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她不会再是一个人了
秦浅在去的路上还想着看看司夏的大哥长得什么模样。
以司夏的容颜估计差不到哪儿去。
结果她还没走到停机场,就看到从停机场出来的时三秦深白旬阳三人。
白旬阳走在前头,后面秦深拉着时三的手腕走着。
杏眼往几人身后看了几秒发现走出来的是给他们开飞机的技术人员,秦浅还没开口问时三等人,一道身影就往她扑了过来。
“小乖乖,想死你了,明明只有几天,却感觉好久没看到你了”
时三一手圈着秦浅的肩膀,一手在秦深和白旬阳看不到的地方偷偷的摸了下浅浅妹子的胸。
“怎么感觉有点小了?!!!”
感觉到自己被吃了豆腐的秦浅已经习惯了这时不时就关系她发育的怎么样的时三。
脸上满是无奈,秦浅开口:
“三三姐,我也想你,夏夏怎么没回来啊?!!”
前面几个字的敷衍连秦深和白旬阳都听出来了。
时三心大不理会,松开手,红唇扬起,美眸里流光流转开口:
“跟严三少住酒店去了,唉,有男人真好,特别是有个爱你的男人”
时三忘了自己身后还有秦深的存在,视线落在前面道路的梧桐树上,红唇翕动,背对着秦深轻叹了口气,无比感慨的说着。
身后,白旬阳听着时三的话,瞥了一眼站在他身旁浓眉紧蹙薄唇紧紧抿一道直线的秦深想开口提醒时三,可一想到时三平时压榨他的小贱样果断选择闭嘴。
时三发觉自己话落,秦浅没有说话,看到秦浅再自己和她身后流转的目光。
蓦地,她感觉自己后背一阵凉意,轻蹙眉头,微微侧头。
黄昏里,他是背着夕阳而站的。
他们有着不到一米的距离,她微微偏头,最先进入视线的就是秦深耳朵下方斜透进来的昏黄的太阳光。
黄昏的光线让时三莫名的恍惚了一下,那双美眸闪过一丝恍惚,不到一秒又一闪不见。
集中思绪,时三回头,看着秦浅妹子红唇又启:
“当然啦,姐姐一点儿也不羡慕,姐姐现在也有男人了”
时三说着,转身一双手缠上了秦深垂在身旁的手,还抬眼看了一眼秦深。
时三这话落下,秦浅和白旬阳看到秦深的脸色变得无比的灿烂,嘴角勾着一个似有若无的弧度。
可这个发现已经让他们够惊喜了,要知道平时的秦深有多么不苟言笑,整天冷着一张脸。
不知道的人看到秦深那副冷淡的模样都在怀疑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就比如当初秦深和白旬阳两人代替磨成去谈个合作,而从头到尾秦深一句话都没说。
全是白旬阳和另一个手下在那里说,而秦深全程都冷着一张脸,甚至在对方提出要集团让利的话时整个人的气场骤变,锐利的眸子,紧抿的薄唇让合作方莫名的胆颤,最后双方按照集团的规定来。
那次过后,白旬阳就跟墨尘提议以后有什么合作要谈的就让秦深去,让他带个熟悉的人去就好,保证什么合作都凯旋归来。
时三也注意到了秦深嘴角的微小的弧度,心里愉悦淌过。
四人没在停留,路上秦浅跟他们三人讲了一下墨尘早上去m国见个军火商的事。
墨尘有时候出去见军火商是很正常的事,所以时三三人也没多问,点了点头示意知道就完了。
酒店——
司夏在回酒店的车上就醒来了。
有些恍惚的睁开眼,入目是一个坚毅线条冷硬的侧脸。
司夏有些失神,就在她刚失神的时候,那半张侧脸缓缓地转了过来,得到补充的五官线条让严冽的五官更加的精致耀眼。
“醒了”
严冽察觉怀里的人醒了,低着头轻声问着。
司夏回神过来,听着窗外的车流声,看着顶上的车顶才明白自己是在车上。
而且是在严冽的腿上。
司夏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下了飞机又上了车的。
“嗯”轻声应了一声,目光落在窗外,司夏手脚微微挣扎着要从严冽的腿上下来。
“别动,大哥在后面的车子上”
严冽以为司夏是要找司城,连忙开口。
闻言,司夏停了一下,随后又挣扎着从严冽的腿上下来。
“嗯,我怕你腿酸,你让我下来”樱唇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声说着。
司夏感觉自己的话落下,揽着她腰上的手力量就轻了很多。
司夏借此从严冽的腿上下来,坐到一边的位置上。
严冽确认司夏安全的坐到一边后,伸了伸自己的双腿开口:
“我没事媳妇儿”
说话间,严冽的双腿在狭小的空间里动作着。
他开始抱着是抱着怕她被颠到,可这一路稳得不能再稳的技术让他一时间松了下手。
也是他被自个儿媳妇儿心疼自己而感动的。
司夏朝着严冽灿烂一笑,最后看了一眼窗外就知道这是去哪儿了。
没一会儿,车子就停在了他们前几天住的酒店。
从车上下来,司夏的目光就落在他们身后的车上。
直到一道高大的身子从车上下来,司夏心里的不安才真正的落下。
这回儿,她哥哥是真的回来了。
以后,她不会在是一个人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跟她有些血缘关系的存在着。
司城一下车就看到自己妹妹司夏眼里的不安在看到他时后全都消失不见心里无声的闷疼了一下,脸上没有半分痛意,满脸笑容的走去。
而他一走,他身后的车门排骨从车上下来。
司城离司夏只有一步距离时,排骨窜了上来,双腿跪在地上,前面的双手紧紧的扒着司夏的裤腿。
“嗷嗷——”排骨嗷叫着。
司夏感觉到自己膝盖处的重量,对着自己大哥笑了一下,最后蹲下。
刚蹲下,排骨的脸就无尽的在她眼中放大,就在排骨的舌头要贴上司夏的脸时。
刚下车就在和林东说事的严冽已经站在她身后侧的位置。
只见严冽离她一步远,此刻面无表情,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带着不满,带着警告的意味静盯着着差一点就贴上他媳妇儿的脸的排骨。
莫名的心虚和敬畏让排骨轻声的哀叫了两下自己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