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心伤冷性
“殃儿,我观你近日神色忧郁,这是怎么了?”司马玉见思殃坐在她床前出了好一会儿的神,便关心道。
“玉哥哥,我有些担心。”思殃回神道。
“为何事担心?殃儿我不是说过了吗,我这伤没什么的。”司马玉握着她的手安慰道。
“玉哥哥,我是担心那人会再次找上门来。”思殃捂住自己的额头,眉头深皱着。
“……”
“他暂时不会来,他伤的一点都不比我轻,就算要找过来都是两三个月后了。”司马玉沉默了一刻,才与思殃说明那人的近况。
“可是他终究还是会来,玉哥哥你说我该怎么办?”思殃依旧神色有异。
“嗯……,我倒是有个想法哦,殃儿你真愿听我的吗?”
“玉哥哥快说,只要能摆脱那人,让我做什么都愿意。”思殃连忙紧拽着司马玉的手。
“乖,你别急,让我慢慢说来好不好?”司马玉宠溺地摸了摸思殃的脸。
然后又接着说道:“殃儿我在蜀地认识了一位江湖人士,他现是青城派的掌门,但他和他的妻子成婚八载,却终无所出,殃儿我们不妨把顾儿托付给他们,那对夫妇心地善良,我想他们一定视顾儿为己出的。殃儿你可否愿意?”
“玉哥哥,这……,我与顾儿才刚重逢,我怎么忍心让他又离开我。”思殃听到这话顿时那明亮的眼睛暗淡下来,心里颇为不愿。
“殃儿,现在主要目的便是让那人找不到顾儿,咱们先把他藏起来,待那人心死之后,我们再去把他接回来如何?,况且那对夫妇,我敢用我的人格保证,他们绝对是良善之人。以后多两个人疼爱顾儿也未尝不可啊!”司马玉耐心劝解道。
“玉哥哥,真的只能这样吗?”思殃一脸的不愿。
“罢了,既然殃儿你不愿,就当我没提过吧,到时候那人来了我与你一起应对就是。”司马玉见思殃心里真的不舍,便转变了话题。。
“不,玉哥哥,我不能让你再为我涉险,我同意你的提议,把顾儿送给青城派掌门抚养。”司马玉话落,又急切地改变了态度。
“殃儿,我无碍!”司马玉见她又真心为他担心,方才升起的嫉妒之情悄然远去。
“玉哥哥,就这么定了,待你稍微好些,我们就去蜀地。”思殃一脸坚定,深怕司马玉又为她涉险。
“好,正好,我也带你去见见我的父母,争取把婚事早些定下来。”司马玉笑笑应道。
“嗯。”思殃羞怯地点了点头。
司马玉见思殃一副羞怯模样,顿时心里被填的满满的。
他曾经一度认为自己怕是要失去她了,没想到上天并没有把他俩的缘分斩断。
兜兜转转他还是找到了她,幸而那人那般不懂情爱,伤害了思殃,才让他有了有机可乘的机会。
“殃儿,你看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能送我个礼物吗?”司马玉见思殃对她满满怜惜,顿时又得寸进尺道。
“好,不知玉哥哥想要个什么样的礼物?”思殃一脸认真地答道。
“鸳鸯香囊,殃儿给我秀个香囊怎么样?”司马玉笑着提议。
“好,玉哥哥想要,我一定抽出时间绣,玉哥哥这药快冷了,你赶紧喝了吧!”思殃欣然答应,然后端了一碗药递给司马玉。
“好!”司马玉乖觉地接过碗一饮而尽。
“玉哥哥,你先休息,我晚上在来看你。”思殃见他把药喝了,于是便没再寝殿停留。
“嗯。”司马玉目送思殃离开,正准备休息。
奈何那一向喜欢与司马玉对着干的遗风好巧不巧地又来打扰他。
“楼主好生安逸,看来是能处理事务了。那遗风这些密函都交给你吧!”遗风一伸手,就把一大堆密函放在司马玉面前。
“你这小子莫不是想要造我的反?”司马玉神情懒懒瞧着遗风道。
“楼主,属下哪敢,只是属下觉得属下能力低下,处理不好这残月楼的事务啊。”遗风一脸幽怨地看着司马玉道。
“少说这有的没的,我看你不想让你的主子安安逸逸的养伤罢了。”司马玉黑着脸道。
“楼主聪明啊,你怎知属下心中所想。”遗风勾勾一笑,似想存心气死司马玉。
“滚!”司马玉打落那些密函怒瞪着遗风,
“你这就生气了,我以前的奚落之仇还没报呢?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啊。”遗风一副幸灾乐祸。
“滚,滚远一点。”司马玉背过身子一脸幽愤。
“楼主你看看这是什么?”遗风偏不如他所愿,趁他受伤,他一定要报一报以前被欺负之仇,所以他拿了个可爱的玩意儿,扔到司马玉面前。
“遗风,你这个……你这个尊卑不分的东西,快,快把它拿走。”司马玉顿时缩到一旁,没好气地朝遗风吼道。
“我不拿,我就不拿,看来以前老楼主的方法还真是有效。哈哈哈……”遗风丝毫没有被司马玉的气势所吓倒。
“滚!”司马玉黏起那个他特别讨厌的东西,顿时往遗风脸上一扔。
“哈哈哈……,今日甚是妙哉,楼主我先告辞了。”遗风见司马玉那副瑟瑟发抖的模样顿时笑得肆无忌惮。
“你,你等着……,待我伤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看来我以前真是太纵容你了。”司马玉躺在床上,胸腔强烈地起伏着,看来这回着实气的不轻。
“遗风等着,楼主你一定要早些好起来啊。”遗风狗狗一笑,便又带着那些密函消失了。
京城,袁毅被青离找到之后,已是遍体鳞伤。
他醒来之后,性格变得更加了冷了,居然不顾自己深受重伤的病体硬是要每日早朝。
太后几番来劝阻,奈何每次都被袁毅那副冷的要掉渣的面容震慑回去了。
太后担心袁毅一直这样会伤了心脉,于是便把从小到大一直与袁毅交好游舒寅请进了宫,要求他好好劝劝袁毅。
游舒寅接着这烫手的山芋左右为难,他其实这几日也见到了陛下拼命的样子了,也真心想要去劝劝陛下,奈何陛下那副冷得掉渣的面容,实在是让他难以靠近。
不过太后相请,他着实也躲不了了,所以他踌躇一番,还是硬着皮头进了文德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