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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5章 妖妃惑乱朝纲

    围场刺杀之事传的沸沸扬扬,众人均道高顺帝怕是要借着这机会肃清朝堂。可四皇子押进大牢之后,就似哑了一般,问什么也不答。哪怕严刑拷打,也不过笑道一句‘妖妃惑乱朝纲。’

    刑部梁大人每日进宫据实禀报,高顺帝也不过是点个头以示明了。只不过看向太子的目光,便是透着彻骨的寒意。

    虽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可在高顺帝这样的目光下,太子也并不好受。对于四皇子死不开口的态度,太子心中庆幸之余也甚是惶恐,就怕四皇子哪日熬不住了,将他给供出来才麻烦!

    刑部兢兢业业调查证据,这一晃,便是半月过去。高顺帝每日除了处理公事,便是在内殿守着楚慈。楚慈的伤到底如何?无人知晓。前朝人心惶惶,后宫更是前所未有的平静。这种平静,犹如风雨欲来的诡异宁静,让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曾经效力太子,与四皇子有过交集的朝臣均是害怕自已受此牵连。而那些失了子女的大臣呜呼哀哉大肆上本,求高顺帝务必严惩凶手。

    “老大也坐不住了。”看着楚慈一步一步缓缓在殿中走着,高顺帝说道:“老二这次是乘着机会,使倦身解数要将老四弄死,更有诸多证据指向老大。”

    “太子此时还动不得。”高顺帝的药好,腹部的伤已是好了许多,第十日便能下床行走。虽说不能做剧烈运动,可到底不用躺在床上任人伺候,自在的多。对上高顺帝的视线,楚慈又道,“再过些日子,待二皇子蹦哒的差不多了,再将他给除了。太子暂且先留着,毕竟他的根基最深,若是一下将他拉下马,狗急跳墙,反扑必然不利。”

    最主要的是,南瑶如今越发嚣张,想来那许久不见踪迹的邰正源又是做了什么好事了。

    楚慈话刚落,高顺帝便是轻笑出声,走到她身旁,将人抱起坐回椅上,“狗急跳墙?变着法子骂朕是不是?”

    “……”楚慈垂眸不语。

    高顺帝看着她清瘦的容颜,面上是带着笑意,心里头却是有些莫名的烦躁。这些日子她睡的不好,也不知是梦到了什么?每夜都会醒几次,每次都是冷汗不止,那神色看的他眉头紧蹙,可她却是倔强的闭嘴不提。

    “夜里伤口可是会疼?”又一次发问,高顺帝托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怎的夜里总醒?”

    “倒不是很疼。”对上他的眸子,楚慈轻声回道,“只不过夜里好似习惯会醒一般。或许伤好了,也就不会了。”

    身边躺着一个不是自已丈夫的男人,那种恶心的感觉让她作呕。尤其是他刻意亲近之时,那夜模糊的记忆便来得越发汹涌。每每醒来看着身边蹙眉之人,她真想一刀杀了他才觉得痛快。

    楚慈不由庆幸,还好她是受了伤,不然,他是否会为了宣告主权而迫使她承欢身下?

    她之言,高顺帝眉头一蹙,却又缓缓舒展。抬手轻抚着她柔顺的长发,轻声说道:“丫头,放轻松,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再过些日子,便能除去两股势力。怎么想,都觉得身心愉悦。

    高顺帝之言,楚慈只是轻点了头。恰逢池顾端了药来,便瞧着高顺帝抱着楚慈坐在窗前,怀中的人温顺可人,那消瘦的面容越发映的她双眼大而有神。

    高顺帝那自在的神情之中夹杂着一丝他自已都没有查沉的柔和,这份柔和,是池顾所不曾见过的。至少,当年与那些女人作戏,高顺帝不曾露出过这副神态。

    戏嘛,演的越真,投入的也越深。可演到最后,谁能笃定自已就只是演戏而已?心中轻叹口气,池顾却是不敢多言,端着药上前,轻声说道:“圣上,娘娘的药好了。”

    高顺帝随手接过,也不管楚慈现在能自个儿喝药,硬是亲手喂着她喝下。好似看着她在怀中乖顺听话,心中便无比的顺畅……

    刑部尚未查到四皇子刺杀的证据,高顺帝桌上的折子却是越堆越多,这堆折子痛斥的不是四皇子,而是当今圣上最为宠爱的妃子,也是此时还‘卧床不起’的楚妃!

    “楚妃胆大包天,乘乱刺杀六公主泄愤,更放虎吞食六公主遗体。此举乃藐视皇室,藐视北瑶威严!按北瑶律例,对皇室不敬,当处以凌迟之刑,以儆效尤!”

