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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软肋

    怎知,黑衣人不语,提起长剑就是一跃,朝她砍来,她瞅准时机,将怀中的迷魂散一撒,空气中顿时漂浮着细微的白色粉末,尽管黑衣人赶紧闭气,也还是吸入了一些。

    他心惊,不行,自己的身份不能被发现,得赶紧撤。

    怎知,他刚跃到了隔壁的树干上,却掉了下去,只听陌离白扯了扯嘴角,冷哼一声,也跟着跳了下去。

    “呵,敢暗算我,还想逃?这迷魂散可是被我改良过了,药效强劲得很。”

    “我刚才去捡纸鸢,发现旁边的树后有人,我心想,不知是不是你的爱慕者,就想过去一探究竟的,结果被那人的长剑所伤,他中了我的迷魂散后掉了下去,却死了,七窍流血,贼恐怖了。”

    一听这个,樊榭赶紧对着身后的胜青出说道,“青出,你过去看看。”

    “是,王爷。”

    胜青出过去查看一番后,回来跪地禀报,“回王爷,那人应该是杀手,可能是想暗杀您的,却被王妃发现,一时急了眼便动了杀念,中了王妃的迷魂散后自知逃不掉,就服毒自尽了。”

    “嗯,立刻回府,让月沉去追查是何人派来的。”

    说罢,樊榭将陌离白打横抱起,径直回到了马车上,替陌离白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便让胜青出驾车回去了。

    回到王府后,他便让胜青出去请了宫寒,陌离白皱了皱好看的秀眉,“伤口也不深,小浅的悬医阁那么忙,不用麻烦她过来了,我自己也学了医,懂得替自己包扎的。”

    “就你那半桶水,还是让师妹过来替你瞧瞧吧,马虎不得,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樊榭的话虽然听起来不容分说,可是陌离白知道,他是心疼了,却不好意思表现出来,不禁让她心中一暖,也就由着他了。

    只听他又道,“以后认真跟着本王练武,不用跟着初一了,以后本王不允许你再受伤了。”

    “啥?跟你练武?你不怕我把你的毕生所学学会了,然后逃跑?”

    “就你?呵,若是你不怕初一死于非命,尽管逃。”即使她真的逃了,他也有的是能力将她寻回来,怕什么呢。

    他怕的是她还会像今日这样遇害,若是他跟着过去,或者是自己亲自过去替她捡回纸鸢,她又怎会出事呢,都怪自己。

    “樊榭,我才发现你这人差劲极了,就只会拿初一的性命来威胁我。”

    “谁让你有软肋呢。”说罢,樊榭便转身出门去了,回来时手中还端了盆热水。

    只见他将盆子放在桌上,就将毛巾拧干,替她细心擦拭起有些脏兮兮的脸蛋,陌离白顿时就躲闪开,“你干嘛?”

    “别动,瞧你的花猫脸,脏兮兮的,本王给你擦擦。”

    “毛巾给我,我可以自己擦。”

    “你受伤了,别乱动。”

    “我右手又没伤,毛巾给我,听到没有?”

    宫寒笑而不语,樊榭突然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两声,“实在不行,本王帮你洗。”

    “想得美,我宁愿臭死也不让你帮我洗。”

    “随你。”

    说罢,樊榭转过身便出门去了,宫寒则再次叮嘱道,“千万记住了,伤口不能沾水,不然,后果自负。”

    临走前,还不忘幽幽丢下一句,“若是师兄给嫂嫂沐浴呢,嫂嫂记得提醒师兄注意些,别忘了分寸。如今嫂嫂还是伤者呢,需要好好休养,切记不可过于劳累,小浅就先回去了,医药费记得替小浅问师兄要,嫂嫂再见。”

    为何听宫寒这番话,直觉告诉她,话里有话呢?

    什么叫切记不可过于劳累?不就是洗个澡吗?又不是什么体力活,会很累吗?而且她也不需要樊榭帮忙好吗?

    她还有右手呢,又不是完全残废,只是左手暂时受伤而已。

    当陌离白打算更衣时,才发现自己单手脱衣有些困难。

    好不容易脱光后,踏入圆形的大浴桶里,她只好将左臂搁在了桶外,不小心扯疼了伤口,她疼得龇牙咧嘴,忙赶紧用毛巾洗了把脸,又胡乱洗了洗身子,便起身裹了浴巾。

    当她大概擦干了身子后,正要穿衣时,才发现单手根本绑不了肚兜的带子。

    正纠结间,听到隔间外的门被人推开了,她忙冲外边喊了一声,“初一,是你吗?过来帮下我。”

    见陌离白一动不动的瞪着他,他无奈的摸了摸鼻子,解释道,“本王之所以过来,是想告诉你,月沉查到了今日的杀手是何人派来的了。”

    “何人?”

    “夜疏天。”

    夜疏天,不就是当今皇上?樊榭的亲哥哥,为何要刺杀自己的亲弟弟呢?

