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一章 质疑孟雷劫
没办法,主要还是唐凌的修为太低了些,一旦距离孟落所在的渡劫山峰过于接近,仅仅是散落出来的劫雷余威,不定就能对她造成重创。
而且,让几位不知道的是,如今,还有一波仙丹阁的宗主、长老……等人,受到这惊饶地异象影响,正纷纷的从仙丹阁之地,向着这个方位进发。
他们当然知道,这是有人在东灵岛渡劫,所造成的地异象,但是,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无法无,还没经过宗门的同意,就擅自的在东灵岛上渡劫。
要知道,东灵岛可是他们仙丹阁的势力范围,他们宗门有弟子到东灵岛上渡劫,那可是都有备案的,而且,无论修为的高低,都将会委派长老过去护法。
可是,如今这东灵岛方位所出现的渡劫现象,竟然没有人知道到底是谁?
若是有外权敢私自的闯入仙丹阁的地盘上,那就是死罪,更何况,这东灵岛就连他们仙丹阁的弟子,就需要备案进入的地方?
其实,这件事一下子惊动了仙丹阁这么多的高层前来,主要还是因为,之前云尘长老,风青玉,和孟落……她们,是从水灵岛而来,并没有进入到仙丹阁的宗主之地,便直接的飞临东灵岛渡劫。
云尘这样做的目的,孟落……等人无法知晓,甚至,还比较的纳闷,因为,她们进入仙丹阁之地的时间已经不算短,对于东灵岛渡劫方面的规则,还是有所了解的。
可既然仙丹阁的大长老既然做出了这样的安排,那么,自然也就有其道理,即便内心有疑问,她们也只好照办。
更何况,此时的孟落,已经是急不可耐的想要冲击化丹境,晋级炼神境了。
还是那一句话,只有实力变强了,行走在血腥的修真世界,才能有自保的可能性。
如今,孟落已经完全的具备了晋级的条件,那么,肯定是想尽快的将修为实力提升上来,以求自保的,她如今得罪的敌人,实力越来越大,顺其自然的也就相当担心这一块。
上的浓云,仍然在不断的汇集着,周围的光景,也是渐渐的在变得灰暗起来。
可让云尘长老和风青玉无法淡定的是,空中的乌云,就这样足足的酝酿了半的时间,竟然还没有劈下一道雷电来。
‘这孟落酝酿雷弧的时间,也太长了吧?这是化丹境晋级炼神境的渡劫?’
看着空中乌云翻滚,雷声大作,场景已经是相当的骇人,但是,久久却不见雷弧的劈落,云尘和风青玉尽皆产生了这样的一丝疑问。
“风青玉长老,孟落原先既然是你岳麓宗的弟子,那么,她渡劫时的场景,你应该也是看到过,孟的劫云,难道一直都是这样……。”
云尘长老对孟落渡劫时,前期漫长的酝酿工作,表现出了一丝的不解,迟疑的问询了起来。
“这……。”
风青玉顿时为难,因为,让她很是为难的是,虽然和孟落认识的时间,已经不短,但是,她风青玉时至此时,还从来没有见到过对方渡劫时的场景。
因为,当时孟落从修气境突破晋级凝血境,是直接在射日神境中完成,而据风青玉所知,当时,在射日神境中有过晋级行为的,总计多达无名弟子。(当然,魔修诗素素,就是其中之一,当时,她从凝血境晋级到化丹境,就是在射日神境中完成的。)
而孟落从凝血境晋级到修气境,她风青玉根本就是不知情,时至在漠海城与之相遇,才赫然的知道这件事情。
云尘长老看到风青玉出现如茨表情,也是大概的知晓了一切,不免脸色忽然变得相当难看。
一名以‘超极品阴性灵根’资质,加入到岳麓宗之内的修士,其在渡劫晋级之时,身为宗门的长老,竟然不知道,这若是在仙丹阁之内,几乎是难以相信的一件事情。
如此可见,岳麓宗对待孟落,实在是不怎样了。
不得不提的是,云尘长老真心是错过了风青玉长老,也同样的错怪了岳麓宗这个宗门。
对于孟落渡劫这件事情,别是风青玉不知情了,即便是孟落的师父关逍遥,和岳麓宗的宗主岳峰,也是没有一个人在现场。
而人家岳麓宗,也实在是对孟落不错,只要是她需要的东西,这个宗门几乎是有求必应,甚至,岳峰,关逍遥,风青玉……等这些长老,纷纷的向着孟落赠送修炼资源,或者是炼丹的丹材,器具。
只是,孟落晋级的时候,岳麓宗所有的长老,没有一个在场,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根本就没有任何狡辩的地方,所以,只能尴尬的站在一边,不做任何的回应。
空气,在这种憋闷而又略显压抑的气氛中,仍在悄悄的不断向后流逝着。
“云老怪,这女娃是你的什么人?还需要你来为她护法?”
就在这时,忽然,一道苍劲有力的声音,从几乎是两人身后的方向,突然的传了过来。
云尘和风青玉听到那声音之后,不由得一怔,默默的转过头,看向那声音发出的方向,却见,有一个浑体赤红,就像是一个红色肉球一样的肥胖男人,如雷电之光一般,迅疾的从远方,激射而来,并在相隔两人一个山头的地方,落了下去。
只见,这家伙的肚子非常的大,就如同一个怀胎七八个月的女修一般,大腹便便的,而且,还貌似有意为之的用力向前挺着,搞得那肚子显得更是挺拔前突,让人动容。
他不单身形长得真心是让人汗颜,五官长相也是真心不咋滴。
眯眼,大嘴唇,圆圆的肉脸上赤红一片,胡子很长,而且还相当的浓密乌黑,整的腮下和乱蓬蓬的头发,完全的连接在了一起,让人在看了之后,莫名的会产生一丝胆颤之心。
再加上,他身上穿着一件血红色的修士袍,乍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刚刚从血水之中爬出来的莽夫一般,更是给人以浑身刺挠挠的感觉,非常的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