    “楚妃恶行被白氏姐妹撞破,便起了杀心。白氏姐妹救不下六公主,却因此落个陷害楚妃的罪名。如今楚妃之罪终是证据确凿,圣上不加以处置,如何能平愤!”

    高顺帝随手挑了几本折子,坐在床边念给楚慈听。楚慈将手中的野志翻了一页,笑道:“这故事真有意思,财主为了一个妖姬竟是将自家儿子都给杀了。”

    高顺帝眸子一眯,挑着她下巴说道:“好!”

    对上他的目光,楚慈笑问,“杀的好?”

    “杀的好!”

    高顺帝一句杀的好,次日便下旨将四皇子游街,直接推出午门斩首。皇子身份尊贵,就算要杀,也当是赐杯毒酒,以保体面。这四皇子却是北瑶开国以来,第一个被推到午门斩首的皇子。

    且,刑部连证据都没找到,高顺帝便因楚慈一句话而下旨斩杀四皇子,此事一传开,便是闹得沸沸扬扬。

    “哎,你们没听说么?楚妃醒来便要皇上将四皇子推出午门斩首,皇上也不知到底迷恋她什么?竟是不顾四皇子乃皇室出身,真的就将人游行而来。”

    “可不是么?你瞧瞧那四皇子,这大半月也不知在牢中是如何过的?怕是没少用刑,这都半死不活了,直接赐毒酒不更好?何必将人拉出来让人看了皇室的笑话?”

    “要我说啊,就是那楚妃太有本事!她说什么,皇上便做什么。咱们北瑶的皇帝,历代也算是仁君。可怎么到了这一代,却是被一个妖妃左右?再这么下去,怕是晚节不保,不知会做出哪些有驳常伦的事儿来?”

    “自个儿儿媳都给抢了,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皇上正值壮年,说不定再过些日子,又当有惺子出世了。也难怪杀起亲儿子来半分不手软的。”

    “嘘,你可小声些!”

    百姓议论之中,刽子手往大刀上喷了一口酒,那明晃晃的大刀在阳光下闪着寒芒 ,令人瞧了心中瘮得慌。

    眼见那一刀就要砍下去,一群黑衣人瞬间冲了出来,一剑杀了刽子手,竟于重重守卫之下,将那遍体鳞伤之人救走。监斩的二皇子面色铁青,当即带着侍卫追去。

    四皇子被人救走了,高顺帝勃然大怒,当场摔了杯子,下令封锁城门,务必将人搜出来!同时下了旨,谁敢私藏罪犯,株连九族!

    一连三日的搜查,毫无收获。二皇子再是镇定,也急得如热锅蚂蚁,寝食难安。幕僚们抓破了脑袋,却始终想不出一个有利的法子给二皇子开脱。

    围场失利,本就令高顺帝大怒。如今监斩四皇子又让人给救走了,你说说你还有什么用?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能担什么大任?

    “你们都是饭桶?平日里养着你们,到了关键时候又给我装哑巴?!若连这个问题都解决不了,我还如何与太子抗衡?如何将他拉下马?”二皇子恼的将杯子重重摔到地上,怒道,“谁出来说句话?”

    幕僚被骂,却是垂首难语。此事,太过复杂!眼下局势本就混乱,谁又清楚是何人救走了四皇子?四皇子的部下有嫌疑,太子也有嫌疑,一旁虎视眈眈的五皇子亦有嫌疑。

    二皇子急得团团转,太子却也并不好过。书房中,那人来回走着,想不明白这局到底有多少人参与?“本宫没让你们救人,这人到底是谁救走的?有何算计?”

    “太子,属下愚见,四皇子既然已被救走,二皇子必会借此机会嫁祸太子。眼下时局对太子不利,倒不如将之前二皇子结党营私,克扣军饷的证据放出来!”

    那些证据,本当用到最后。可眼下对太子极为不利,幕僚两相权衡,也只能想出这法子暂时平衡局面。

    “只能如此?”太子恨声说道:“老四那个蠢货!让他杀一个女人而已,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还没成功,当真是越发无用!”

    “此事也怪不得四皇子。”一名皮肤稍白的幕僚垂首说道:“楚妃受皇上庇护,加之五皇子暗中保护,东明修更是于暗处看着,四皇子也不便行事。这次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才能伤了楚妃,若是没有那些安排,只怕她毫发无伤之下,更能汹涌反扑。”

    太子看着那人,沉默良久,说道:“怀献言之有理。眼下父皇之所以震怒,全因那楚贱人紧咬不放。依你之见,当如何让那贱人脱了父皇的庇护?”

    “此事说易不易,说难倒也不难。”怀献深思而言。

    太子闻此,挑眉看去,示意他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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