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扭转乾坤

    臧克阳看着屋子里的两个人，看着赫连靖鸿，赫连靖鸿看着自己的左手：“放心吧，玫瑰没死，这个嘛，已经去女帝陛下面前去报道了吧。诶，外面怎么这么吵啊？”臧克阳：“我们来救你了，四大族长都出动了，你居然没有做任何准备。”

    赫连靖鸿看向臧克阳：“准备？什么准备？你是说弘扬城兵困的事吗？这我已经处理好了，全力出击啊。”这是穆族长、刘族长、楼族长、尉族长也都到了，直接跪下来：“参见女帝陛下。”赫连靖鸿：“穆族长，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穆族长说：“我们推举您为新的女帝，为我们北境百姓作主。现在北境战火即将重燃，希望女帝陛下能够带领我们将那些侵略者赶出去。”赫连惊鸿回头看了一眼臧克阳，难道这就是他刚才所说的准备一下吗？可是自己根本就没想当这个女帝。

    赫连靖鸿见状：“各位族长，你们都起来吧，当务之急是弘扬城的围困之变，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我现在去弘扬城全力阻止独孤军队的进攻。”穆族长看了看赫连靖鸿的身后：“这玫瑰公主弑杀女帝，又对燕族长和嵇族长进行了族杀，一定要严惩。”

    “好，那我现在就把她交给你们了，随你们怎么处理，我先走了。”赫连靖鸿想要离开。穆族长拉住了赫连靖鸿：“女帝陛下，臣还有一些事情想要告诉你，是关于十多年前赫连军的事。”赫连靖鸿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穆族长。

    穆族长：“臧克阳，你把这里处理一下，女帝陛下，你跟我们来吧。”赫连靖鸿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四大族长，难道他们都认识我的父亲？都曾参与过当年的事？穆族长带着赫连靖鸿来到了谦殿后面的一座小庙中。这个庙看起来很奇怪，没有供奉的神明，却常年燃烧着香。

    小庙中四周摆了八个蒲垫，中间也有一个蒲垫。穆族长和其他族长上前坐在铺垫上，他们有的坐着挨在一起，有的则空了好几个位置。穆族长说：“赫连靖鸿，你跪下来。”赫连靖鸿直接跪在了中间的铺垫上。其他四位族长就开始念着一些他听不懂的话。

    赫连靖鸿很是不解，这和自己父亲当年的事有什么关系？穆族长说：“先女帝本姓穆，你应该知道吧。”赫连靖鸿点了点头。穆族长接着说：“她本是我穆族的圣女，因为走失流落到独孤王朝，后被你父亲碰到，两人渐生情愫，后来就有了你和你妹妹。”

    赫连靖鸿睁开眼默默地打量着身边的这几位族长，他们究竟想要和自己说些什么。“在你母亲有了你之后，你父亲被派到北境，她似乎感受到你父亲此行危难重重，就给我们写信，让我们帮助赫连晓谦在北境的行动，甚至不惜交出穆族圣物雪蝉。”穆族长说。

    时间仿佛回到了十多年前。在一个漆黑的深夜，赫连晓谦刚从书房走出来，就碰到了臧克阳，臧克阳说：“我家族长要见你。”赫连晓谦就跟着去了，建了当时北境的八大族长。燕族长见赫连晓谦也并非是恋战之人，答应帮助赫连晓谦，平定当时的李进忠。

    赫连晓谦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帮助自己，可是也很高兴，回到北山之后就告诉了司马源自己的计划，可司马源是堂堂的边疆大吏，怎么会愿意听从你这个小子的安排呢。司徒源：“北境军兵力不足，若硬上恐怕会损失惨重，不如我们议和吧。”

    “不行，李进忠早就对我们虎视眈眈，议和恐怕只会养虎为患。”赫连晓谦直接拒绝了司马源的建议：“要不，你给我两万兵力，我一定一句歼灭李进忠的叛军。”司马源看向赫连晓谦，笑了一下，两万，对方可是十多万人马：“好，我给你，但一切后果你来承担。”

    赫连晓谦当场就签下了军令状，司马源第二天倒也是给了两万兵马，可大多都是伤员、老弱病残的将士，赫连晓谦见状也没有抱怨，带着他们就上战场了。燕族长这边八大家族给了很大的帮助，虽然最后只剩下赫连晓谦，但是他带回了李进忠的首级。

    司马源见赫连晓谦回来了，先是恭喜，看到了李进忠的首级也很高兴，穆族长甚至让臧克阳来到赫连晓谦的身边保护他。那一晚，司马源准备了欢迎宴，大家喝的都很高兴，臧克阳也喝多了，这时白亮端了一碗醒酒茶过来：“将军，明天还要赶路呢，来，喝一碗醒酒茶。”

    第二天，臧克阳就见赫连晓谦只剩下一口气了，中毒了。此时，司马源和候博等人也冲进了赫连晓谦的厢房：“赫连将军，原来这都是你和李进忠演的一出戏啊，用我北境将士的人头来换你的荣华富贵吗？”赫连晓谦：“司马将军，你在说什么呢？”

    司马源看着赫连晓谦：“我一定会如实给陛下禀报的，你不仁在前，到时候可别怪我做兄弟的不义了。”臧克阳在一旁看着更是一头雾水：“司马将军，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司马源：“这事搞没搞错，我自有论断。”说着带着一群人又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臧克阳看着赫连晓谦：“赫连将军，现在怎么办？要不我带你离开？”赫连晓谦摇了摇头：“既然他们已经认定了是我做的这些事情，必然不会放过我，我若离开了，那夫人和孩子在京都恐怕就……”臧克阳：“可是你也不能在这里等死啊。”

    赫连晓谦不停地咳嗽着：“对不起，看样子我不能兑现对各位族长的承诺了。还有一件事想要麻烦你，在我死后，能不能把我的尸骨藏起来，我不希望我的后代为了这件事儿纠缠不休。”臧克阳看着赫连晓谦慎重地点了点头。

    赫连靖鸿听着：“这就是我父亲之死的全部过程？那雪蝉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在皇甫家？”穆族长笑着说：“当时，先女帝似乎已经预感到赫连晓谦会有生命之忧，想麻烦皇甫仁郜将雪蝉送至北境服下救下一命，可不知为何皇甫仁郜在路上耽搁了行程，没有按时送到。之后可能是跟抚养你妹妹有关吧，但他拿着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