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噩梦
最后,因因,实在是受不了,想挣脱,夫人牵着的手,不可以这么说呀,要说赶紧说吧,夫人,有话直说,还是比较好的,要是在这说半天,她是有些累的哟。
累的话,他是不帮忙编帽子的哟,还有毛衣哟,到时候这些都是要夫人自己做的哟
她可是不帮忙的哟,因为耽搁太多时间,她,要去忙其他事情了哟,若是没事,他可是要做其他事情的哟。
因因,实在是等不下了,转身想走,曲芝谣,把她的想法说出来,简单地说出来,快速的让因因了解到她做什么?
“您要出去,自力更生?”怀疑她的耳朵是不是出错了?还是她听错了呢?夫人要出去,自力更生?
什么东西嘛?这绝对是不可能的呀,少爷,怎么可能会答应?他怎么可能,会让夫人出去受苦呢?
不过夫人有一另外一层意思,不用,受苦,是让她遭罪,因为夫人想要用她的手艺;点银子讨生活,真是不好意思,请出门右拐,不送,谢谢!
因因,翻了个大白眼,她是绝对不可能,会与夫人同流合污的,她可是少爷请来的人呀,她的心要与少爷一条呀,夫人,要出去呀?这件事情必须得告诉少爷呀?
因因的眼眸在转了转,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让曲芝谣,不知是何意?
不过很快她也想清楚了,因因,这个小丫头是想告状呢?真是人小鬼大,不知道想要做些什么东西,不可以哈,她作为主子,是不,允许,告状什么一说?还好意思告状,这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只是随便说说一下而已,如果真的说是不可以,那也是可以是拒绝了嘛,一定是不可以的,如果茵茵,真的要告状了,那她一定不放过她,所谓的不放过,其实就只是,不理她那么几天,没有其他意思,更别说是冷漠,她很少冷漠,一般都是,笑得多,冷漠的少,哭的更是少之又少。
因因,可是一直来找她的,整日笑嘻嘻,好不严肃啊!
也不怎么严肃,反正她也没有坚持好久,被她给带进去了。
“你就把你的巧手借给我嘛,好出去挣点银子呀?”她要是自力更生的话,不就是需要银子的吗?没有银子怎么生存?
只要一提这个话题,因因转身就走,丝毫没有要理会的意思,拜托了,夫人,不要再开玩笑,怎么可能呢?
很显然因因没有完全的,把这个荒的事情放在心上。
因为她觉得完全不可能的。
屋子里突然进来两抹俏皮身影,直接,扑在,毫无准备的曲芝谣身上。迫不及防,两股不大不小的重力,正好能把她压倒。
这两个小家伙,趴在她身上痒痒的,奶奶的,这样子整你们的亲妈,真的好吗?
看着不远处的因因那里,呵呵的笑着,丝毫没有要过来掺扶她的意思。曲芝谣不禁有些汗颜,要不要做的那么绝情啊?都不来扶一下她,好没良心啊!
就在曲芝谣,还在抱怨的时候,因因,走过来一把把她扶起,完全就像拎小鸡
一般,一点儿也不温柔!
两个小宝贝还在那儿和她一起笑着,她怎么感觉她这个亲妈做的那么失败呢?
她还不知道,两个宝贝儿子女儿早就无视她了。
谁让他们的妈妈一天到晚都不陪他们了?
这不是活该吗?
放着那么可爱的小宝贝不陪,而整天都在捣鼓些其他东西,孝子与她,哪有那么多的感情。
这两日曲芝谣心思并不在线,就在前几日,晚上怎么也睡不着,频繁做噩梦,噩梦的源头竟是巧儿,巧儿披着红嫁衣,一点一点朝她走去,偏偏她动弹不得,只能惊悚看她走向自己,明是在梦中,那种窒息感,却是那么的真实!
真实到,仿佛身临其境,最终,她是在过度惊悚中醒来,忽暗忽明的烛光更是添上几分诡异气氛。
这里,只有她一人,可为何?她觉得还有一抹身影在身旁。
环顾四周,哪儿还有什么人影?
她抱紧着身子,梦中的那种窒息感,又来了!叮咚!
在墙一角,忽如其来的发出一阵细微声响,她本是听不到的,因整个人紧绷着,很容易一点儿响声都能听到,甚至被无限放大。
这么一声响,彻底将她给吓住,内心里,不断暗示着这个世界上并没有所谓的鬼魅,只不过是自己在吓唬自己罢了。
这么一来,到是好多了,恐惧减小一半多。
忽然,又是一阵呀吱,那是开门声!
谁会大晚上来来这儿?晚风打在窗上,啪啪的响,不远处的烛光暗淡了许多,是要油尽灯枯了!
透过纱幔,若隐若现的出现一抹红身影!
啊!鬼啊!
她忍住颤抖的身子,强迫将视线紧盯着那抹红。如同鬼魅伴着脚步缓缓往前,难不成真的是鬼?
可是这个世界上,哪里会有鬼?但是,那抹红越来越近!
曲芝谣可以清晰地听见,胸膛那颗心,跳动的厉害!
直到,那抹红走近至纱幔,离她只有几十厘米的距离!她干脆抱起枕头扬了起来,咬了咬牙准备打下去!
就当这个时候,烛光熄灭了!
她的心,已经跳到了嗓子口,干脆一不做而不休,猛地打开纱幔,那么红映入眼前。
她呼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枕头,倒头继续睡。
因因大半夜不睡觉,穿着之前做的红睡衣,爬上了她的床。
因因不知道她已经吓到了夫人,还以为夫人这是梦游,又给睡下去了。
她想了想,摇了摇夫人的手臂,见她没有醒来的意识。
悄悄将一枚小包,放在枕头底下,然后离去了。
曲芝谣自然不可能那么轻易睡着,魂都要给她吓破了。
她倒是看看,因因大半夜不睡,溜进她房间里做甚?
摸出枕头底下的小包,打开一看,这不是她画的耳环?
因因用编织方式将它编织了下来?
曲芝谣不禁回想起,因因那天拿着她画的一张纸过来问她,这是什么呀?
她当时回了一句,这是一枚对她很重要的耳环,只是弄丢后再也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