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纱萝的变化
风笛在无形当中拥有了这样厉害的心法技能,无疑等于是在无形中增加了自己的力量,在两相比较之下,天平自然开始往自己这一边顷斜了。
就快要到仙逆池的入口了,一个人影在那处焦急地乖乖等着,一个声音传来道:“风笛,哇,你好勇敢!”
上官雨蝶刚刚赞叹风笛一声,立即抽出自己随身佩带的长剑,加入了战圈里面来。
本来以风笛此刻正占着上风的形势来说,即使是没有上官雨蝶的加入,自己也能够抵抗住三人混战的大局面的。可以上官雨蝶并不能够眼光高远,看透到这一点,心系风笛下,才不顾那么多地硬闯入战阵之中,这一下可把风笛给愁坏了。
仙王之王好像知道风笛的心思一样,几招就把上官雨蝶给制服了,双手长长的指甲扣在了上官雨蝶的喉咙上道:“住手,再不住手我就杀了她。”
风笛气极,偏偏不能够停手下来。因为有纱萝不住地在往他进攻,所以没有可能让自己当成一块木头一样,牺牲在爱人的手掌之下。
仙王之王为之一气,他也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风笛完全地没有退路的时候,是不会如自己所愿的停手投降的。只有自己再次地营造出一种特殊的机会来,才可以办得到自己想营造出来的形势。
可是纱萝是完全的不受控制的,自己虽然比她厉害,也在单打独斗下比之场中的任何人都要厉害,但却不能够在此形势下,全然地逼风笛停手。他要是真住手了,那才叫做真傻。因为结果死活就一个,就是不能够生着离开此仙逆池。现在仙王之王手里面有一个人质,却苦于找不到谈判的对象。他又不能够在有神识的情况下对上官雨蝶出手,如果杀了她,会让风笛痛不欲生是真,也更会激发他的潜能,一举把先天罡气里面的更暴炸性的力量给逼迫出来。这是对自己十分不利的,所以权衡轻重下,自然就放弃了上官雨蝶。重新加入到了与风笛的战斗中来。
风笛哈哈大笑一声,油然道:“上官雨蝶你还不快走!”
上官雨蝶知道自己低微的身手并起不到什么作用,更不用想能够从仙王之王处把风笛给救出来。让他脱离危险。
“风笛你好好保重,我立即去把师父请来。”风笛心中狂喜,上官雨蝶要是能够这样只做的话,正是自己求之不得的。因为溪止仙姑早已经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的处境,一定会拦住上官雨蝶,不让她再次地涉险的。
高兴地道:“好,快点。快点!”仙王之王为之气极,知道风笛这个小子智能通天,刚才真后悔没有一掌拍死上官雨蝶丫头,现在人已经越远了,想用这个方法来让风笛发狂失去进攻的准绳和力量,已经失去了机会。
纱萝现在的情况,比之先前刚刚走火入魔时好像突然地虚弱了许多。不知道这样的变化可以给自己带来什么机的机会。仙王之王一边战斗着,一边想着如何引虎驱狼,将风笛一把给制服。
风笛哈哈大笑着道:“仙王之王,怎么样,感觉不错吧?”
仙王之王道:“小子,你别得意,凭着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老夫还没有心情把你放在眼内。”
风笛呵然道:“说实话,你这么受吹牛,一出口就把天都给吹破了,刚刚你说的话儿,恐怕连你自己都不相信吧?”风笛信心满满,他能够有机会在决斗时还能够抽出时间来与仙王之王边打边聊,亲热得就像一对兄弟一般。仙王之王为之气结。
“小子,老夫再劝告你一声,你要是还不听的话,我可要使用绝技了。”仙王之王脸色通红,双眼已经陷入了眼眶里面,一丝丝的暴戾之气狂喷而出。刚才在洗仙池里面,他感受到了那冰冷对自己的克制,所以没有能够全然地发挥自己体内深深埋藏着的魔性,现在出到了仙逆池的外围,由北到南,已经围绕着整个长达数里地的池子战了一整圈了。再这样战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所以他不得不在心里面寻思着怎么改变策略,效率最大化地将风笛给活捉。
“你要是真有这样的本事的话,刚才为什么不使出来。对了,我还得谢谢你放了上官雨蝶,她是我的二师姐,如果她要是有什么事的话,我可不能够给我师父溪止仙姑交待。对了,还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的师父现在已经在赶来仙逆池的路上了,你就等着瞧吧。”风笛油然无惧,一副不拼个你死我活就不放弃的样儿,让仙王之王很是不耐烦。
“好吧,既然这样,那老夫就得给你三分颜色看看了。”双手狂叠,将子母双剑给封挡住,纱萝乘机十指微颠,直插而入,往风笛的胸口送了过来。要是让其贯穿的话,是一个什么结果,任何人都可以想像得到。
风笛吓了一跳,立即闭嘴禁声,先把自己的体内进行着的护身真气给运转了一圈,然后在加强了自身防御力的同时又将已经抢出去的双剑给抽回来一支,子剑分体相抗,纱萝遇到了那销铁如泥的宝剑,顿时有一种天然的抗拒,立即狂往后退。
纱萝一退,风笛立即化险为夷,只见他哈哈一笑道:“仙王之王,怎么样,你刻意想做成的事情,为什么老是这么容易的就被我破解了呢?不因为别的,就是因为你已经老糊涂了。你自己说是不是这样?要不然怎么会在连番的对决中,每次都错有错着,将我放过呢?真是让我风笛叫绝,你太可爱了。”
风笛的戏谑就是想把仙王之王给激怒,他现在是越战越勇,想看看仙王之王全然地释放了魔力后,会是厉害到什么程度。他现在就是一把尺子,想把仙王之王给看透瞧穿,知道深浅。
“变身!”仙王之王狂呼一身,整个人影子顿时变得离大无比,比之普通的人足足高出了两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