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直言进谏
回到冀州的日子里,史越开始调查了解冀州本地的情况。
冀州果真地广人多,粮丰地沃。的确引得其他诸侯垂涎。不过有一点,另史越很难受。史越独自入军中找了张合交心。
从张合的言语中得知,韩馥对下手将领异常的宽厚,什么意思呢?是有做得好就奖,错了,就算了吧,大家活着也不容易,何必在苛责他人呢。史越傻眼了,这样怎么管军队啊?只赏不罚。我知道你大人大量,但是也不能这样啊。
当时派出诸侯讨伐的已经最好的精兵了,史越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回冀州一看,这些士兵精神气质就不好,这样士兵怎么打胜仗?
史越告别了张合,有去往沮授田丰审配耿武等人家中而去,他们皆是欢迎,史越只是前来先打声招呼,为之后所做之事,做些准备,有他们的支持,才能说服主公,这几人皆是正直之辈,一心为国为家。
有几人到是未去家中,懒得去了,名字不熟,估计也不是什么名臣名将。
之后,史越独自去见韩馥。韩馥得知潘凤来见,不知何事,“潘将军来所谓何事?”
史越说道自己一些军中看法,要改变军中那种风气,善罚分明,严惩军纪不严者,希望韩馥不要阻拦。
韩馥依旧是说了一番宽仁的话语,希望将军不要如此,活于此世本不容易。带人宽厚可收人心,说我的做法不一定好。
史越对于这点很坚决,韩馥拧不过潘凤,对方又是将军,本就是由他领兵,就由他说了算吧。
史越又说道:“现天下渐渐混乱,各诸侯心存各异,前不久刘表刘景升刚与孙坚孙文台一战,想必不久,孙文台在江东备好兵马,必会反击。主公我等占据冀州,此地地广人丰,必有人窥探以久,主公何不招贤纳士,招兵屯粮,共争天下,故步自封,困于此处,不是良计。”
韩馥一笑道:“谈何容易,说来简单,我等自保以是不易,哪敢还跟人争抢,将军此言不妙啊。”
史越又说了许多,他人迟早上门危害于你,但是韩馥只是单纯觉得你说的很对,有道理,但是我不听。
最后史越无奈,只能先行回去。
怎么说都听不懂,就喜欢在这疙瘩点的地待着不走了,不过其实都是意料之中,史越说了这么多,只是希望他提高防范,小心敌人,现在先养好军队,以备不防。至于改变,也不可能是一天的事,而且其实史越也不认为你能出去争天下,史越真的觉得这个人真的好,才想办法让他活下来。如果他是袁绍的话,刚才史越这样进谏,对方一不高兴,史越现在人都没了。
之后史越招来张合麴义高览等将,与众人说了整顿军纪,自己已经得到了主公同意,几人深表赞同,并传令下去,此后军纪不严者,严惩之。
话说袁绍与诸侯退散之后,去到河内屯兵于此。
韩馥知道袁绍缺少粮草之后,便让人送粮过去,与做军用。
这件事史越在他送粮之后才知道,史越第二日和众谋臣找到韩馥问道:“主公为何送粮于袁本初?”
韩馥言道:“本初乃天下英豪,今兵缺粮,我为之救济,本是仁德,由此,本初兄会记得我的恩情,我冀州不缺这点余粮,何乐而不为。”
史越真的是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你以为你送了别人就不来打你了,太天真了,这个人……史越才想起袁绍在他心中地位似乎不凡,袁绍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所以才如此信任,该如何破坏袁绍在他心中的美好形象呢。
史越再说道:“主公你可知我若是袁本初,该如何夺下冀州吗?”
韩馥眉头一挑,“将军何意?”
史越言道:“我若是袁本初,我就写封密函给予公孙瓒,说要平分冀州,让公孙瓒前来攻打,这时主公该作何?”
韩馥哑口,“我……我无领军之能,自会请本初前来主事,本初智勇双全,当世无双。”
史越冷笑道:“袁绍若入冀州领州事,冀州就唾手可得,到时在削其主公之权,最后会如何……”
此言一出韩馥大惊失色,吞吐的说道:“不……不会的……本初兄不是那种人。”
此时在座谋臣由田丰为首等直言劝住,说起利害,“主公不可答应啊。”
也有荀谌、辛评二人言道:“主公,此只是潘将军猜想,并不实据,不可为此之言误会了袁本初。”
此时韩馥点点头,“此言有理,将军是多虑了。”
什么!史越愣住了,我们这么多人说了这么多话,比及这两个家伙简单二句,这两人谁啊,怎么这么讨厌!
史越在次说道:“主公我从联军谋事以来,岂有错之。”
韩馥无言了,“这个……”
史越说道:“主公这样吧,若是公孙瓒真打来,请让我等出战,我等必然逼退对方而去,主公可否。”史越敢说这样的话,都是被气的,脑子发热了。
韩馥看潘凤情绪不好,便安抚道:“到时在说吧,无事就退吧。”
众人皆散而去,荀堪辛评二人相走一起,史越瞪着离去的二人,心中甚是不满。沮授走到潘凤面前,作揖说道:“将军深谋远虑,在下钦佩。”
史越不解的问道:“主公为何如此信任那二人。”
沮授言道:“主公和他们都出自颍川,本属一处,自然对对那二人亲信有加,我等皆是本地,对于我等皆是冷落。我以早是习惯。”
啊?这样啊,亏我一开始就找你们几个名臣一起商量,原来你们都是一群不得志的人啊,难怪后来你们都投靠袁绍了,原来如此。
史越要怒吼了,韩馥你的事怎么这么多啊,我以为你就是没主见懦弱而已,原来你还挑剔讲究啊,我……史越感觉要吐血了。
等等!我之前是不是答应什么了?史越之前在气头上,有点懵,现在清醒一些了,好像答应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