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战到了小便宜
一道人影像闪电一般地射向仙王之王。
此次他再也不比之前,因为有子母剑在手的缘故,所以并没有忌讳仙王之王的厉害。因为以他的判断,仙王之王是怎么也不会真用一双肉掌来接此锋利无比的子母剑的。
仙王之王既然已经做出此等放弃履约的事情来,自己就没有任何对他客气的必要。甚至最好是一剑将其斩于脚下,于此一来,自己即可以报仇雪恨,又能够根据其所留下来的痕迹找到风火的藏身处。
正是因为有这样的断定,所以风笛在身手上,是丝毫的不留余地。仙王之王连连后退。在没有搞清楚风笛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威力大增的情况下,他是不敢冒险进攻的。风笛有硬兵在手,自己双手空空。虽然说仙法比风笛不知道要厉害多少倍,但也决不能够这么鲁莽地去以肉掌对利剑。
看得出来,风笛刚才对剑的品评都是糊弄人的,所以他就更得小心翼翼。虽然一如既往地小看他风笛,但决不能够冒险轻近,否则自己的一世英名,有可能因为一次的误判就全葬送了。
风笛是决不能够小瞧的,因为自己的多次算计,他还是能够有条不紊地把反击的策略给实施下去,就凭着这一点,仙王之王就断定要取得风笛的性命,要控制他的人身自由,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找死!”仙王之王看出来了,此两剑在互相交击下,发出来的阵阵剑浪,是那么的目眩神迷,让人看了有种眼晕的感觉。世上只有一种神兵利器能够做到这一点。
仙王之王以他的千年阅历知道了些剑的来历,所有的感官都成倍地扩散开去,强绝的仙法抵抗着风笛的绝霸进攻。子母剑到底是神兵,一个不好,自己的任何送上去而来不及收回来的手掌都会被其给削断。所以仙王之王采取了一套以远制近的策略,在身体上与风笛始终保持着数米的距离,但仙法却将其紧紧地锁住。即不让风笛靠近,又不让其逃脱。可以说此阵法是对付风笛的最好招术。至少现在风笛就真真切切地被其给困住了。
纱萝豪迈地哈哈大笑一声,对仙王之王道:“你怕了!”
仙王之王气极,风笛这一句话,无疑是有限地打击了自己的自信心。因为与之保持了距离的关系,所以风笛即使说他是因为没有把握才采取这样的措施,也是很有道理的。自己知自己事,仙王之王不是怕风笛,而是怕他手中的双剑。
此二剑既然是来自知名的七界奇人,妖力大师之手。那它就自然拥有无可比拟的力量的。因为妖力大师从来只煅精品,而不出劣品下品。既然一式两份,一打造就是两把绝品的子母剑,此二剑的威力,可见一斑。
仙王之王抽出个时间来,淡淡地道:“我现在接你的剑法,就如同春风舒转落叶一般,是那么的轻松写意。不知道的人当然不了解,我现在感觉到自已有一种在进行着猫抓老鼠的游戏的感觉。不知道你这只老鼠,还能够顶得住我的多少进攻呢?”
风笛一剑送入仙王之王的左边,仙王之王立即避让到了右边。风笛再哈哈大笑一声,道:“你看你,明明是站在左边位置,可以与我下面交锋一把的。却要偏偏闪到右边去,这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老鼠的逃遁习惯呢?你如果能够站着不动,让我砍上一刀。我就承认你不是老鼠,而是一只狡猾的猫,你有这个胆量吗?”
仙王之王气得哇哇大叫,风笛此言可以说自己怎么回答都是错。更是在此精彩的对攻下,纱萝的这个情人在瞬间的高速度下想出来的用以瓦解他的战斗意志和精神动力的手段。自然是不能够上风笛的当的,可又不能够完全地拒绝与他的说话,三分思维受制下,手中的力量立即大打折扣,仙王之王终于在力量上弱了那么一瞬间。
这一幕被风笛给感应到,手中的子剑立即趁势探出,狠狠一剑,刺上了仙王之王的胁下。
仙王之王吓了一跳,身体直挺下,立即有那么高弹那么高。可惜他还是衣角被划,风笛没有捞到大好处,但却捡了一个小便宜。只见仙王之王的紫色长袍破了一角,这正是子剑的功劳。仙王之王气得面容扭曲,知道以风笛的身手,再配合上这厉害的子母剑,自己一时半会都没有可能收拾得了他。
更让其在多番的狡猾下,连连得手。从心理和交手的双重进攻上,屡次占到了一些不容忽视的小便宜。
“看来,老夫不出绝招,你是不肯把风扬九式交与老夫了。”仙王之王双眼雷电连闪,看得让人为之一惊。
风笛匕鬯不惊,他知道,在此入夜的时候,仙王之王他双眼中发出来的精光,就是最好的探照。自己可以凭着这个特点来锁定他,进攻他,杀死他。不过要想战胜仙王之王,那是可能性很低的。不仅仅是因为他仙法高绝,而且智慧也是不一般的。
刚才多番有些小收获的情况下,风笛并没有把它放在眼内。因为这样的小胜,不知道自己在把运气用尽的情况下,还可以延续多久。
正是因为有了这样中正的认识,他才能够以乘天地之极,以御之无穷来应付眼前这个千年老妖。
“仙王之王,你现在怎么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啦?是不是怕了我风笛了?想以此来拖延一下时间,好看出我的强弱么?”风笛将心比心,知道自己在打量着的仙王之王,也一并如同他一般地在打量着自己。而目标就是不出其左地为了知道对方的破碇在哪里。
他可以完全没有必要说这样的废话的,但此话却是行之有效地降低了仙王之王对他的注意力。只因为风笛往往能够在全然没有可能的情况下,创造出对敌的机会来,所以仙王之王现在都有些怕与他对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