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欲色鬼
“实不相瞒,确有急事,在下付豪。”来人愁容满面,跟徐帅开始讲起来。
徐帅点点头,看出来了,挺富豪的,示意付豪继续讲。
“我女儿付悦原本知书达礼,温柔可人,是远近闻名的大家闺秀。近日不知何故,穿衣打扮越来越露骨,时常调戏下人,言语浪荡,简直,简直就比青楼妓女还不知廉耻,我,我都没脸说了。”付豪转过脸去。
“都说她是中了邪,我请了不少道士,和尚,个个都吹得自己很有本事,结果一点屁用也没有,呸,还有一个竟想趁机和我女儿生米煮成熟饭,做我付家的女婿,真真是不要脸!”
“我听说你是有些真本事的,不知你可行否?”
“行,一定行!”徐帅不容置疑坚定地回道,男人,不能说不行!
“收费多少?”付豪有些紧张地问道。
“这个嘛,要视情况而定,你女儿一定是被欲色鬼附身了,得看这欲色鬼道行深不深,能耐大不大,走,现在去你家。”徐帅严肃地回道,笑话,现在能报价吗?多了可以不介意多收点,报少了怎么办?
“你等我一下,我拿点工具先。”徐帅的瞌睡一扫而光,迅速进后边库房拿上桃木剑、符篆、糯米等等。
“走吧!”徐帅拿好迅速冲了出来,“我准备好了!“
“这么快?“付豪惊讶地看了眼徐帅,这就眨眼功夫,徐帅已打包好了。
“救人如救火,修炼之人,慈悲为怀,付先生,我们快走吧。“徐帅一本正经地回道。
付豪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赞赏地看了眼徐帅说道:“走,上马车。”
付豪的宅院离徐记茶铺也就是两条街的距离,坐马车很快便到。
一入付宅,徐帅便感觉到不平常,宅内灯火通明,所有家丁人手一根长棍来回巡逻,如临大敌,徐帅不明所以看向付豪,付豪讪讪一笑,解释道,“付悦,她、她在家里要跟长工睡,我不让,她就一直吵着要出去,说要进妓院把男人睡个够,老往外跑,我实在是没办法,就让他们拿长棍挡着。”
“哦。”徐帅点点头,还能用棍子拦住,看来这欲色鬼能力并不是多强,付豪想得倒是周到,用长棍挡不错,既把他女儿给挡回去了,也没让家丁占到他女儿半分便宜。
跟付豪一起往付悦的小院走,还没到院门口,便听得里面欲求不满的叫声。
“你们别拦着我啊,我要睡十个男人,每晚睡十个男人!放我出去!”
付豪脸上红了又青,极尴尬地看了眼徐帅道,“又发骚了,越来越严重了。”
“付先生无须惭愧,我相信这绝非她本意,待我捉出那欲色鬼就好了。”
“你这小白脸好生俊朗,啊哈哈,快让我来糟蹋一下!”
徐帅才刚进院门,迎面扑来一年轻貌美的女子,冲上来就亲了徐帅一口,就地把徐帅扑倒,骑在徐帅身上开始撕扯徐帅的衣服。
“老爷,奴婢们拦不住,小姐她,她力气太大了。”几个小婢女急急解释道。
“唉,让开。”付豪烦躁地挥挥手,上前去拉付悦。
“穿这么多干嘛,扒光你的衣服!“付悦三两下把徐帅的上衣撕了,徐帅一时不防,惊恐地捂着胸口,付豪和一众婢女上前拉付悦起来,被付悦不耐烦地两手一推,把众人推倒在地。
“别防碍我的好事!美人,我来了!“付悦三两下把自己的外衣脱了,急不可耐地俯身向徐帅亲去。
“啪!“一个巴掌,徐帅拍了张镇煞符在付悦脸上,付悦保持俯身姿势定住不动了,从徐帅这个角度看去,付悦的小内衣里面,包裹的双峰全然呈现,浑圆白皙,深深勾人,徐帅吞了把口水,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迅速从付悦身下退了出去,转过身背对着付悦。
“把她给包起来!“徐帅吩咐道,一个机灵的婢女便拿衣服,飞快地给付悦穿起来。
付豪急急从地上爬起问道,“怎么样,它道行深不深?“
“深!“
“能耐很大?“
“大!“
徐帅满脑子都是刚刚看到的胸前风景,这姑娘当真是有料啊!
“那你能对付得了不?多少钱?”
“呃?钱?”徐帅反应过来,幸好付豪和自己不在一个频道上,不然还不揍自己啊!
“一百两银子。”
“才一百两,行!快收了这鬼吧!“
付豪轻描淡写的语气,让徐帅十分后悔,早知道说一千两,亏大了!徐帅让婢女碗清水来,从包裹里拿出几个小瓶子往水里倒了些,吩咐道:“喂她喝下去。“
“啊?“端茶的小婢女瑟瑟发抖地看着付悦不敢接近。
“放心,她体内的鬼已被我的符镇住了。现在就是她本人。“徐帅鼓励道。
小婢女壮着胆子挨近付悦,蹲下来把碗递到付悦身边,付悦果真乖乖地喝了下去,不多时,付悦脸上的潮红退去,眼睛渐渐恢复平静,徐帅一直观察着,上前拿下镇煞符,扶起付悦。
“爹,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在这里?“付悦疑惑地问道。
“唉,我都不好意思说。“付豪看了眼没了上衣,满脸口红印子的徐帅,叹了口气转过身去。
“他不说,我来说,我问你,你前些日子是不是老是做春梦,比如说在梦里,被一个男人调戏,或者对你动手动脚的,而且小腹时常隐隐作痛?“徐帅叉着腰问道,尼码,今天差点就失身了,一会得问付豪加工钱,赔偿衣服啊!
“是。“付悦羞红了脸低下头去,小小声回道。
“那是欲色鬼上身的初期症状,后来,你就越来越想男人,越来越渴望男欢女爱之事,再晚点,你就要变成荡妇了,早该来找我了。“徐帅责备地看了付豪一眼。
“那你怎么不早说?早说你的异常,爹早就找徐掌柜来了。”付豪接收到徐帅的眼神,转过来责备付悦。
付悦更加不好意思了,声音细若蚊子回了句,“人家不好意思说嘛。”
“好了好了,也别怪她,这么隐秘的事,哪个女孩子都不好意思说的,水里下了特殊的药,该起效了。”徐帅说道。
“特殊的药?什么东西啊?”付豪问道。
“噢,黑狗尿、黑狗血、口水鬼、鸡冠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