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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8章 生死之情

    她摇着头,看到玄墨羽的一霎那,满肚子的委屈顿时涌了上来,眼泪顿时止不砖哗地往下流。

    玄墨羽一把搂住她的肩膀,关切地看着她怀里的幽草,伸出一只手搭在幽草的脉搏上,眉头紧蹙,感觉到脉搏极其微弱。

    “不行,快把她放到营帐中。”说完一把抱过幽草已经无力的身子,赶紧转身进了营帐。

    窦妙也赶紧跟了进来,哭着说:“求求你,快救救她,她是因为我才受伤的。”

    玄墨羽心痛地伸手拭去她的眼泪,“知道了,我会尽力的。”

    幽草脸色已经苍白无血,血顺着伤口汩汩流出,估计是伤了动脉了,刚才窦妙因为心里的恐慌,慌了手脚。

    这时方定下心来,两人猛然心惊,流出来的血水变成了黑色,“有毒?”这里没有任何救治条件,玄墨羽咬了咬牙,“不能拔出匕首,否则血流更多,毒散的更快。”

    窦妙突然想起,赶快拿出蓝色锦囊,取出一颗解毒丹,塞进幽草的嘴里,“这是周君皓给的,说是最好的解毒丹。”

    “太子,幽冥宫的人已经到了。”杜昇带着笑容。

    两人相视皆喜。

    帐外基本被控制住局势,还在逃窜的蒙面人都纷纷丢下武器。

    她被玄墨羽一直拉着走到一个营帐后面,定定地凝视着她,一身黑衣在火光中显得格外清瘦,心痛地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轻轻一拽,紧紧地拥在怀里。

    “你这个小傻瓜!”带着溺爱,含着深情,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玄墨羽心痛但是更加欣喜,她能不顾危险,冒着生命危险来救自己,说明她心里有自己。

    窦妙被他抱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忍不住发出轻微的**。

    刚刚流过眼泪的眸子含着委屈,带着晶莹,牵动心弦,忍不住,低头覆上那两瓣发红润泽的薄唇,只感觉到怀里的人儿猛然颤抖,手更紧地箍着她,不让她动弹。

    窦妙脑子发懵,唇上温暖柔溺的感觉,滚热的胸怀,渐渐地让自己也融入到吸允的甘甜感受中。

    身后是昏暗的战场,到处火光冲天,喊杀声还会时而响起,暗夜中的两个激情的人儿,深深陷入冷风中,燃烧着彼此的热烈。

    玄墨羽大获全胜,带着窦妙浩浩荡荡地回了锦州。

    玄墨羽温柔滴抱着窦妙下马,两人牵着手,向迎接他们的皇后众人走去。

    皇后美艳的凤眸含着柔和的笑意,眼底划过一抹阴霾。

    窦妙的信说玉瑶雪未生产之前,如果玄墨羽出了事,后宫一样陷入某些人的控制,逼着她不顾一切地稳定朝廷,秘密监视宰相的一举一动,暗中也调遣了自己的势力,换掉被宰相布防在皇城的守城宿卫,放走了前去增援的人马,保证玄墨羽顺利入城。

    窦惜若看着他们亲密的样子,心理有些微痛,面上依旧带着嫣然笑意,窦妙让她凝聚窦家娘家的力量,保护后宫,保护自己,万一玄墨羽回不来了,要尽全力调集窦家的势力营救,惶恐了几日的大小姐也放下心,可心里的结拧得更深了。

    皇上撑着最后的力气,亲自在朝阳殿接见玄墨羽和窦妙,并当着众臣的面,宣旨自动退位,由玄墨羽继位临朝,亲赐窦妙一枚代表皇上的龙凤玉佩。

    皇后气得咬牙,她没想到玄墨苍穹最后一下,居然抢先把这个顺水人情给夺了。

    玄墨羽和窦妙在凌霄殿里陪着就剩最后一口气的玄墨苍穹,他无神的目光让窦妙震惊,她瞟了一眼玄墨羽,难道有一天他也会这样?如果是,自己会心痛。

    “朕想和妙儿说两句。”

    窦妙和玄墨羽对视一眼,玄墨羽转身走了出去。

    “妙儿……”玄墨苍穹费力地指了指枕头,窦妙忙伸手进去,摸到一枚精致的玉雕凤簪。

    “这是你母亲的,她和亲时就带着它,朕一直如视珍宝,妙儿,为了你,朕必须告诉你真相,可是,真相往往会害死你,这就是你娘为何遭遇不测的原因。”玄墨苍穹喘着气,拼尽全身的力气,字字清晰地说着。

    窦妙鼻子一酸,跪在床前,握住他冰凉枯竭的手,“不管皇上和娘是什么故事,妙儿都视皇上为至亲,皇上……”

    他费力地伸手抚摸上她的面庞,带着宠溺,柔声说,“你娘和你一样是可爱、坚强的女子,你不是朕的亲生孩子,但是,这个秘密只能你知道,否则一样会招来杀身之祸,明白吗?另外,朕拜托你,保护羽儿、扶持羽儿,朕求你。”他的话渐渐弱了下去,窦妙一慌,大叫“皇上,皇上。”

    玄墨苍穹微微睁开眼睛,却在没有力气说话,微弱地张合着,却很焦急,窦妙忙凑近耳朵,他的话让她浑身一震,呆呆地望着他,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

    直到他睁着不甘的眼睛,没了呼吸,窦妙轻轻地替他合上眼帘,失神地望着他,发现他的手指紧紧地捏着枕头,她小心翼翼地掰开他的手,发现枕头一处手缝的线,用银簪挑开,是一块写满字的白绢。

    窦妙脸色一变,他拼尽全力保护的却是这样一个秘密,可怜的是到死都不敢告诉或者不想告诉玄墨羽,可是,为什么,却让自己知道?

