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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问君是否自由身10

    顾安一把将凤白炽捞住,紧盯着她的面庞问道:“你可要想清楚,我好不容易把你从那些江湖人手中救出来。你就这样又不管不顾的去那里面,那些人可不会就这样简单放你走了。”

    凤白炽却笑了,用手拍拍顾安的手臂说道:“顾安你想多了,我本来就不是胁迫着过来的。是江庶带我来找十花圣水的解药。我是默许的,你要我怎么讲你才明白。这些人是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顾安放下了手,像是不认识般的望着她眼中还带着一种莫名的情绪对着她道:“说到底你还是不相信我是不是,你自己看看!要不是幸运你能这么早就从这个人手里面逃出来吗?你此次再去,可就是不知道还能见到你下山的一面吧。”

    凤白炽去看顾安面色,只见顾安面色惨白,她很不理解。顾安身上并没有受伤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脸色,后一想明了了。顾安从来没受过这番苦楚,这次出门一趟没想到竟然走到了这里。一路上舟车劳顿,怕是不好受。

    凤白炽心下愧疚,对着担忧的好友说道:“顾安,你相信我。我这次去哪里会有什么事情,就算是出了事。那么皇上也不会怪罪你的。”

    她说完便见顾安脸色一变,似乎气愤对着凤白炽直道:“你别这样说,我又不是怕皇上责罚,我是担心你的安危知不知道。你这样曲解我的意思,看来是下定了决心要往那处去了。”后顾安又气的一摆手背过身去继续说道:“罢了,罢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下的决定谁能改变呢?只盼着你自己多保重些吧!”

    顾安生气凤白炽没有怪罪过她,毕竟是担忧自己。于是凤白炽又笑着说道:“你就放心吧,难道我自己就不会武功吗?你以为我是和秦玉成一样的文弱书生吗?”

    顾安还是没有转过身,凤白炽叹了口气正准备转身去往那山上走。只不过没想到顾安却又开口道:“你听好了凤,我只在这里等你一柱香的时间。如果一柱香后你还没有下来,我就不得不先把运送皇子回都作为首要任务了。其他的,我只能回去禀明圣上之后,再申请过来带兵救你。”

    凤白炽回头望了望背对着自己站的十分笔直的身影,笑着道:“那就太好了,顾安回去之后记得帮我通知凤三王爷,我母亲。你应该知道的吧。”

    顾安刷的一声转过身,腿上的黑色绸缎被风刮的起舞。只是站在那里定定的盯着她,凤白炽心里却觉得顾安有些小题大做了。这般着急,她心里倒觉得好笑。只是想到了江庶,便又对着顾安说道:“我走了,顾安谢谢你。”说罢当真不再看她一眼,顺着那条小道直接走到了山脚下。

    建了弯月宫的那座山生的十分陡峭,只有从山后面的小道可以勉强走一走,可是凤白炽已经等不及了。她看这山上垂落下来几条粗细一致的绳子,便直接蹬脚上山一伸手就拿到了上面的两根绳索。将两根细绳合并成一条可以承担她身体重量的粗绳。

    就着这根绳子她想就这样走上去,旁边还放着四五条绳子。想必也是这些弯月宫人放置的,知道山形陡峭这样可以方便弟子上下山。不过凤白炽很怀疑,这样细的绳子到底能不能承受一个人的重量。

    她紧紧抓住手中的绳子,向上望去,距离山顶你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不过她开始专心的攀爬起这山壁起来,这座山上的树木很少,她攀爬的这处正是裸露出一大片土石出来。她手上的伤口还没有好,自然难免会蹭上这些尖利的石块。

    这滋味并不好受,可是凤白炽心急之下已经顾不了那么多。只是不断的向上攀爬,攀爬。可是天不从人愿,她一只手落空就从刚爬不远的距离上摔了下来。

    这番情景自然也看到了身后之人的眼里,此时凤白炽坐在地上思考一个问题。这样攀爬下去不是自己的长项,如果再次爬上去又跌落下来何苦来的。这样当误下去,还不如绕远路去后山走那条小道。

    可是这段时间能发生的变故太多,可以实行吗?

