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武学之分，天武商行
“好！”
一旁，有一老者大声叫好，眼里满是赞许之色。
“少爷的惊仙剑诀愈发熟练了……已经大成！”老者噙着一丝感叹说道。
记得自己刚来教导的时候，少爷不过初成武士。
现在才过了多久？
一年不到！
可是，少爷不止化出了体质，而且惊仙剑诀这一门后灵武学更是跨过登堂入室，到达大成层次。
这样的天赋，实在令他自叹不如。
“都是王叔教导有方。若非王叔倾囊相授，我同样不会进步飞快。”青衣少年笑道。
“不敢当……全是少爷的天赋使然。而且我作为侯府客卿，悉心教导是应该的。”王姓老者口上这样说，脸庞却浮现一丝倨傲。
“可惜惊仙剑诀遗失了后面六剑，不然我一举修至十三剑圆满，威力绝对能够踏入先灵武学的程度。”青衣少年有些遗憾地说道。
对此，王姓老者连连点头，表示赞成。
惊仙剑诀，共有十三剑！
大夏皇朝只有前面七剑，威力始终突破不了后灵武学的束缚。
须知武学九品，分作上、中、下三乘！
九品之上的武学，已有灵性，又被称作灵武学！
同为灵武学，却有高低之分。
上者为先，下者为后！
如果能够寻回惊仙剑诀缺少的六剑，补全内容，不仅可以将威力提到先灵武学的地步…或许，还有一丝可能更上一层楼，成为大道武学！
不过，大夏皇朝建立多年，未曾见过第七剑之后的招式，估计只是传说而已。
想完，王姓老者又记起一事，回禀说道：“少爷，关于百战候府……有消息传来了。”
“哦？”
青衣少年怔了一下，示意对方一一道来。
当王姓老者转述探子的禀告，青衣少年脸庞一沉，声音冰冷：“他干不干蠢事与我无关……但是，既然无意退了亲事，就不要怪我天水候府先礼后兵了！”
语毕，青衣少年随手出了一剑。
“轰隆！”
下一霎那，一个完好的假人被一剑刺穿眉心，四分五裂！
……
是夜。
“不行……简直就是垃圾！”
“失败，失败之中的失败！”
“废物啊，浪费纸张了！”
……
凌九霄一边叹息，一边将管家呈上的药方逐一扔掉，令得下方站着的老丈面红耳赤。
药方的确不入流，可是全凭它们多年获益，候府才不至于失去百战侯而一下子垮掉。
现在少爷竟然一口一个废物、垃圾地扔了药方，你让管家心里怎能没有几分想法。
“少爷！”旁边的凌渊忍不住提醒。
对待旁人就罢了，管家一直对侯府忠心耿耿，商行更是他负责的部分之一，这样说话，真是太不给面子了。
闻言，凌九霄瞥了一眼凌渊，道：“凌老，之前我写给你的药方……可是还在？”
凌九霄牛头不对马嘴让凌渊一呆，不过他还是很快地将东西递上：“药方？回少爷，还在这里。”
“管家，你看看药方之物与我们商行的药品比较，差别如何？”凌九霄扬了扬手中的方子，道。
管家迟疑了一下，接过方子。
紧接着，本来随意一扫的目光，一下子就凝固了。
越是浏览，双目就越发地闪亮。
最终，管家倒吸一口凉气，道：“少爷……这些药方，你是哪里得来的？”
要知道这些药方可不得了！
就效果而言，甩了商行的药品九条街！
多年的经验告诉他，光是这几张药方，就足以为侯府带来足够的运转资金。
假如卖得更好，即使凭着药方逐步恢复元气都不是不可能的。
“我随手写的。”凌九霄笑了一笑，道。
管家的反应，他一点都不意外。
凌渊的确看了药方多次，奈何他对药道知之甚少，不好揣摩个中价值。
反观管家，为了治理侯府上下，必须样样精通，药道自然不会例外。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故而，管家一眼就看出了药方的不凡。
“随手写的？少爷不要闹……这等药方可不简单，没有一定的药道造诣，可写不出。”管家连连摇头，明显不信。
“药方真是少爷随手写的。”凌渊脸色古怪地附和，望向凌九霄的眼神多了一抹惊艳。
不过，惊艳很快又沉寂下去。
少爷这些日子带来的惊喜太多，多到有点审美疲劳了。
无论现在凌九霄又干出什么惊人举动，凌渊都能从容应对。
“难不成少爷还是一位药道天才？”管家愕然说道。
天才，就是凌驾于凡人之上的存在！
记得百战候的友人当中，就有一人年纪不大，却被冠以药道天才的名号。
这人还到过侯府给九霄少爷看病呢。