    陌离白藏不住疑问,赶紧问道,“他为何要那样做?”

    樊榭将她的身子转了过去,“本王先给你穿衣,别着凉了,一会儿再给你细说。”

    见陌离白还是一脸防备的瞪着他,他只好又道,“放心好了,不经你同意,本王不会再硬来了,乖,转过身去。”

    得到樊榭这句起誓般的话语,陌离白才半信半疑的转过身去,她此刻真的有点冷,而且也晚了,总不可能裹着浴巾跑到隔壁房去叫醒初一吧?

    晾他樊榭也不敢再那般对她了吧?

    等她转过身后,樊榭便温柔的拉起她胸前垂下的两条红丝带,绕过雪白的玉颈,有些笨拙的在脖子上打了个结。

    而后又拿过屏风上的衣裳给她一一穿上,又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解下她的浴巾,才给她绑上腰间的丝带。

    一系列的动作下来,陌离白不禁问道,“你这么熟练,可是曾给别的女人也穿过衣?”

    “嗯?离白如此问,可是吃醋了?”

    “吃醋?你想多了。”

    樊榭见她将头拧向了一边,暗自觉得好笑,忙拿过屏风上的干毛巾给她擦拭湿漉漉的及腰青丝,还不忘解释道,“本王就只为你一人穿过衣,也只碰过你一个女人而已,信不信由你。”

    一听,陌离白瞬间觉得耳根和脸颊有些发烫,这个,她可以认为是表白吗?

    为何觉得樊榭特别能撩呢,一句半句就能惹得她耳根发烫,是他老手,还是她不谙世事,没谈过恋爱?

    陌离白也没有回答,而是低垂着头,不让樊榭看到她脸红,而他则一边给她擦头发,一边给她解释为何夜疏天要刺杀他。

    “听着,离白,据宫中的眼线汇报,夜疏天已经怀疑本王的不举是装的了,也怀疑本王之所以娶你,是因为你的那个所谓的奸夫是本王,所以,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间,大概都不会平静了。”

    “嗯?这个跟白天刺杀你有何关系?你不举与否,又与他何关,难道他还担心你睡了他的女人不成?”

    “也许吧!”

    樊榭突然想起当今的皇后九颜,她和他们两兄弟曾是青梅竹马,夜疏天心系九颜,而她则心系自己,依夜疏天这多疑的性子,自然会怀疑九颜的孩子是他的了。

    “这些本王也是从母后那里听来的。五年前,当时还是太子的夜疏天,传闻不太好,尽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不知被何人偷偷举报,所以父皇就对他失望透顶了,又不想废太子,想给他留些面子才出此下策的。”

    “所以说,他夜疏天当时狼子野心,不仅狠心残害手足,还想杀了你?可是,他都坐上皇位了,为何如今还不能放过你?”

    陌离白越想越觉得夜疏天这人太过可怕,当日在皇后的生辰宴上,见到夜疏天,就对他的第一感觉不好了,如今听樊榭如此说,她更加觉得,以后都得万分小心才行了。

    “嗯,他今日之所以刺杀本王,一来,是想试探本王的武功,二来,是想查探本王到底是不是不举。”

    “你不是说府中也有很多眼线吗?你说他们会不会也是夜疏天安排过来的?”

    “嗯,也有可能是别国派来的,总之,一切小心行事,莫要打草惊蛇了。而且,本王怀疑当年母后遇害,也是他所为。”

    卧槽,夜疏天还会杀自己的亲娘,还是不是人了?

    她记得初一曾提起过,樊榭的母后死在了凤翔宫后院的井里,尸体打捞起来后,还是死不瞑目的,唉,真可怕。

    若真的是夜疏天所为,当真是天理不容了。

    “那你就没派人去彻查此事吗?若真的是夜疏天所为,他真的该死!”

    这时,陌离白才发觉樊榭的桃花眼中,带了几分思念与愧疚,许是他又想起了自己的母后吧?

    陌离白赶紧安慰道,“樊榭,你别那样的表情啊,我知道你对于你母后的死很痛心,若是要追查,估计也找不到证据了吧?”

    “罢了,不提这事了,本王会让人继续查的了。”

    “嗯,天色已晚,你要不要回去歇息了?”

    樊榭一听,的确已晚,府中的人都歇下了,隐隐传来几声狗吠,他正要起身离开,胜青出便过来告诉他,“王爷,宫里来人了,说皇上要你入宫一趟。”

    陌离白听后,立刻起身用右手拉住了他粗壮的手臂,摇了摇头,担忧的说道,“别去,小心有诈。”

    不是陌离白多疑,而是,今日夜疏天派来刺杀樊榭的杀手死了,他这么晚还召见樊榭,莫不是狗急跳墙,要在宫里直接杀了樊榭?

    “嗯。”

    都是简短的单音节,看到樊榭转身走了,陌离白只觉右眼皮突突直跳。

    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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