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章 当猴耍
第五百三十八章
苏慕锦靠在冰冷的墙面,呼吸沉重些许。等缓过来才有打量四周的环境。
屋内没有一丝光亮,唯一的光亮只有阳光透进来的冷光,落在室内,盖了苏慕锦一身。
本就白皙的脸色更显透明。
仿佛下一秒便要灰飞烟灭似的。
“没想到苏祈现在变成这副样子。”
既然苏祈出现在k国,那中非的情况并不难猜测,顾昀琛将苏祈逼到绝境,那他又会做出什么事呢。
房间。
谢涟漪一身诱惑服装,靠在床边,手柔柔酥酥的捏着,“祈爷,苏慕锦留着终究是个祸害,何不如……”
谢涟漪脖子上突然多了只手,上面大大的伤势几乎看不出原本的肌肤,苏祈偏侧过头,似笑非笑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苏慕锦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插手。”
谢涟漪被甩开,顺了顺自己的心口,以免窒息。
低头的一瞬间,恰到好处的掩盖了满眼的仇恨和憎意。
现在的她,绝不是她的未来,也绝不能是。
“我累了,你下去吧。”苏祈挥了挥手,闭眼假寐。
谢涟漪“乖巧”退下,出门后立刻往地下室方向走去。
“哐当。”
苏慕锦耳尖,早在第一时间察觉到有人靠近,眼下听到开门声也不过是贡献了一个抬头。
“苏慕锦,没想到你也有今。”
谢涟漪好不得意,当初苏慕锦是有多得意啊,可惜风水轮流转,现在的她就跟阶下囚又有什么区别。
苏慕锦没有反应,只靠着墙休息。
就跟拳头打在棉花上一样,谢涟漪可忍不了,再者门口可站着苏祈的手下,要是被人瞧见她这落魄样,岂不是在打她的脸吗?
“苏慕锦,我在跟你话呢。”
“我知道你在跟我话,我这不是听着呢?”
无奈,像是不得不应付的孩子一样,苏慕锦全身心都在表示自己的拒绝,但谢涟漪愣是一点都没听出来。
“你这是什么语气,我在跟你话,你竟然敢忽视我。”
“来人,给我拿鞭子来。”
门口两人不为所动,谢涟漪不得不再一句,却依旧让她无颜。
“哈哈,谢涟漪你是来搞笑的吗?”苏慕锦毫不留情的嘲笑,让谢涟漪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变换着,如同打翻聊颜料盘。
“你……”她深呼吸,试图压制心里的怒火,但一面对苏慕锦,整个人就跟炮仗似的,一点就爆。
“谢涟漪,你信不信,我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语气之坚决,仿佛是在面对杀父杀母仇人,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谢涟漪,你不敢动我。”
角色互换的情况下,苏祈对苏慕锦的态度并不明朗,谢涟漪要是真有这个胆子敢做出这种事,倒还算有几分骨气。
但这骨气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了。
谢涟漪哑口无言,浑身散发着无力感,一种被看穿心思的虚空。
她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
但就是这种虚弱感,在生生压榨她的内心。
时至今日,苏慕锦依旧压她一头,这样的结果,到底因何而生。
“苏慕锦,谁我不敢动你。”
某人愣是不服输啊,她能怎么办?苏慕锦在心里默默叹气。
干脆眼不见心不烦,闭眼睡觉。
谢涟漪的所谓理智彻底消失,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根针管,月光本就寒冷,此时接触到金属色的针,那寒意更甚。
“苏慕锦,去死吧。”
几乎是依靠女饶第六感,苏慕锦下意识偏头,针管的光再眼角闪烁着。
针管内的液体但泛着不寻常的光泽,联想到苏祈,苏慕锦呼吸微顿,心里闪过一丝猜测。
这,会是陀曼吗?
苏慕锦的猜测不过一瞬间,几乎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
她眼底的动摇取悦了谢涟漪,后者疯狂道,“苏慕锦,这次我看你还怎么逃过这一劫。”
“我是不能杀你,但不代表我不能折磨你。”
苏慕锦脸色阴沉下来,陀曼既然出现在这里,再加上苏祈的出现,中非的陀曼主面向区恐怕早就转到k国来了。
这消息,顾昀琛知道了吗?
中非。
顾昀琛吩咐舒沉迅速召集所有能召集的人手,全面朝着k国出发。
“爷,我们有必要去得这么急吗?陀曼出现在中非也不过是我们的猜测而已……”
“不是猜测。”顾昀琛隐忍而言,与之前的模样判若两人,若先前的顾昀琛高高在上如同不可靠近不可触碰的白莲,现在就是有了七情六欲的荷花。
虽并未站在神坛上,却更容易让人靠近。
几乎是一瞬间,舒沉便明白了。
顾昀琛这么着急的理由除了害怕还有一个她。
苏慕锦的安全比起其他的事情来,更为重要。
更何况,苏慕锦的定位确确实实出了问题,要是万一这时候遇到苏祈的话……那顾昀琛恐怕真的会失控。
舒沉催促着其他几个兄弟,飞机早早备好,一行人迅速登机离开。
“终于来了吗?”苏祈听到手下的汇报,嘴角残留着一丝笑意。
看来这一次赌博,还是让他赌赢了。
中非被顾昀琛所控制,但现在k国的下才是他的领域,只要顾昀琛来了,就不必再回去了。
“时刻盯紧顾昀琛,看来我也该去看看我的好妹妹了。”
心情尤好的苏祈往地下室走去,难得的好心情却在听到里面传来的尖叫声后荡然无存,三两步冲了进去,看清情况后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甩下。
谢涟漪倒在地上,眼前一阵晕乎乎,捂着自己半边脸颤颤巍巍道,“祈爷,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谁让你动苏慕锦的?”
谢涟漪将苏祈眼中的恨意看得一清二楚,立刻连滚带爬的滚过来,保住苏祈的裤脚,“祈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
一个又一个响头传来,为了让苏祈解气,谢涟漪的动作中不参杂任何水分在里面。
才磕了三四个,脑门上破了硬币大的皮,殷红色的血液缓缓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