说不定，自家少爷在药道上面，就是有着天才级别的资质！
“毕竟是流着百战候的血脉……天赋定然不差！”管家越想就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
见状，凌九霄一言不发，随便管家胡思乱想，任由对方自己说服自己。
不久，管家将药方交还，目光多了一丝敬畏：“少爷，那么药方接下来可是由侯府商行负责？”
“对……但是和以往不同。这一回，不是全权负责。”凌九霄带着一丝深意说道，明显自有主张。
“是，少爷。”管家心领神会。
完了一事，凌九霄又问凌渊：“凌老，先前吩咐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幸不辱命！”凌渊认真回道。
闻言，凌九霄眼睛一闪：“哦？不知道还要多长时间？”
“最快一天，最迟三日！”凌渊给了一个大概的数字。
“可以。”凌九霄满意点头。
翌日。
天武商行，内堂。
凌九霄坐下不久，白剑歌便是款款而来。
“来这找我，可有要事？”白剑歌语气不善。
“意思是没事就不能来了？”凌九霄哑然失笑。
在对方发怒之前，凌九霄又神态自若地言归正传：“那么真是不巧了……我今天还真为要事而来。”
“什么要事？如果你是为了百战候府的破事，我可不会帮忙，这与之前的约定毫不沾边！”白剑歌先声夺人。
“哦？这么快就人尽皆知了？”凌九霄微微诧异。
“动静这么大，甚至涉及性命，真当皇都的情报系统是吃素的？”白剑歌冷冷说道。
“吃素不吃素，我不清楚，反正小事一件，不足为道。而且已经过去，我们先说回正事吧。”说着，凌九霄取出好些皮纸。
白剑歌狐疑地接过一看，惊诧不已：“哪里来的药方？竟然将常用的几类药液、药膏大大地优化了一番，无论成本抑或是效果，都要更胜一筹！”
“路边捡来的……现在大小姐可有兴趣与我一谈？”凌九霄气定神闲地回话。
白剑歌白了对方一眼，全然不信什么捡来的鬼话。
只是略一沉吟，她选择坐下。
毕竟这一次前来皇都，可不是为了与凌九霄的约定。
主要目的，还是天武宗位于皇都一带的商贸。
天武宗家大业大，消耗惊人。
若非麾下产业持续盈利，可养不起偌大宗门。
即使白剑歌一心武道，志不在此，都不妨碍她趁机历练一番。
“兴趣是有……可是我更想买断你的药方。”白剑歌的回答直截了当。
“要买断我的药方……价格可不低啊。”凌九霄轻笑一声，道。
“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了……你的药方最多不过三等，又值多少元石。”白剑歌没好气地说道。
“大小姐，这话不对……你可知道，三等以下的药方，意味着什么？”凌九霄反问回去。
“意味着什么？”白剑歌疑惑问道。
“意味着受众是问道三境之下的武者……淬血境、蕴体境以及踏灵境，主要是这三个层次。能够成为问道三境的，始终是少数。唯有武徒、武士和武者，才是我们源源不绝的客人。”凌九霄咧嘴一笑。
一席话下来，白剑歌无言以对。
“大小姐，薄利多销，同样是生财之道……更不要说，有了这些药方，注定称霸皇都一带的基础类药品了。等你想通了，派人到百战候府寻我即可，或者你大驾光临，我必定倒履相迎。”说完，凌九霄起身就走。
白剑歌张了张口，就要挽留，但是凌九霄臭屁的样子确实面目可憎，于是冷哼一声，送都不送。
“少爷，大小姐怎么说？”眼看凌九霄出来，候在天武商行门口的凌渊急忙问道。
“有进展……不过还没有谈成。反正我们这一边同样没有准备完毕，所以无妨。一来二去，她还是会点头的。”凌九霄笑着回道。
对于结果，凌渊毫不意外。
作为天武宗的执事，天武商行的财雄势大他一清二楚。
面对这等庞然大物，自然不能一蹴而就。
不过，少爷做事自有分寸，会找上天武商行，一定有自己的依仗，最终定会成功！
这一点，凌渊深信不疑。
“少爷，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凌渊询问。
“武院。”凌九霄不假思索地回答。
既然返回皇都，那么是时候去武院看上一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