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佛祖试炼
“就这么瞒她一年?”
“哈哈。说实在的我没有什么信心。不过也无所谓啦,我这种人死了也没关系。”
“夜浅可是很在乎你的,为了你,还……”敖炙停了下来,并没有在说下去。
“能让她在乎我是挺高兴的,但是不值得,我这种人不值得让她在乎,所以我还是早点离开的好。”
敖炙虽然想说一些鼓励的他话,但不知道为什么,话在嘴边,他又有点说不出口了。
“好了,我们回去吧。”白释承将手伸了出来……
“一身的汗臭,希望你不要嫌弃。”
“没事。”
敖炙将白释承背起,他们又重新回到了,夜浅睡觉的地方,当然夜浅并没有睡着,她一直坐在那里等着,顺便思考了一些事情。
“方便一下,两个钟头?”
两人尴尬一笑:“有点事情……”
虽然夜浅对这件事感到好奇,但最终也没有多问,明天还需要赶路,早点休息为好。
这一晚,经历疼痛的洗礼,白释承睡的很香,那几天的晚上白释承一直睡不着,因为他在害怕着,身旁毫无一人,除了黑暗就剩黑暗,而现在,他却感到了一丝温暖。
天已经亮了,两人都已经醒来,而白释承还在熟睡当中,夜浅疑惑的看向敖炙问道:“你们昨天做了什么?为什么到现在还没醒?”
敖炙尴尬一笑:“这是一个秘密,不能说……”敖炙到时能明白他这么熟睡的原因,毕竟那件事持续了一个小时,在那一小时里,他足足用光了一天的力气,如果第二天还精神抖擞,那是真的有些奇怪了。
夜浅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再让他休息一会儿吧,我们去准备食物。”
“差别真大啊……”敖炙失落的抱怨道。
“什么?”
“没什么,我去生火。”
……
白释承醒了,被食物的香气给吸引,一觉起来肚子饿是肯定的,尤其是消耗了大量体力之后。
吃完饭之后他们就又开始上路了,一路上他们并没有开口说话,而是用最快的速度赶路。
白释承实在有些无聊,唯一能让他解闷的就是观看一路上的风景,秋天的黄昏,令人他心情舒展了不少。
可是每当一个人去思考事物的时候,他总是会不经意的想到了那天发生的事,他将别人的幸福夺走,在挽回的过程中,他也渐渐迷失了所谓的幸福。
回过头来他已经成为了一名宅男,然后就死了,来到了这个莫名的世界,然后继续夺走别人的幸福……
这与死不死没有关系,有关系的是他自己,他无法原谅安然无恙的自己,所以才会想着让别人获得幸福,无论是受到怎么的对待,对他来说这些都是迟迟未到的惩罚,他能接受,也必须接受。这是他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的意义。
……
他们终于来到了佛祖的前面,接引道人身高丈六,面皮黄色,全身焕发着金光,他坐在金宝莲花上,端详的面孔显得十分严肃,从他身上完全看不出一丝丝污秽。圣光玉洁,不可玷污的存在。
不仅仅只有这些,如来佛祖的这些特征完全可以体现在整个极乐之乡之中,旁边左右侧坐的金身罗汉,一排九位,正所谓的十八罗汉,虽然跟佛祖比起来还是少了些金光焕发,但是其严峻的程度,不亚于他。
如此浩大的阵势,使白释承紧张无比,甚至有些难受,心口闷的很,可能是因为自己身为污秽的代表,待在这么一个光辉圣洁的地方,如果没有佛祖的同意,他可能已经灰飞烟灭了。
“此次前来,意有何事?”
佛祖开口说话了,浩气长存的话语,顿时让白释承紧张不己,仿佛声音中带有金光一般,给人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此次前来是想劳烦佛祖,将白离的经脉修补好。”三人跪在佛祖面前,夜浅开口说道。
“天庭的事我多多少少都知道些,好吧,白离我会帮你把经脉补好。你在凡间受的苦我都看在眼里,但我不好出手相救,我佛慈悲,我能为你做的也就只有这些。”
如来佛祖与观世音菩萨都一直在看着天庭与人界的动向,他清楚天庭的事,也清楚凡间的事,当然也清楚夜浅三人前来的事,在夜浅一动身的那一刻,佛祖就已经做出了决定。
“不过我只能救治你身体上的病魔,而你灵魂上的,已经你心灵上的我没有办法进行救治。我会给你设一道试炼,试炼如果通过了,你的心灵与身体都会得到良好的救治,这样你就能越走越远。”
佛祖将手轻轻抬起,白释承身上缓缓出现金光,接着他被金光淹没了全身,最终他人随着金光一齐消失在原地。
佛祖前面所说的灵魂是关于,他身上的妖的侵蚀,这是他无法救治的,他可以将妖从他身体拉扯出来,可是他的身体靠的就是妖力来续命的,妖出来了,那么他的命也就结束了,被侵蚀的他终究会抵达灵魂。
而心灵就是白释承的心病,佛祖他清楚的知道白释承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也清楚白释承心中的病魔,那是十分恐怖的,如果不除掉怕是终有一天会影响到三界。因为他手中的神器,是有灵的。
“那么,身为朋友的你们,也来观看白离的试炼吧。你们可以站起来了。”佛祖右手轻轻一挥,夜浅与敖炙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圆镜,圆镜慢慢续化,就如同河水一般拥有着波浪。
接着那巨大的镜子慢慢成像,白释承的样子印在了镜子里面。
夜浅看到镜子里面的情况,感到十分的疑惑,因为那是一副从来没有见过的景象,巨大黑色的台子,子台上有个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奇怪东西,奇怪东西旁坐着一个看似可爱的小男孩,而台子下,都是一群穿奇装异服的凡人。有的微笑,有的严肃,有的正襟危坐,有的窸窸窣窣懒散的很。
这些都是夜浅,不,是这个世界上除了白释承都没有见过的一副景象,这幅景象就是白释承之前所在的世界,而坐着舞台上的那个小男孩,就是心灵创伤的开始,也就是他——白释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