    这般犹豫了会,凤白炽还是决定再次尝试这个陡峭的山壁。她站起身,又像刚才那样蹬脚上山。顺着摸了两条绳索捏在手中,这次她不再犹豫,一口气提起,就直接飞奔上去。走得稳了些便开始用轻功快速的在这陡峭的山壁上行走。

    一时之间竟然也叫她走了上来,只不过才到山腰处,她的双手又开始流血,血顺着这条绳索开始往下淌。凤白炽觉得眼前似乎不知是被光照的,还是自己的缘故。模糊起来,就像以前喝了十花圣水那样。

    她连忙向旁边望去,只看见正好在左侧的一个地方有一块突起的石块,而那石块后面就是逐渐平稳的山体了。

    她灵机一动,开始晃荡着这条绳索。等到这条绳索晃到接近巨石之处的时候,她纵身一跃就跃到了那块巨石上。当时就吓得紧紧趴在那石块上,还好最后终究是让她趴到了上面。

    抬头一望,便能看见山腰处平稳的坡势。看来她终于走到头了。

    凤白炽不敢歇息太久又想爬起来赶紧上路,可是脖子上却突然被人放了把利刃。她侧过脸望去竟然发现是一名弯月宫弟子,身穿着青色袍服,袖中剑还是那样短短的一截。凤白炽以为是误会,便也没反抗,只是趴在地上抬头望着这个小弟子道:“小公子误会!误会!我不是坏人,不是来给你们弯月宫捣乱的。你应当见过我的,我还和你们宫主在一起过呢!”

    这名小弟子横眉冷对着她,怒斥道:“不要脸的小贼!我宫主也是你能随便污蔑的?你这张嘴真的是很臭,看来跟江公子说的一模一样。”

    凤白炽心里一亮,连忙道:“江公子也在这吗?你快带我去见他,他认得我你可以找他来对质。”

    那小弟子不耐烦道:“江公子不是在这吗?你瞎了眼了。再说了你是个什么德行,江公子早就给我说过了。你竟然无端调戏江公子,看我不给你打下去,替江公子出一口恶气!”

    他年少气盛,对着凤白炽就踹了几脚,在殴打中凤白炽才注意到站在前方的江日雪。他的双眸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凉薄,江日雪站在那里看着她受殴打也不出声。只是默默的看着。凤白炽始终想不明白,江日雪对自己的仇恨到底从何而来,或者是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已经埋下了。

    可是凤白炽还是怀着希望对着江日雪喊道:“日雪!你姐姐怎么样?伤控制住了吗?你为什么不在旁边看着她?!”

    江日雪低头瞧了她一眼,似乎很是不屑,又说道:“你为什么还要上来,我看见地下的人了。那个凤都来的贵女,你不跟她一起走吗?留在这里干什么,你不知道这里对于你来说代表着危险吗?”

    那小弟子脾气十分急躁,又插口道:“公子,我看咱们不用理她,直接将她踢下去,摔个一跤她就知道厉害了。”

    凤白炽大惊失色忙道:“这位小公子行行好,救人一命得多大的福气啊!再说了日雪,我这次来是来看你姐姐的,不是看别的什么人。要赶也是你姐姐来赶,何时需要你来说这个话,做这个主。不论你怎么说,反正这个地方我是来定了。”最后一句话她突然加重了语气,一手迅速伸出用其中两指捏住了这弯月宫小弟子刺来的剑尖。随后用力一甩,便把这小弟子的剑甩下山去了。

    剑很快的消失在这半山高的山崖处,也没发出一点声响就掉落了下去。这弟子双眼睁圆,怒视着凤白炽道:“你,你还敢抢我的剑!”

    他似乎极为怜惜他的这把剑,满脸都是心疼扼惋之色,还盯着山下看了许久,就是找不着他的那把剑。

    又转回来掐着凤白炽的手臂把她掐起来问道:“你竟然这样不讲理!把我的剑都给丢了下去!”这小弟子若不看他掐人的架势,只观看这微红的双眼,倒还能让人错认为受了欺负的是他而不是正被他掐着的凤白炽。

    凤白炽本来身上伤口就多,不欲与这个小弟子打斗,虽然心里吃惊这不讲理的可是你们二人,哪里就变成了她不讲理。

    可叹是男子事多,心眼还小。于是凤白炽便不再理他,只一手就推开了这名弟子,走到江日雪身边来。跟他讲道:“我不知道我以前对你不住,可是今天我必须见着江庶。这样我才能安心,才能好好回去。我愧对你们许多,就不要拦我了。”说着凤白炽把江日雪的手牵起来说道:“日雪我们一起去吧啊!别再使小性子了,要是见不到了你姐姐不是会抱憾终身吗?”可是江日雪不知道在使什么小性子,就是站着那低着头不动。