    她收好绢帕,缓缓走了出去,看见焦急的玄墨羽,眼泪不禁滑落,“皇上驾崩了。”

    玄墨羽深幽墨瞳满上一丝迷雾,两鬓血筋突起,心痛地点了点头,走了进去。

    窦妙如负重担,浑身失去了力气,烟翠搀扶着她,失魂地走回太**。

    玄墨羽看着默默立在窗前的窦妙,缓缓移步。

    窦妙听见声音,转身凝视着他,心情极为复杂,“皇叔的出殡都安排好了?”

    “是的。”

    “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你脸色不好,皇叔和你说了什么?”玄墨羽盯着她略微苍白的脸。

    窦妙看着他苍白疲倦的面容,不由叹了口气,“没什么。我想问你,下一步你会做什么?”

    “除皇后!”他低沉简单的语气充满阴虐。

    窦妙一惊,四下望,低声说,“她岂是你现在相除就能除的?”

    “所以,需要你。”玄墨羽墨瞳紧紧地盯着她,如水翦眸复杂而犹豫,全都落在他心底。

    窦妙一怔,目光低垂,停在那只玉雕凤簪上。

    是,她犹豫了,害怕了,她怕承受不了这后宫的可能发生的一切。

    玄墨羽的心底寸寸冰寒,不再说话,转身离开。

    十日后出殡,窦妙再次见到了玄墨羽,他像是变了一个人,更加沉冷漠然,凝视着浩荡的礼宾队伍,剑眉紧蹙,没有看窦妙一眼。

    十日后,皇上登基大典,玄墨羽一袭龙袍威严地坐在高台上,散发着凌然的傲气。

    玉瑶雪封为皇后,窦惜若封为华妃,而窦妙没有晋封,依旧挂着婕妤的头衔。

    她看着得意的玉瑶雪和喜不自禁的窦惜若,粉唇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玄墨羽,真懂她。

    而她依旧住在寒梨殿。

    听着宫内喧闹的音乐声,窦妙坐在后院的小亭里,手里抚摸着月牙玉佩,脑子杂乱得理不出头绪。

    锦琴悄然立在她身后,帮她披上一件薄绒披,轻声说,“皇上今晚宣了华妃侍寝。”

    “恩。”

    “婕妤不在意吗?”

    “在意什么?他就是皇帝的命格,三宫六院不正常吗?”窦妙淡淡笑了笑,站了起来,“走吧,困了。”

    “后宫,有时身不由己,婕妤是想得一心人,还是想拥有权势?在于自己。”

    窦妙站住脚,抬眸看着她,“锦琴是宫中的老人了,你刚说的两样属于后宫女人吗?权势?死不带去,生者何求呢?你看皇后娘娘活得是不是胆战心惊?玉瑶雪不就是她的下一个吗?她们快乐吗?那么多阴魂围绕,那么多痛苦和不甘,我不要。”

    锦琴奇怪又欣赏地看着她挺傲的背影,她服侍过一人,和她一模一样,只是可惜,后宫容不下她。

    第二天早上,按照宫规,嫔妃们都要去觐见太皇太后。

    窦妙特意装扮一下,她倒要看看如今太皇太后是如何威风。

    她刚踏入金霞殿,就听见一个傲慢的声音,“婕妤倒是谱大得很,姗姗来迟啊,哼哼!”

    太皇太后看了一眼玉瑶雪,“皇后要宽宏大度,才能显示一国之母的风范。”

    “臣妾只是替太后教训下不懂事的嫔妃,免得有人以为有了战功就没了规矩。”玉瑶雪满脸的春风,被太后如此说有些愤愤说道。

    皇后只是抿着茶,不一会,窦惜若也来了,玉瑶雪见了她倒是悻悻住了口。

    惜弱目光对上窦妙的,带着微微炫耀向她点了点头,窦妙也报以浅笑。

    窦妙含笑走近,今日她穿一件绛紫色薄纱长裙,外罩同色纱衣,长长的流云似的披帛搭在肩膀上,行走间,摇曳生姿。她头梳流云髻,只简单饰几只白玉簪,簪子依次从鬓边向上插上,形成扇形,说不出的俊俏。

    “臣妾窦妙拜见太皇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温婉清澈的声音,如山泉一般。

    玉赛华含笑亲自扶她起身,意味深长地说,“几日不见,妙儿似脱胎换骨一般,令人刮目相看,皇上多亏你机智,方得福了。”

    窦妙美眸中笑意盈盈:“皇后谬赞了。窦妙和皇上大难不死,自是天有所庇佑。一切还是天意。”

    皇后命宫人拿来椅子,放在自己下首:“坐吧。”能坐在皇后下首对窦妙今日的位份来说是莫大的荣耀。

    窦妙推辞不受,正在说话间,玉瑶雪哼了一声:“叫你坐你便坐好了,说不定过不久,窦婕妤也会做上那个位置的。”

    玉瑶雪的话刚说出口,太后与其他人都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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