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以前的言陶寒
言陶寒自己还要找最致命的缺点,终于在言陶寒的几番试探之下,知道了猿兽还有一个致命缺点是眼睛。
言陶寒在试探到之后,不禁觉得自己有些不开窍,这一般的生灵,眼睛都是非常明显的缺点。
现在言陶寒在猿兽的眼睛旁边,很好找机会下手。
言陶寒随即加快了在猿兽两肩以及头顶的逃窜的速度,让猿兽更加无暇顾及其他,只能更加癫狂的在两处拍打。
之后的猿兽便更加癫狂,力量虽然大,却没有一丝的章法,对言陶寒越来越构不成什么威胁。
言陶寒立即抓会,去攻击猿兽的两只眼睛,这个时候言陶寒手中的那两根断了的小树枝似乎有了用处。
这两根小树枝虽然很短,但是却比言陶寒的手要尖锐,这样成功的几率则会越高。
言陶寒趁着猿兽在胡乱拍打,立即轻轻的跳到猿兽的眼睛旁,将已经一手一根的小树枝,看准时机,立即插将下去。
不知道是因为言陶寒用力过猛,还是猿兽的眼睛比较脆弱,总之,言陶寒的手腕都进入了猿兽的身体。
言陶寒反应过来,立即将自己的双手抽出来,逃离猿兽的眼睛处。
立即跳至猿兽的头顶,可是,这个时候,猿兽已经在乱吼乱叫,并且已经发狂,整个身体及其不稳定,甚至要往墙上撞去。
言陶寒见此,立即从猿兽的头上下来。
她刚一落地,猿兽便撞在了白花花的墙上,墙上留下了不少鲜红的血液。
言陶寒看着这血迹,眼神突然有些呆滞,甚至还有些不知所措。
只有这个时候,言陶寒的眼神才像是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子的眼神。
言陶寒看着墙壁上的血迹,开始发起了呆,眼睛此刻已经没有焦距,只是有些呆呆的看着这赫然的血迹。
言陶寒之后感觉自己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到最后甚是是什么也看不清了。
正当言陶寒想要揉搓自己的眼睛之时,眼前突然又看得清清楚楚。
可是,看到却不是那一滩鲜红的血。
言陶寒看着周围,有些陌生,却也很是熟悉。
言陶寒只看到一个半白的头发的穿着天蓝色袍子的人抱着一个襁褓中婴儿,往前走去。
看得出来,这是十几年前的五长老。
言陶寒跑到五长老旁边,想要看看他怀中的婴儿,但是,在伸手之后,却是什么也触摸不到,并且,五长老像是没有看到她似的。继续往前走着。
言陶寒伸出的手一时间悬在半空中,没有及时收回。
反应过来之后,才收回纤细的手臂,转身看着五长老前往的地方。
视线再拉远一点,便可以看到刻着——霜辰派,这几个大字的石匾。
言陶寒似乎明白了,这是以前的自己。
可是自己为什么会看到以前的自己?
这个问题还没有想,言陶寒便感觉头疼的厉害。
疼得她双手紧紧的按住自己的头,甚至蹲了下来。这疼痛还是没有缓解。
一会儿之后,言陶寒感觉不那么疼痛了,却发现自己似乎又出现在另外一个地方,这次似乎是言陶寒几乎不可能进去的,霜辰派的大殿——霜辰殿。
言陶寒对这个地方很是生疏,如果不是看到了大殿之上的匾额,她可能都会有些认不出这个地方。
而先前看到的五长老,再次出现在次,不过,怀中的婴儿倒没有出现。
“不行!既然是你在路边捡的,那便是血脉不正,岂能进入内门?”坐在上首的吴许皱眉道。
“可是——她再怎么说也算是我的女儿,难道就不能成为内门弟子吗?”五长老不死心的问道。
“本掌门说过,不行!五长老,如果是你自己亲生的孩子,那一定会是内门弟子,但是——那个孝子,连血统都不知道是什么?又岂能成为内门弟子?难道五长老想污染内门血脉?”吴许再次说道。
“不敢——如果……她日后资质俱佳,又勤奋刻苦,可否成为内门弟子?”五长老有些请求似的问道。
看到这里,言陶寒的双手早已经握成了拳头。指尖都有些发白。
“诸位长老说说可不可行?”吴许这次笑着问坐在底下的除五长老外的四位长老。
“不可——内门看重的是血脉,只有血脉的纯正,才能出现更多资质俱佳的弟子,如果放一个来历都不清楚的女婴放入其中,那岂不是让其他门派看笑话?”大长老率先表率。
之后其他三位长老也相继表态,其中以四长老的态度最为激烈。
“五长老,就连与你共事的几位长老都不同意,那她便不能成为内门弟子。不过……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养女,姑且把她放在外门吧。”吴许笑着说道。
“是——”五长老微微福礼道。
言陶寒走近俯身的五长老,蹲下身去,分明看到了五长老眼中的愤怒与无奈。
言陶寒此时皱了皱眉头,随后站起来,眼神嗜血的看着坐在最上首的吴许。
之后又是一阵头疼,再缓解之后,便看到了自己正在遭受那些内门弟子的拳打脚踢,那个时候,言陶寒估计只有四五岁。
却遭受着比她大了十多岁的人的拳打脚踢。
很快,言陶寒又看到了那个时候的自己被外门弟子孤立,冷嘲热讽。
这些,言陶寒都看在眼里,脸上虽然没有什么变化。可是心里多多少少有些酸楚。
经过几次头疼,言陶寒几乎看完了自己的成长阶段。
看到了她到了从禁闭房出来前往陵墓之处,便不再出现其他的画面。
“你可曾恨过?”突然一个空灵的声音出现了。
“……”言陶寒只是环顾四周,找寻声音的来源之处。可是并没有任何的收获。
那个声音在说完这句话,而言陶寒并没有回答的时候,也消失不见。
言陶寒为了知道那个声音的出处,只好回答道:“有。”
这个时候,言陶寒面对这样的问题,似乎有一种要宣泄的之感。
“那可曾有过愤怒?”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你到底是谁?”言陶寒忍不住问道。
“先回答我的问题。”那个声音道。
“有——你到底是谁?”言陶寒再次问道。
“你可曾觉得不公?”那个声音再次问道。
“……有——你到底是谁?”言陶寒不禁再次问道。
“那有没有想过改变自己的命运?”那个声音再次悠悠的响起。
“有——”言陶寒见这个声音不回答自己,只好安静的回答。
“你内心深处到底想要什么?”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内心深处?”言陶寒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