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终于动手了(一更求评论)
”大人……”楚卿卿停住脚步,抬头望向杜睿安。
深呼吸了一口直接道:“大人才貌双全,是不可多得的良人,切莫在卿卿身上浪费时间。”
才貌双全可是形容女子的词汇,她竟然用在自己身上。
她的意思是他是个好人,杜睿安未经情事,却是知道当一个女人给一个男人发好人卡,这个女人多半没看上这个男人。
“卿卿是嫌弃我!”杜睿安半眯着眼眸俯视着楚卿卿,他杜睿安居然也有被女子嫌弃的一天。
楚卿卿摇摇头:“大人值得更好的女子,红袖添香在侧岂不快活。”
“卿卿不配,等有了合适的时机这宗亲事便退了吧!”
楚卿卿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复又前行,晚风吹起衣诀翻飞,那般的淡然,那般的不在意。
“卿卿,你我才订亲数日。你便说退亲,这合适吗?”杜睿安有些受伤的看着楚卿卿的背影。
他堂堂一朝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竟然被一个小女子提出退亲。
这种挫败感,真是不好受,杜睿安心中说不出来的沉闷。
“你我定亲天下皆知,卿卿以为能说退就退吗?”杜睿安眼眸微眯,嘴角仍是那抹淡淡的笑容。
对于眼前的女子,他势在必得。
“该说的话,卿卿已经说了。大人不要在卿卿身上浪费时间~”楚卿卿道。
她身负血海深仇,来长安完成自己的执念后,她是要离开回南疆的,她也不愿再和长安城,和这大秦朝的任何人扯上太多关系。
“天下女子无不在意自己婚事,卿卿是觉得现在的时机不合适谈婚论嫁?”杜睿安不甘心的问道。
楚卿卿无语望天,不想再和杜睿安深究这个话题,她该说的已经说了。
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是把,点头默认杜睿安的话。
杜睿安眼神凝起,沉吟片刻:“卿卿觉得什么时候谈婚论嫁,才最合适?”
楚卿卿自顾自地走着自己的路,目光炯炯望着前方的路,谈婚论嫁?她早已不想。
“卿卿……”
“再过三年吧!”
三年,三年够她做完所有事了,到时候发生的事足以让杜睿安头疼不已,自然也不会再想这些事了。
三年后,她也可以回到南疆去了。
“好”杜睿安突然快步走上前,与楚卿卿并肩。
他知道再问下去也是没有用的,三年不过是推脱之词,真当他是好糊弄的孩子?只要乖乖听话,就有糖吃,其实糖永远是没有的。
三年……三年足够了。用不了三年,他一定不会让楚卿卿再有拒绝他的理由。
不多会,两人便走到将军府门前。
“大人,我到了!”
杜睿安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将军府,和楚卿卿呆在一起时间跑得真快。
“卿卿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不必烦心。”杜睿安暗示楚卿卿不要再去想清欢楼的事。
“多谢大人!”楚卿卿微微一福,直接迈进将军府,连杯茶也不留杜睿安喝。
杜睿安倒也不在意,大步离开,他哪里媳区区一杯茶水,他要的是楚卿卿心甘情愿的与他饮下交杯酒。
杜睿安亲自送楚卿卿回府被看门的下人看到后,整个后院都传遍了。
“大小姐真是好福气,那杜丞相一表人才,亲自送大小姐回家,可见是心疼大小姐的。”
“哟,你们是没看到大小姐那气色。早上出门的时候还红光满面的,方才脸色可是苍白憔悴得很,出去那么久才回来,可见杜丞相那方面着实厉害。”
也不知是哪个婆子胡诌了这么一句,顿时让这个八卦充满了艳色的画面。
“大小姐身子娇弱,初经人事肯定有些吃力,还未成婚丞相就如此疼爱大小姐,若是成婚了还不三年抱两?”
“丞相大人和大小姐都是长得标志的,若是生下世子,肯定也是讨人喜欢的福娃娃。”
后院的女人说起闲话来,口无遮拦。明明只是芝麻一点小事,她们能说成大西瓜。
自杜家上门提亲后,楚白羽就病了。难得出院子散散心,过过病气,结果听到这些句句让她咬牙切齿的话。
翠菊见小姐脸色越发难看,直接走上前呵斥道:“一群不长眼的奴才,丞相大人也是你们能议论的?”
“要想活命的,一个二个都给我管好你们的嘴!”
那些眉飞色舞说着八卦的丫鬟婆子,见翠菊跳出来,更是注意到了不远处的楚白羽。
将军府中,谁不知道楚白羽心心念念想嫁给丞相大人,结果被大小姐半路杀出来截了胡。
为着这事,二小姐情绪大变,这几日稍有不顺对着院中的丫鬟下人非打即骂。
昨日就生生打死了院中的两名丫鬟,此时谁也不想触楚白羽的霉头,纷纷做云鸟散。
“小姐,莫听这些小人乱嚼舌根。”翠菊抚着楚白羽朝花园走着。
“不去花园了,我要去见母亲!”楚白羽一脸憔悴的病容,眸中阴毒无比。
心中恨不得将楚卿卿碎尸万段,抽筋扒皮。
那日若不是舅舅劝她暂且忍一忍,丞相夫人的位置还是她的,她早就带着人去锦瑟院打死那个贱人了。
将军府嫡女的位置是她的,杜睿安也是她的,那个贱人凭什么霸占。
她恨,她不甘心……
楚卿卿迈入锦瑟院中,便闻到一阵熟悉的香味,这股香味沁人心脾,清新淡雅,她记得好像在哪里闻过,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见到楚卿卿回来,一脸憔悴。莲音蛮好放下手中的活迎上前去。
“小姐,你怎么了?”
楚卿卿摆摆手,找了个借口说自己着了凉。
眼角余光细细的打量锦瑟院中,她才出去一日回来,她的院子里便多了东西。
那股奇异的香味,寻常人察觉不到却瞒不过向来敏锐的她。
看来,王家的人终于开始动手了。楚卿卿环顾了四周,并未发现香味的来源。
而且这香味……并不难闻,不像有毒,这其中到底有什么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