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三月过去
下午又从宫里传来了消息,王皇后给沐清倾一个侧妃的名分,但因为风知越刚大婚完,不再举行婚礼,只找一个良辰吉日过门就算是完婚。
不过沐清倾着急,她怕有什么变故,在第三日就过门了。
沐夭夭现在坐下自己院中的桃花树下,看着面前的流霜,无情道,“小霜霜,你不是说你最擅长查东西吗?这都几天了你还没有查出来!”
流霜一脸委屈,“那天太子大婚,所有人都关注在新人身上,谁会去关注沐清倾啊?查了好久,一点线索都没有……那不,王皇后那里不是也没查出什么来么?”
“是啊,皇后姨母她再查出什么又是你和小韵儿那我可就没辙了,你们自己想办法吧。”沐夭夭摊手道。
流霜一皱脸,“主母,我看现在好像对我们也没有什么影响,要不就别查了吧?”
“什么叫做没影响?影响可大了!太子表哥就是最大的受害者!”沐夭夭怒道。
流霜恍然大悟,“原来主母你都是为了太子!属下听流仁说主母你以前可是很爱慕太子,主母你不会旧情难忘吧?”
沐夭夭坐直了身子,没好气的瘪瘪嘴,“小霜霜,饭可以乱吃,但话不可以乱讲,你那张嘴怎么就想秃噜什么秃噜什么啊?我招你惹你了?一会儿说我和天天哥哥怎么样,一会儿又说我和太子表哥怎么样,难道我对你主子的情意还不够深?”
“呃……”流霜无话可说。
“说我和你什么?”凌天天背着手过来,他刚刚在后花园练完剑,额头上还冒着汗。
“没什么没什么,小霜霜她就是嘴碎,别理她。”沐夭夭摆手道。
流霜黑着脸站在一旁,以前主子和姐姐好像都说过她嘴碎,难道她是真的嘴碎?
凌天天折了一枝桃花递给沐夭夭,在她身边坐下,才道,“刚刚我听到几个小厮在谈论温大将军回京了。”
“谁?温大将军?他回京了?”沐夭夭大惊,“这才多久他就回京了?从西南到京城少说也需要两个月的路程吧?”
“听小厮说他本来就在回京的路上。”凌天天答。
“这样啊……”沐夭夭道,“那等温大将军休整过后就应该谈温煦和大哥的婚事了吧?虽然我还在生温煦的气,但我也希望她能和大哥早日完婚,然后二哥再跟小韵儿成婚,这样就轮到我了哈哈哈哈!”
沐夭夭说着站起来叉着腰仰天大笑起来。
“主母你矜持一点。”流霜在一旁提醒道。
沐夭夭对她撅起嘴,“这你就让我矜持了?那我还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怀疑我对则栖的感情!”
流霜不想再谈这个,她转移话题道,“主母,从太子殿下大婚后你就没有再去立学馆了,主母你确定不去了吗?”
沐夭夭很认真的点头,“不去了,不想去了,反正我现在什么都学不会,有准泽王妃的身份在,先生们也不敢说我什么。要不这样吧,现在大好春光,万万不能辜负,趁着则栖还没有回来,我们去抚野山庄玩好不好?”
流霜非常赞同,“好懊啊,属下一直知道主子在京城有个抚野山庄,据说那里风景非常好,就是属下没去过。”
意见达成,择日不如撞日,沐夭夭、凌天天和流霜又去喊上沐清仁和流韵向抚野山庄出发。
他们出发的本就晚,在路上又玩玩闹闹的,傍晚时分才到抚野山下。
正是桃花开的季节,他们一下马车就看到了抚野山漫山遍野开的桃花。
“这里之间改名叫桃花山得了!”沐清仁道。
“之前主子吩咐我们栽种的桃树苗都给挖走了,原来是都挖到了这里啊!主母,这可都是主子为你栽种的啊!”流霜惊叹道。
“二哥你说错了,这里就算改名也应该是桃夭山,而不是桃花山。”沐夭夭嘚瑟道。
流霜附和,“就是就是!主子为主母做了那么多,流仁你为我姐姐做过什么啊?让我姐姐嫁给你我觉得真的是太便宜你了!”
沐清仁呲牙笑笑,一手勾住了流韵的肩膀,“确实是太便宜我了,小韵儿这么好的姑娘,怎么就便宜给我了呢?我也是太走运了。”
流韵脸红的低下头。
沐夭夭又看着流霜道,“小霜霜,那小光光为你做过什么呢?你是不是也太便宜他了?”
流霜一愣,“流光好像确实没为我做过什么,不行,我得找他讨回来才是!”
几个人说说笑笑的上山。
他们在山上游玩了四五天,就被沐家传来的消息引了回去。因为沐清伦和温煦的婚事定下了,就在四月初三。
沐夭夭虽然盼望着她的大哥早日成婚,但却也没想到会这么急,温家那边应该还没有什么准备吧?
在四月初三之前,则栖是可以赶回京的,她也就不用眼馋别人成婚了。
不过沐夭夭还是预料错了,直到沐清伦和温煦大婚这一天,风则栖都没有回来,包括这一个月也没有来信。
众人看到沐夭夭在整个婚宴上都是黑着一张脸,还以为她是对这桩婚事不满,因此,沐夭夭不满新嫂子温煦的传闻也在街头上传开了。沐夭夭之前确实不满温煦,但在婚后,她就被温煦的各种金子银子给收买了。
虽然金钱让她的心情有所缓解,但也不免的担心起来。一个月了,本该回来的,可却没有回来,一点消息都没有,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在沐清伦和温煦大婚第三日后归宁的时候,沐夭夭终于得到了消息。
沐夭夭一大早就来到城门口等着,流霜昨晚收到了流光的飞鸽传书,说今日他们便能到京城。昨晚沐夭夭激动了一晚上没有睡着,今早起来一脸憔悴,眼下乌青眼中,她出门的时候特意涂了一层厚厚的粉。
沐夭夭坐在城门前,坐着坐在就睡着了,脸埋在臂弯中,桃红色的袖子上抹的都是脂粉。
流韵和流霜看在眼里,也不知道该不该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