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七章 找上门来
一个盖世的英雄,杀死尸王的强者,无数尊者想要知道他的姓名,登门拜谢,可以死在战场上,可以跳入岩浆中为了天下人自我毁灭,围堵不可以被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踢屁股!
看德云如此强势,姜媛心中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咬牙切齿,猛地转身就跑了出去。
吴峥连忙走到门外,不过人已经跑远了,到了马路对面的人流里。
回身到店里,他低声道:“老板,您今天这是怎么了,老板娘被气跑了,您以后可就没老婆暖被窝喽。”
听到这话,德云突然觉得又好笑又悲哀,可他无能为力,只能让吴峥像一个傻帽一样活着。
“你不要多想,我昨天打牌输了钱,正在气头上,这事儿和你没关系。”他随便找了个理由,拍了拍吴峥的肩膀,夹着小包就要走出去。
吴峥还想说些什么,不过看到德云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丝毫没有担心姜媛跑了不回来的表现,他也就没再多言。
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他一个穷小子没必要去掺和。
平日里店子没什么人来,就算有客人,也都是德云认识的那些老板介绍过来的,都会安排时间或干脆到高档酒店去谈事。
他坐在之前的位置上,拿起一本易经慢慢翻着。
德云告诉他,这些东西只用看个皮毛,会把事情往上面扯就行了,不用真的明白其中的规律和含义。
闲来无事读一读,也不失为一种消遣。
不过人的脑袋不是机器,说不想什么,就能真的不去想。
在读易经的时候,他总能想到许多不同的东西,有时候在听德云给客人们讲解风水时,也都能听得懂。
这种感觉如果放在别人身上,或许会觉得自己是个人才,回去寻找更多的东西来参悟,可他则从心里感到不安,每次一有这样的想法,就会变得非常郁闷。
可以看穿一切,知晓人心,但是,没这个必要。
正在他看着易经,享受着似懂非懂的感觉时,突然一个人推开店门,走了进来。
店门上绑着的铃铛叮咛作响,他抬起头,顿时眼睛睁大了一些。
这个女人,是他见过最漂亮的女人,没有之一。
“你是老板吗,我要看相。”女人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伸出了手,脑袋还在左右观望周围。
他咽了一口唾沫,如果是平时,他这个时候就该说一句老板不在,下次什么时候再来。
可这次,他觉得自己得抓会,在这个女人面前表现一番。
随即,他装作一本正经地挺起胸膛,干咳一声:“来,我看看。”
女人把手伸过来一些,皱眉看着他,没有从他身上探查到力量的气息,不像是风水店的正主。
吴峥抓住女人的手,通过自己学到的皮毛观察掌纹,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怎么,看出什么东西来了吗?”女人低声问,心里已经有些不耐烦。
吴峥摇了摇头,抬起脑袋看向女人:“小姐,我看你的手相……你克夫啊。”
啪,一拳头打在他眼睛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是我说错了吗?”他顿时就后悔了,来风水店的人三教九流都有,这位姑娘应该也不是善茬,他逞什么能。
只见女人站起身来,瞪了他一眼:“没有,你说的很对,我就是克夫,已经克死一个了,现在在找还没克死的那个。”
听到这话,吴峥缩了一下脑袋,这女人简直就是母老虎,克死了一个老公,第二个肯定就躲起来了,现在她还在找,也就是说想要把对方克死为止。
他挤出笑容,恭敬地给女人拱手,言下之意就是让对方快点离开。
可看到他这个动作,女人确实眯起了眼,双手抱胸重新坐回沙发上。
“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有什么亲人?”女人沉声问,如同一个查户口的。
听到这话,吴峥没有言语,走到一旁角落里,拿出手机给德云打电话。
几乎是秒接,他捂着嘴低声把眼下的情况说了一遍。
电话那头,德云正躺在某会所的沙发上左拥右抱,听完他说的情况之后,啥都不要了,拔腿就往外跑。
女人们都惊讶极了,纷纷将目光落在了茶几上放着的手包和一块名表上,互相一笑,脸上露出贪婪的表情。
“呦,德老板这么大方的,给我们送了这么大的礼。”说着,这位先伸手,把名表揣兜里了。
……
来到店里,德云就看到了自己这辈子见过的最美女人,啥都没干,先咽了一口唾沫。
此时吴峥已经和这个女人聊了很多关于自己的事情,甚至包括几岁和谁打架,把脑袋给摔破了这种小事。
见正主回来了,女人歪着脑袋看向德云:“这小子是谁,你亲戚?”
德云笑着走过去,点头说是,随后在吴峥肩上拍了拍,让他到里屋去。
吴峥走到了里屋,隔着一层帘子偷听两人的对话。
不曾想,两人脸上有反应,像是在说话,可嘴却没有张开过一下,像是在心里互相打电话一般。
“啥情况,是我傻了,还是他们傻了?”他心中暗自道,有些不明白。
而这个时候,女人侧眼看了他一眼,眼中带着疑惑。
“你别这样看他,如果他恢复记忆了,还得再被催眠一次。”德云传音道,语气沉重。
刚才两人的对话中,他得知对方就是吴峥曾经让他送口信过去的柳舒,便没有多做隐瞒,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
吴峥带给柳舒的口信中透露,自己在一个小风水店里,过的很好,也有朋友关照,让柳舒不要担心,等时机成熟了,他会主动回去。
可他不担心,柳舒心里则如同乱麻一般。
从前线修士口中得知的消息,是他已经被人害死,水缸粗的天雷啊,谁顶得住。
有些不能接受现实,她喜欢和崇拜的男人竟然成了这样的模样,还瘸了一条腿。
强忍着泪水,她收回视线,低声传音道:“他给我的口信里可不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