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小可
想要步入大乘之境是需要机缘的。
白千雪觉着柳仙缘就是自己的机缘了，要是能得到柳仙缘的天灵慧根，她肯定能够步入大乘之境，甚至羽化大乘。
但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她决定开始在柳仙缘的灵识中修炼的时候，她的灵气居然减少了。
即便没有让她从金丹五层的境界掉级，但她却敏锐的感觉到了自己灵气的减弱。
有古怪！联想到柳仙缘之前询问自己的问题，她这就立刻就怀疑到了柳仙缘的身上。
“你对我做了什么？“
“嗯？什么意思？”
“我的灵气刚才突然减弱了，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柳仙缘正想要辩解，但下一刻灵识中就传来了另外一道声音，“系统升级完成，欧气引导员小可为您服务，主人可直接对小可下达命令……”
“什么人？”
万万没有想到，白千雪竟然能听到系统升级之后人工智能的声音。
这下就真的尴尬了。
“您好，我是小可。咦……这里居然有一只悬狸的灵魄。”
柳仙缘本来觉着自己还能解释一下，但这个破系统方竟然主动对白千雪打了一声招呼——这下解释也没用了。
此时在他的灵识之中。白千雪正一脸惊恐的看着四周，这里居然还有别人存在，可是她却看不到对方！
“悬狸你别害怕，你是看不到我的。刚才主人应该就是用你的灵力升级了系统的吧？真可怜……不过说起来小可还真应该谢谢你呢，要是没有你，小可也不可能出现……”
半柱香之后，白千雪终于知道了怎么回事。也终于明白，自己对于柳仙缘来说只不过是一个钱袋。
随之而来的，就是她的哭声，撕心裂肺的哭声。
这是她千年以来第一次哭泣。
哭声让柳仙缘有些烦躁，但白千雪存在于他的灵识之中，他也没有办法。只能不断的劝说：“大不了以后我不用你的灵气便是了，你别哭了……”
然而此时的白千雪却已经伤心到了极致。偷鸡不成蚀把米，这是最难受的。
它堂堂九尾灵狐，比天灵大仙还年长一百来岁。上一刻还想着怎么夺取柳仙缘的天灵慧根，这一刻才发现原来自己从始就是人家的一个玩物而已……
“别哭了！你要是再哭我就将你的灵气全部兑换了！”
被逼无奈，柳仙缘一发火，本来还在嗷嗷大哭的白千雪立刻就停止了哭泣。
“呼~”柳仙缘长长的出了口气——刚才他确实有这样的冲动。
“小可！”
“哎~主人，你有什么吩咐？”
“以后没有我的命令，别多嘴！”
“对不起，我虽然为你服务，但并不是你的奴隶，我拒绝该指令。”
“靠！这破系统还挺有个性……”
柳仙缘突然觉着，自己刚才选择升级系统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根据现在的情况分析，小可建议主人兑换二十万欧气，需要二十万灵气兑换。”
“除此之外呢？我现在还没有办法凝聚灵气，除非使用这只笨狐狸的灵气……有没有别的办法？”
“建议主人选择欧气借贷服务。系统可以预支二十万的欧气值给你，但你需要分期偿还，根据期限不同，利率不同。”
“高利贷？还真是什么功能都有啊！那我要是借了不还呢？”
“要是不偿还的话，系统会收回双倍的欧气值。也就是说主人如果欠了二十万的欧气值，那么预期不偿还相应的灵气的话，主人的欧气值将会成为负二十万。换言之，主人将成为一个衰人，遇到无妄之灾。如果情节严重者，系统将弄死你，脱离宿主。”
“那还是算了吧！”柳仙缘在看了一眼利率之后，直接选择了放弃。
这种事情完全就是无底洞，还是等自己可以凝聚灵气之后，根据自己凝聚灵气的速率再做定夺吧。
“还有没有别的方案？”
“有！主人可以选择自己通过天灵秘境。”
“几率有多大？”
“无法估量。”
……
柳仙缘再想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往前走走看看。要是实在不行的话，那就只能牺牲白千雪了。
残忍是残忍了些，但还是那句话：人不狠，站不稳！
“小可提醒，系统升级礼包已经发送，请注意查收。”
“升级礼包？”正准备往前的柳仙缘听到这声音之后，心中一喜：该不会是什么欧皇服务体验券之类的东西吧？要是如此，自己就又可以继续开挂了！
“小可提醒，就算主人你现在是欧皇体质，在这里也完全没有效果。在天灵秘境之中，欧皇体质的人无法暂时吸收别人的欧气。除非提高主人自身的欧气值。”
“靠９有这个说法？”顿了一顿，“对了，升级礼包都有什么？”
“欧气攻击指引手册《御欧真决》、一万点欧气值。在欧气值达到十万以上，才能翻阅《御欧真诀》……本次奖励为最终奖励。”
“就这些？”
“就只有这些。主人现在的欧气值为三千点。”
“不是一万点奖励吗？”
“主人你之前的欧气值是负七千点……”
“三千点欧气值是个什么水平？“
“酋长水平。相对于之前，你已经摆脱了资深酋长的称号。“
“看来是没有什么卵用了。那这个什么……手册有没有用？“
“欧气攻击指引手册，《御欧真诀》能让主人操纵自身欧气，发动欧气攻击，但只有在欧气值达到十万之上才能翻阅。”
“那就是说完全没有卵用？”
“请主人注意你的素质，小可是个小仙女呢。”
靠！什么玩意……
本以为自己的修仙之路开启了，但现在却只能过过眼瘾而已……不！连眼瘾都过不了。
在树林之中走大半天之后，他终于意识到这九天幻境并没有那么简单：就这么一直走下去，是不可能从这里出去的。
“千雪姑娘，我能不能再借用你一点儿灵气？不多……就二十万，以后我会还的……“
“你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