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初试牛刀
蛮小清看着他们那个摸不着头脑的滑稽样子,不屑的冷哼:“你们不要白费力气了,这伏妖锁可是我祖辈之上传下来的捉妖宝物!妖怪厉害吧?被这伏妖锁困住之后都是无法脱身的!更何况你等区区凡力了!”
县主大人这才变了脸,一脸谄媚的蹦着跳到了蛮小清的身边,蛮小清却一脸傲慢的掐着瘦弱的蛮腰,并不正眼看他。
“好,就算本大人有眼不识泰山!”县主大人追着蛮小清的正脸,微微肃了肃颜,正色道:“既然你为妖师,那你就去把荆门城内的这个妖怪给本官收了,荆门安宁之后,本官呢,重重有赏,重重有赏!”
蛮小清这才露出了笑的模样,得意的说道:“这下你相信我了吧?早若如此,何必受这个苦呢!”
蛮小清似乎比这个县主大人还要无奈的很,口中又是轻轻呢喃两句,那个伏妖锁便收回到了她的手中。蛮小清这才高兴的将锁系回了自己的腰间。
县主大人和那个衙差这才面露惊奇,傻乐个不停。见没了危险,那个陪县主大人玩乐的女子这才媚笑着贴了过来,却被县主大人嫌弃的推到了一边,“去去去!无用的东西!”
那个风情女子微微嗔怨着,娇身颤动,剁了两下脚,这才不情愿的走了。
那个县主大人眼皮微抬,随手一指那个领蛮小清进来的衙差,清了清嗓子说道:“他是张官,你有什么事情就问他好了!本官丑话可是说在前面,你若是道行不济被那个妖给害死了,你可不要怪本大人,还有就是这妖怪太凶残了,害了我这荆门城内不少的百姓,五日之内你若是收不了它,就爱哪去哪去吧!”
县主大人不耐烦的说了几句,转身就要走,却被蛮小清给一声喊住了。
“钱呢?你还没说到底有多少赏银呢?”
县主大人一脸的不愿,横眉立目的吼着:“什么钱?什么钱?你这女娃,妖还没捉到呢,就想要钱,真是无法无天了!”
“我告诉你,我捉妖收费可是很贵的!你做好心理准备,到时候别赖账就行!”蛮小清丝毫都不畏惧这个县主大人,说话的口气比他还要硬气几分。
“哎?我这个暴脾气!”县主大人被一个小姑娘如此顶撞,心里早已动了肝火,颤着手点着那个衙差吼道:“你还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带她去捉妖?”
“是,是,奴才这就带她走!”那个叫张官的衙差紧张的推着不愿离去的蛮小清出了内院。
到了外院,蛮小清嫌弃的甩开了张官的手,“你家大人还真是不可理喻!”
“敢问妖师如何称呼呀?”那个张官仍旧是嬉笑的模样,态度到是比进来的时候好了几番。
“我姓蛮!”
蛮小清没好气的说了出来,张官却是有点惶惑,“蛮?”
“对啊!蛮不讲理的蛮!”
“蛮不讲理?”张官啧了啧嘴,有些疑虑唏嘘。随即恢复了正常神情,“好,蛮妖师啊!你看,我们是什么时候去捉妖呢?”
蛮小清一本正经的问,“你还没告诉我,那个妖都是几时出来害人的,还有什么具体的事情,我怎么去捉啊!”
“是小的疏忽了,我这就说说那个妖的事情!”……
从张官口中得知,那个妖白天还没有出来行凶过,都是夜里才会出来害人,被害的人都是成年的男子,而且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很精壮!而且被害者都是脑顶百会处出现了一个大洞,验尸官报告说是这些死者是被妖吸食了脑髓精魄!
透过张官说的这些,蛮小清大概了解了那个妖的特征:吸食男子精魄的都为女妖,必须夜里行凶想必了受了伤或者就是修为一般,最主要的是害人手法真的是十分残忍!
蛮小清寻思了一下,想要捉妖,必须要引妖出来!此时的天已经见黑了,蛮小清吩咐张官去寻一个和以往死者那般精壮的男子,即刻就去街上等妖!
——
夜色降临的荆门城内,十分清净,家家闭户连灯亮都不见一盏。
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在长街之上慢慢的挪着脚步,此男虽然高大威猛,可是却身体瑟瑟发抖,眼珠不安的乱转着,面上早已挥汗如雨,看样子随时都有被吓晕倒的可能。
“这就是你找来的精壮男子?”蛮小清和张官趴在街边的房屋顶上,用青草席子掩盖着身上的气味。
张官抖得比下面街上那个男子更是厉害,嘴角不停的抽搐,牙齿也是打颤个不停。“蛮……蛮,蛮妖师!城内的人都被妖怪给吓坏了,这个人还是小的好不容易骗来的呢!”
“骗来的?”蛮小清不明所以,皱眉问着。
“是啊,小的骗他,不来就让县主大人砍了他的脑袋,他这才不得不来的!不然,谁会来给妖怪裹腹啊!”
看着张官自以为聪明的面容,蛮小清狠狠的拍了拍他的脑袋。“你这叫骗吗?你这叫吓!”
“对对对,蛮妖师说得对!”
“还对!”蛮小清又拍了一下这个仗势欺人的家伙出气。张官捂着脑袋不敢多言了,怕说错话,又被这个不起眼的丫头打。
舒了一口气,蛮小清看着下面那个七尺男儿害怕不安的样子,又气又觉得不忍,轻喊了一声:“喂!”
原来是打算说两句作势的话,让他安心,谁想到那个男子听到声音,吓得哇哇大叫,一溜烟的跑了个没影……
蛮小清急得跳下了房顶,就朝那个男子追去,这夜深人静的,他这么撕心裂肺的嚎叫,吓到这里的花花草草和屋内的平民不说,更容易把妖引去!
“蛮妖师!妖师啊!”张官在房顶之上下不去,急得嗓子都变了声。“我怎么办,我怎么办啊?”
蛮小清刹住脚步,无奈的吼他,“不想死的话就躲在草席底下,天亮再出来!”
说罢,蛮小清在也顾不上其他,飞跑着去追那个男子了!
屋顶之上,张官躲在草席之下瑟瑟发抖,汗如雨下,心里将那个逃跑的男子暗骂了无数遍,双眼睁得老大,吓得半死。“这妖师已经走了,我自己在这里岂不是更危险?”可是想到蛮小清临走时说的话,他也不敢动弹。关键是他的腿早已酸软无力,想走也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