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和衣而睡
少倾,司空盛雪道:“不与你们几个娃娃耍了,我得回家吃午饭了~”
秋妙济大喝,长剑猛然刺过:“想走,没门!”
司空盛雪身形一晃,笑道:“小妹妹,想追我你也得凭本事,我可不是谁都可以胡来的!我选中的人可都是不一般的人物。。。”
话落,司空盛雪轻功亦是顶尖,轻轻一踏,稍稍用力,身影已飞出数米,四人岂能放过,斗不过他,至少要重创了他去,有利接下来的追捕,不由分说全力追逐而上。
可追至半路,小路却分成左右两道岔,香笺当机立断道:“秋师姐与莫辞一起,我与藕生一路,分头追寻,若追出二里开外不见踪影,立刻掉头汇合,若追上了,不可以死相拼,势必要缠住对手!”
“好!”
藕生望了望往左侧小路飞远而去的“兴桃”刚想开口,却被燕莫辞利落答应了去,看来他有心想要创造与秋妙济共同的杀敌经历!
随即四人分做两队,急追而去。
藕生极不情愿的尾随在香笺身后,右侧的道路上有个鬼啊!
众人还是不相信他,连同缥缈派的吉祥物!
无奈,藕生尾随在香笺身后追了几里路,除了树影婆娑,绿叶沙沙作响,并无一人影。
香笺欲开口说什么,终究生咽下去,冲着藕生道:“往回赶!”
二人立刻回身,急急而奔!
这一走一折,代价却是巨大的。
当二人终于追上秋妙济等人,只见她人事不省,昏倒在路边。
香笺急忙上前扶起查看伤势,少倾,轻轻叹息道:“还好无妨!只是被打晕而已,并无大碍”说完,又上下打量着昏迷的人衣着,整整齐齐并无不妥。
“阿辞定是不依不饶追了上去!”藕生焦急道
香笺急忙道:“我先扶秋师姐回敛香堡,你速追莫辞,他定是与贼人拼命去了,你赶紧将他拦下,他不是贼人的对手,回敛香堡我们从长计议!”
“好”藕生回应后立刻追了出去
。。。
又追了几里,兴桃当空盘旋,鸣声震天,一阵痛苦的呻吟传来,藕生定眼一看,只见燕莫辞浑身带血,以剑撑体,苦苦维系着欲坠的身躯。
藕生箭步流星,冲上前去,一把扶住燕莫辞。
“阿辞,你怎么样”
燕莫辞艰难的挥手道:“死不了,那贼人实在厉害,轻而易举打昏了妙济,我拼了命也胜不了半分去,反而招致重创!那贼人早已跑远。。。”
“你的伤要紧,咱们先回敛香堡,稍后再议”说完藕生拉过他的手臂,奋力架起。
架起的一瞬,有股恶臭袭来,藕生撇过头,双眸轻轻一扫,原是兴桃误投的新鲜的泄物。
十步之后,藕生禁不纂身颤栗,薄唇轻颤。
燕莫辞察觉出异样,问道:“藕九你怎么了?”
藕生紧紧搂住他道:“莫辞,回想起来,我真怕你有什么闪失,那贼人实在厉害,我们拼了命都不能伤及他分毫,追来的路上,我忆起那日你我在见风台结拜为兄弟,我们曾发誓要并肩闯荡江湖的,如此次你遭遇不测,这江湖我也不想踏出一步了。。。”
燕莫辞微微一笑道:“小九,我们定下的誓约,我燕莫辞不会忘、也不敢忘,江湖有兄弟才能称之为圆满,你的心我懂,我亦一样!”
二人徒步,最终回了敛香堡与香笺汇合,藕生安置好燕莫辞,直径面见了梅折春,将事情经过一一说明。
藕生左脚刚进厅堂,就开口道:“梅堡主可曾看了我的信,可照做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询问,梅折春先是一愣,接着道:“好了C了!”
“好!今夜。。。大家就和衣而睡吧!”
。。。
入夜藕生躺在床上,望着顶上雕花,捺下性子静静等着。
果然,寅时,本是酣睡正甜时分,敛香堡喊声阵阵,灯火通明,秋妙济及香笺惊觉出事,赶忙起身,提剑飞出。
只见,人群涌向堡内西侧,一路有人高喊捉贼,香笺联想起几日前梅折春所言,堡内曾遭窃贼,这一次难不成又是盗贼出没?
敛香堡地势险要,坚固异常,难进难出,这盗贼二次进入,功夫不容小觑,眼下碰到“奈我何”这颗钉子,又遭逢大盗,香笺一时没了主意,只能处理眼前棘手之事。
当她二人赶到之时,数位家丁死死围成人墙,圈内打斗之声不绝于耳,秋妙济一个箭步借肩踏飞,落于人墙之内!
她与后来居上的香笺一样,被眼前一幕惊的目瞪口呆!
藕生与几位高手正与燕莫辞极力厮杀!
鞭与刀的拼斗!
香笺,迅速反应过来,这个“燕莫辞”不是真正的燕莫辞,是盗窃者,甚至是...
香笺瞬时炸逆!
眼前之人。。。正是“奈我何”!
敛香堡铁桶一般,岂是想来就来想进就进的,想悄无声息必须乔装,那么自己一行人则是最佳目标!
来龙去脉香笺明白的差不多,话不多言挥剑砍来,他们四个人也许斗不过,可在场有数百人,更何况,敛香堡固若金汤,插翅亦难逃!
一时,“奈我何”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对手包裹无法快速脱身,只能且战且走,酣斗之中花刀掠影、来去如风,刀风干净利落,亦如飞灵轻快的身姿,通体刀法精妙却意不在伤人,对来之毒招只不过是见招拆招,无一分虐杀之意!
四下灯火通明,照得杀器辉映,寒光肆掠,奈何重围之中的人一再退让,不与争锋,时间一久,难免不敌汹涌狠厉的招式。
司空盛雪花刀一横拦下数柄长刀,手腕顷力一动,花刀凌空旋转,按下齐齐直对自己的凶器,硕长的清瘦身影迅速翻滚,瞬时缴走数柄。
一波没胜又是前仆后继的一波。
司空盛雪道:“你们如此迅速,看来是有备而来,够机敏!”说完望向首先到达的藕生。“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我?”
藕生冷笑一声,道:“在我的管教下,兴桃从不会误射他人,若是在打斗之中,误射了阿辞也有可能,你当时却道“奈我何”早已走远,可肩上的粪便却是新鲜的,不存在误射一说,我禁不住的怀疑,所以才会进一步试探!”
司空盛雪恍然明白过来,不甘道:“还有什么纰漏?!”
藕生轰鞭而下,咬牙切齿道:“我与阿辞操练场前结义为异姓兄弟,见风台?哼~”
一声轻哼,道尽故地在心中的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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