空陷入了犹豫。
云层上不时能看见极光。
“露西亚境内发射车的大多都在死手启动的第一轮被炸毁,但是白杨研制于威慑时代,当时欧洲也是露西亚的势力范围,欧盟没有发射任何函,手中应该有留存的导弹发射车。”
“当初就应该偷点铀回来…”
“别抱怨了,我们先派人去基辅的地下防空洞检查一遍…如果乌克兰没有发射车,那我们就直接入侵华沙,去前露西亚成员国的军火库里找导弹发射装置。”
异构体吹了吹落在手套上的雪,直起身子走向了远处的冰洞。
“上来吧,蛙人。”
…
4时后。
由于高温空气造成的正压,黑海海峡的空暂时看不到太多的碳尘,甚至能透过云层望到黯淡的星光。
一名感染者站在城市废墟的剧毒气体中,望着身旁披着迷彩网的防空导弹,心地拿起了对讲机。
“雷达锁定就绪,请求开火。”
“通过。”通讯中传回了清脆的声音。
“轰!!”
“轰!!”
“三枚萨姆-15导弹从发射架中飞出,精确地命中了12km外的c130运输机。”
“伏击成功,运输机预计坠毁至达达尼尔地区,现在请派遣35步兵师进行抓捕。”
“收到。”
通讯中传回了异构体的回应。
…2时后。
…检测到通讯接入请求。
“好频繁的爆炸声啊…请问抓捕行动进行的怎么样…咦…你是…跟在c-24身边的那个孩?!”
感染者望着通讯屏幕前啃着压缩饼干的雪拉,震惊地喊道。
“唔…先回答第一个问题,就两个字,全灭。”雪拉咬了一口饼干,用中文回复到。
“什么?我听不懂你的语言!”
“中文:全灭。英文:…我好像忘了…”
雪拉的脸上闪过一丝‘愧疚’,低下头继续吃起了饼干。
“真该死…你们杀了多少人?”感染者低下头,咒骂了一句。
“大概…这么多。”
雪拉将右手伸进口袋,抓出了一把画着双头鹰的军衔。
“其中两个是师长的,真搞不懂你们为什么要穿露西亚的军队制服…”
“你骗人!”感染者喊道。
“诺亚军队的素质可真是堪忧啊…你有没有想过通讯网络暴露在敌饶眼皮下面会是什么后果。”
雪拉笑了笑,低头在键盘上敲了几下。
“滋滋…”
“你做了什么?”
“让运送你们过来的装甲列车沿着铁轨倒开回去了而已,我知道20km外下一班运送感染者的装甲列车正在全速赶往黑海,我要做的就是让两辆列车相撞。”
“听起来没有太大的用处,我们可比你们耐撞。”
“我们是用车厢的车尾撞击你们的车头,如果你选择忘掉车尾的满仓炮弹那也随便。”
“你会付出代价的…杀人狂…”
“咔。”
“轰!!”
一道射流命中了感染者的所站位置,将其烧成了一团白灰。
“雪拉,这些步兵师是想来欧洲找导弹发射架的,我们必须阻止他们。”
女孩端着猎鹰弩炮,望着脚下的感染者尸体,弯下腰从大腿上拔出了一根弹片。
一层晶莹的细胞体包裹住了伤口,并在几秒钟后完成了愈合。
“我觉得没有必要,诺亚的内部情报这些函是用来炸卡累利阿防线的,和我们没有关系。”
“三颗炸掉卡累利啊足够了,还有三颗多半会炸南极和瑞典…即使阵列几乎无法摧毁。”
“是的,安娜过,阵列的外层保护材料是纯中子和磁力场,人类一辈子也提炼不出这些核素。”
“嗯…言归正传,如果欧盟拿到了这些函呢?你觉的他们是会像以前一样把他们销毁掉,还是装到发射架上,继续用恐惧统治这个世界?”
“会先扔给诺亚,然后再扔给安娜德克,最后留下一颗威胁自己的人民。”
“所以谁都不能拿到他们。”
“是啊姐姐,不过…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
“跪着吃龙虾和站着吃麦麸,你更喜欢哪一个?”
“跪着,这样至少不会饿死,但…”
“怎么了?”
“未知比预知更加令人恐惧。”
“所以?”
“吃饱了,然后打破枷锁,自由自在地离开…”
“姐姐和安娜一样,都很擅长幻想哦…”
“是啊,也许我们都太理想主义了…”
“欧盟也是…全欧洲的所有人,都看着镜子里未知的自己跪下了,是所有人,不是那几个人。”
“其实…也挺好的不是吗?至少换得了安全。”
“不,只是逃避罢了…不然欧盟怎么会在城市被炸的屈辱下选择了隐忍,恐惧可以团结人们的意志,但却无法根除人心的自私。”
“嗯...”
“其实还是要看姐姐怎么看待安娜了,她是一个非常复杂的人...令人捉摸不透,甚至还有点极端。”
“她只是在不应该的年龄做了对自己不应该,但对其他人应该的事。”
“雪拉不也是吗?”
“...以后不会是了,我不允许。”
“‘以后’是多久?”
“...无限期。”
“好无力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