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六章 不甘的凤与凰
在场众人大部分是与白怀思相识的,白怀思先前孤身一人攻上羽化神国城墙,以一敌万的画面也深深印在了众人脑海中,那场面真的是十步一杀人,百步不留行,再配上白怀思那独有的气势,说是女魔头都是丝毫不夸张.
两位真神的注意力此时此刻都是被真凤神手握着的帝祖剑吸引住了,虽然陈在天听懂了两位真神此前说话的内容,但是自己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烨幽冥,发现烨幽冥不动声色,宛如没听见两位真神所说的,陈在天眼珠子一转,急忙闭合了本来张大的嘴巴,和烨幽冥一样犹如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真凤神继续握着帝祖剑一会后,与真凤神再次交流了一番,两位真神互相颔首之后,对着在场唯三能够活动的三人说道:
“三位,这把剑是五菱在屠魔之战陨落之前造出的第二把绝世神锋,此前还有一把剑出自五菱之手,那把剑乃是一把魔剑,简单地说,两把剑的器魂乃是同出一脉,但是另一把剑的器魂乃是邪恶与黑暗的,而这把剑的器魂则是象征着光明以及正义,这么说诸位明白了吗?”
陈在天心中此刻升起了惊涛骇浪,无轩竟然也有器魂存在其中,而且与剑魂竟是同出同源,那也就是说剑魂在被五菱封印进帝祖剑之前乃是一个种族的生灵,剑魂自己也曾说过,自己在成为剑魂之前自己是何等种族,叫什么因为年代太过久远已是记不清了,但是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剑魂生前必定是一个种族的修士这一点已是毋庸置疑.
但是剑魂生前到底是何等种族还需要依靠神文石碑去确认,也就是先民防线,真言力量所铸成的石碑,曾在那秘境之地,自己与阿龙还有陆三人就是因为神文石碑结识了秋儿与海川两人.
想起过往的事情与人,如今只剩下自己与秋儿依在,海川与一峰两人皆是死在了禁区派出的修士手中,想到这里,陈在天情不自禁地拉住了秋儿的纤纤玉手,但是并没有说一句话,转而问向三位真神道:
“三位前辈,加上棺材内你们口中的老大,你们共有四位真神,为何不曾显山漏水,更是对于世俗界的纷争不闻不问,异界早已是想要蚕食世俗界,诸位前辈难道不知道吗?”陈在天越说越激动,因为他想起了三大古国大战,民不聊生,乔玄的老爹乔治国更是被禁区修士所害最终无奈之下自己只能将其斩于帝祖剑下.
对于乔玄至亲一事,陈在天一直心怀愧疚,但是当时的情况,实在是迫不得已,自己不出手乔玄就得死在乔治国的剑下,这是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愿看见的事,三位真神闻言后脸色转为无奈,叹了一口气说道:
“小兄弟,我和你实话实说吧,当初异界皇族中的绝顶高手,利用大神通,隔开一界之力在中州大陆开辟了禁区,而我们在神话时代屠魔大战中落得重伤,至今未能痊愈,比起原本的战力百不存一,若不是当年羽化神国留有四具用来埋葬皇族将领的棺材用来镇压我们受的伤势,恐怕我们早已就不存于世了,何况我们哪怕有心想要救羽化神国当年的后裔,我们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真凤与真凰两位真神一脸惆怅地说道,白泽真神接着补充道:
“是啊小兄弟,且不说禁区内那位女魔头,就说当年跟在女魔头身后的两个小魔崽子,凭现在的我们恐怕也敌不过,我们四人如今说白了就是在等死,若是离开这座府邸,不出两天,我们就会因得不到棺材镇压我们的伤体而死在野外.”
两三真神讪讪道出苦衷,众人也是一脸失望,但是陈在天从三位真神的言语之中已是有了计划,自己可能可以帮助三位真神治疗伤体,则是对三位真神说道:
“三位前辈,晚辈可能有办法替前辈们减轻痛苦恢复伤体!”
陈在天已是明白四位真神的处境了,按照白泽真神所说的,四位真神被困于这座府邸内,早在神话时代,羽化皇朝皇族的将领因为战死所以多出了四具棺材,四位真神靠着这四具棺材所有的神性才能苟且至今,度过了一个又一个时期一直活到现在,但是并不能离开这座府邸确切地说是不能离开这四具棺材.
三位真神闻言皆是大惊失色,只有被困在这座府邸的四人知晓,经历了诸多时期,四人虽当年神威通天彻地,但是在屠魔大战受伤之后,早已是没了当年的风采,原本真凤神与真凰神两人在神话时期,只要变幻出本体,本体可谓是遮天蔽日,凤凰真火一出,所向无敌,连当年白怀思都不敢争锋,但是凤凰两位真神的伤也是拜白怀思所赐,所以之前两位真神才会称白怀思为女魔头.
两位真神把帝祖剑还给了陈在天,两人的精血所展现出的画面也随着两位真神与白怀思三人战斗噶然而止.
“诸位抱歉,我与凰儿心有余而力不足,真神级别战斗的画面我们两人已是没有能力展示给诸位看了,但是那一战我们两人败了.”两位真神一脸不甘地说道!
只有波旬与烨幽冥知道,白怀思早在当年可能已是开创了自己的道法用来克制羽化神国真言的力量,再加上真凤神与真凰神乃是以二敌三,白怀思有着人数上的优势,由克与古一尘两人在一边虎视眈眈,这样也会给两位真神产生极大的压力.
“那一战之后,我们两人皆是被女魔头击伤落得如今这幅田地,不过最关键还是那把魔剑的出现导致了战局的变化,我们两人也是为了躲避那把魔剑的剑气才会被那女魔头趁机得手,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但是这就是当年的屠魔之战,羽化神国被灭也是怨不得别人,当年老白最先负伤,一直在后方疗伤.”说到这两位真神则是长吁短叹,一脸悲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