    凤白炽才叹了口气道:“好吧,你既然不去,那么我就代替你去了。我看见了情况再下山的时候告诉你,你可等着啊。”

    说罢江日雪也没喊这个弯月宫一起来保护他的弟子,出奇的没安排他再去拦截凤白炽,不让她上山顶。

    江日雪不知道站在这里多久了,始终不肯朝山顶上面走去一步,怪不得凤白炽问江庶情况的时候他总是沉默不答。原来是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所以没话可说。

    凤白炽离了那两人连忙又使了轻功起来,速度非常的快,一般人是跟不上她的。可是在凤白炽没注意到的地方,一直紧紧尾随着一个黑影子,它总是隐藏在一旁树木稀少的树林中。

    遇着没有东西遮挡的时候就等着凤白炽再跑远一点,再跟上。如此不辞辛苦的,跟了一段路,已经快要接近山顶了。可是跟到一半的凤白炽却不见了。

    这黑影倏的停下来,用手抚摸着身边的一个树身。看了看四周,突然上窜到了树上。蹲在一个枝桠上往下看,发丝披散在背后要不是被阵阵威风吹散,也看不见与衣裳一样颜色的发丝。

    过了不久,就见消失不见的凤白炽又突然出现在树下了。四处张望一番,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这黑衣打扮的人歪嘴一笑,向下倒去,悄无声息的落到了凤白炽的身后。欣赏了会凤白炽着急的背影后,才轻声说道:“王女果然瞧见我了是不是?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敏锐。”

    凤白炽惊得回头,一下退出几步远。仔细看了看这面前玩着肩膀上一束发丝的人说道:“真的是你,陈厄。”

    陈厄这边咯咯笑了两声,又道:“是我,怎么你失望了吗?王女。”

    凤白炽却是放松下来,熟人总比未知的敌人要好太多,至少不会在背后直接捅你一刀,总要叙叙旧才接着这生意买卖。

    凤白炽看着陈厄微笑着的脸谨慎问道:“这么说,那山洞里的人……”

    不等她说完,陈厄便接过了话直接承认道:“没错就是我,你可得感谢我啊!要不是认出了王女,当时就要灭口了。”

    凤白炽惊出一身冷汗,原来那次真的是命悬一线,自己家还那样马马虎虎,不知道轻重。

    凤白炽沉默片刻又问道:“你到底跟来做什么?”

    陈厄不急着答却是笑着无赖道:“你不是看见了吗?我就是来协助你那个好友收复这个步皇子的心。”

    凤白炽紧盯着他又道:“这我已经知晓,无论你要对谁做什么,可是为什么现在一直跟着我?”说到这,凤白炽转眼浮现了莫名情绪问道:“陈厄你又有什么打算?”

    陈厄笑得更开了,也走得更近了对着一本正经的凤白炽说道:“瞧您说的,王女我陈厄在您眼里就这样不堪吗?”见凤白炽还是那个样子盯着自己,似乎不想错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陈厄心内突然觉得开心,而开心,陈厄已经很久都没有这个情绪了。他觉得可贵,便又想调侃调侃凤白炽便说道:“哪里来的那么多打算,你说说看,或许王女已经猜到了不是?”

    凤白炽猛地上前,像是想要伸手去捉他,陈厄反应迅速的退到了身后的树身上。他用一只脚抵着树根,抬头笑开问道:“事到如今,王女难道还觉得可以抓到我陈厄吗?我就直说了吧,就算是你山脚下的那个朋友也是拿我没办法的。”

    凤白炽拿他无可奈何,只得自暴自弃的说道:“你到底要怎样?你来是不是又想着去害江庶?她已经受了重伤,你还下得去手?”

    陈厄敛了笑意道:“你以为我是来弄江庶的?呵……”

    凤白炽双眼瞪视着他说道:“那你紧追不休的是在干什么?不是这件事你又是来干什么的。”

    陈厄道:“这是我的私事,哎,不便告知了。反正我来是为了见其他的什么人,所以你放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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