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白泽之女
目色白,面冷清,发散颈如雪。这是这位女修士给至尊宝的第一印象。
坐在桌前,没等至尊宝介绍。女修士指着至尊宝面前的茶不言语,只是点头示意。
还没说出口的话也咽下了肚子,只好端起面前的茶杯轻饮一口。默默的观察着对面的女修士,修为高这是至尊宝的第一认识。
一个修为大罗金仙圆满的女修士,竟然隐居在这荒城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修者。这让他更深的认识到了道古天的特殊和荒城的特别之处。
此刻旁边喝茶的老者向孩童说道:“师傅你什么时候能恢复修为更进一步?”
“不知!虽然陆鸦道友提出此法,之前也有成功过。但是也有失败者不知几何!”孩童回答道。
“唉!师傅我们的路到底在何方?难道金仙就是我的尽头了吗?三万年来寸步难进!”老者向孩童感叹道。
“若是有心,你也可自废修为从头再来啊!”孩童笑着说道。
老者沉默了。
“下不了决心?”孩童问道。
“谈何容易啊!”老者叹道。
“你若是还没有这决心就离开北城吧!”孩童说道。
“师傅!”老者痛苦道。
孩童起身离开。
至尊宝听的是一头雾水。
“三年前,北城苦修者中有一传言。据说先天生灵修者若是自费修为重新修炼就可以突破原有的天限,修为更进一步。
从此以后,北城就变了。有无数古修者自废修为,也有无数古修者难以抉择而痛苦。”坐在至尊宝对面的女修士突然说道。
“自废修为后再修行的真能更进一步?”至尊宝问道。
“天下所有的一切皆有定数,但是定数之中也有一线生机。不过生机只有一线,这无数生灵不知能有几人趟过。”女修士的白色眼球泛着光芒。
“修行难道不是如此?”至尊宝问道。
“一个是十不存一,一个是万不存一。”女修士说。
“差距这么大?”至尊宝惊讶道,如此说来这北城中的修士岂不留不过百。
“有些存在容不下这片天了!”女修士感叹道。
“多谢仙家解惑!”至尊宝连忙感谢打断女修之言,要知道这片世界提起那些人会被其感知到的。
“不用紧张,他们感知不到你也感知不到我。”女修士笑着说道。
至尊宝保持着沉默。
“我的父亲是白泽,我叫白素贞。”女修士突然自我介绍道。
白泽可上知天文地理,下知鸡毛蒜皮;透过去,晓未来。趋福避祸而利之也,通天地而不受。
“见过!”至尊宝回道,对于上古妖族大能白泽遗女不能不尊重。这身份放在外面,妥妥的一方势力。就是不知为何隐修此地!
“你归来了!这片世界最终还是要毁灭。”白素贞看着至尊宝无奈道。
至尊宝突然紧张起来,双眼紧盯着白素贞。内心突起波动“她知道什么!”
“你不用紧张,愿意听一个故事吗?”白素贞看着至尊宝说道。
至尊宝点了点头,目光还是盯着白素贞。
“有混沌神灵,他被三千神魔追杀于宇宙禁地魔鬼角。禁地前,神灵逆起而战三千神魔猝。
濒临死亡的神灵自演精血养其内界,内界洞天自演成一界后漂入魔鬼角消失在宇宙间。
这个世界也就是我们现在的洪荒世界,九万年前的远古天地间诞生了三清一魔一自在。
三清也就是现在的太上,元始,通天三圣。
一魔浊,后有被一自在打化成十二巫。
唯有一自在天地共尊青帝。
不过此刻却有奇事,天地突然出现一人名曰伏羲。伏羲天地间第一个人,出生神秘不止。仿佛他诞生整个天地的气运都聚集在他一个人的身上。
不修而境界自成,天地不降一雷罚,地还涌万般功德。
一直到中古,天地有出三圣。龙、凤、麒麟三族出,三族为争天地主角而族灭于中古之战,现只有少数遗留。
近古,妖族和巫族崛起。有因后羿射日引发巫妖之战,历时千年巫灭而妖残。
如今人族兴,教起。”
“这些是除了前面盘古开天不实,后者是个修者都知道。”至尊宝不爽道。
“是啊!都知道,那你可知道这些都是假的。”白素贞看着至尊宝突然说道。
“假的!这不可能。”至尊宝说道。虽然这个世界让自己不满意,而且自己也去过高等的世界。但是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这片世界。
“怎么不可能是假的?”白素贞问道。
“盘古开天辟地,上古诸神。龙凤大战,妖族天庭这一切怎么会是假的。”至尊宝不信道。
“你看这杯茶。”白素贞将面前的茶端了起来。茶水变的血红,红色中还有灵韵浮动。
“这杯中之物是青鸾心头血。在天庭兽监,饲养凤族遗脉每日杀死取心头血液做宝。又让其责重生,再杀取宝。这何其残忍。
而这血液却成为了三界最顶级的灵茶-血海无涯。你现在看你喝的还是茶吗?”白素贞问道。
至尊宝内心无限愤恨,这天地主地如此孽畜。这玉帝该死,这天地不公啊!
低头看着杯中血色的液体,至尊宝摔杯瞪目白素贞道:“你所说到底为何?”
“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你说那些会是真的吗?”白素贞不紧不慢的说道。
“那些真假又关我何事?”至尊宝说道。
“真的不关你的事?”白素贞反问道。
突然想起自己来到洪荒的目的,至尊宝内心有了想法。难不成这位知道一些上古时的秘密,我是不是该问她有关青帝的问题。
“青帝你知道多少?”至尊宝。
“青帝!”白素贞白色的眼睛仿佛出现了不一样的光彩。
“对,青帝还有女娲你知道多少?”至尊宝问道。
“青帝,女娲。你为什么会问她们?”白素贞说。
“你不愿说?还是不知道?”至尊宝问道。
“不愿也不知。”白素贞突然变得沉默了,仿佛这是一段不能诉说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