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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沉不住气还回来做什么

    时间过的很快,摸了摸腿上的伤,拧了眉头,手里多了一把匕首,闭着眼睛便刺下去了。

    之后便觉得头沉的很,再一会儿便睁不开眼睛了,看了看门外,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两个人影推门进来,很快便来到了床边,宫灯的光亮照亮了两个饶样子,赫然是安德海和荣公公两个人。

    “这!”荣公公掀开被子,看着那双伤痕累累的腿,眼角猛劲儿的抽搐了好几下,手都哆嗦了。

    “怎么了?”安德海过来也看到了,登时眼睛都瞪圆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盖好了被子退出去,到了门外,荣公公抬头望望漆黑的夜幕:“我这就去禀告太后。”荣公公一刻都等不得了,急匆匆回去了益寿宫。

    一进门就看到了薛怀山坐在椅子上,略微一愣。

    薛太后沉声:“可是老伤?”

    “不是。”荣公公回答的规规矩矩的,的确不是老伤,他没想到,薛太后也没想到,一时间薛太后只觉得眼前发黑,靠在了软榻上。

    荣公公急忙过来扶着太后,旁边端来了参茶:“您老可爱惜着点儿身子,这不还没确定到底是真是假嘛。”

    薛太后抬起手抹泪:“这还如何假的了?这伤做不得假吧?不行,得让若兰回来。”薛太后挣扎着坐起来,紧着摇头:“若兰不能回来,太危险了,大哥,您快些把瑞王带出宫去,无论如何也要让若兰治治。”

    薛怀山看自己的妹子如此激动,心里也是急得很,抬手把念珠放在了桌子上:“沉不住气还回来做什么?一把年纪像个孩子一样,怎么行?”

    嘴上这么,可是也忍不嘴了眼圈,别开脸看着墙壁:“南山还瑞王大开大合,在灞州是神勇无比,等到入冬之后,赤炎国来犯之兵便会片甲不留呢。”

    “我们薛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啊,险些被灭族,如今好不容易有个好孩子,可是两夫妻落到了这步田地。”薛太后着,忍不住一阵剧烈的咳嗽。

    拿过来帕子擦了擦嘴角,直接把帕子就攥在了手心里:“若是真要如此,那也要争一争,还有睿睿!”

    “薛蓉!”薛怀山气坏了,回头看着眼神都疯狂聊妹妹:“冷静一些。”

    “我如何冷静,我可怜的若兰啊。”薛太后着,眼泪便怎么也止不住了。

    “唉。”薛怀山又怎么能不心疼自己这孙女,起身来回踱步:“等一下,不对!”

    薛太后看向了他。

    薛怀山过来坐在薛太后旁边:“你不觉得都在拖延时间吗?以瑞王的城府,难道会受制于人吗?一个的萧家会给他的双腿废掉?”

    “大哥,你就直接吧。”薛太后已经是没了耐心。

    薛怀山压低声音:“只怕这都是障眼法,真正的瑞王在灞州。”

    “真的?”薛太后也不哭了,拉着薛怀山的衣袖。

    薛怀山拍了拍的手臂以示安慰,沉思了一下才:“这一切都是瑞王布的局,他既然还能布局,就明每个人都是棋子,而他怎么会在宫中?”

    薛怀山的话让薛太后心里燃起一丝希望,但事实面前却又那么无力:“大哥,如此我们就赌一把吧。”

    “如何赌?”薛怀山问。

    “你去灞州,尽全力辅佐若兰身边的人,留心观察,一旦发现是假的,就……。”薛太后着,做了个斩的手势,目光坚定的望着薛怀山。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哪怕真正的东方翊真的残了身体,可毕竟已有子嗣,薛太后甚至已经打算辅佐睿睿登基了,毕竟国不可一日无君。

    薛怀山点零头,现在他们最怕的就是保错了人。

    与此同时,皇帝寝宫中,东方宇宏看着送来的年轻女子,微微皱眉。

    “皇上,这个是算好了日子的。”贴身的太监话的时候都有些战战兢兢的,生怕一个没伺候好掉了脑袋,自从瑞王回来皇宫,安德海便去伺候瑞王了,而他是皇上亲自点名伺候的,不过在他之前,已经死了几个了。

    东方宇宏挥手:“退下吧。”

    年轻女子被四个太监用锦被包着放在了床上,这才转身恭敬的退出去了。

    “你多大了?”东方宇宏转过头,看着床上的女子。

    “十、十八。”显然那个女子是怕的,声音细弱蚊蝇。

    东方宇宏宽衣解带,上了龙床,放下了窗幔,只听他声音沙哑:“既然算好了日子,就早日为朕诞下子嗣吧。”

    可是片刻功夫过后,那女子却被直接扔了出来,东方宇宏猛地扯掉了窗幔,近乎低吼:“孽障!敢算计朕!”

    那女子摔得不轻,也不敢爬起来,就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东方宇宏披了衣服大步离开,手里提着宝剑直奔御书房而去。

    太监见皇上出去了,急忙进来找了衣衫给那女子遮了身体,连声叹息。

    女子抬眸:“我、我什么也没做,公公救我。”

    “就你一个还留了活口,到底怎么了?”太监扶着女子起身:“救不救你我也没法子,不如送你去太后身边吧。”

    女子带着哭腔,任凭太监把她拉出去,也是她幸运,这些太监都是荣公公兄弟几个的徒子徒孙,不忍害命。

    益寿宫刚消停下来,外面就有人轻声叫荣公公。

    荣公公出去听了太监的话,看了看女子转身:“进来吧,太后睡了,明儿再。”

    那女子如蒙大赦的跟了进来,刚进门,薛太后便问了句:“阿荣啊,怎么回事?”

    荣公公叹气,太后身子越来越不好,也整夜的无法安眠了,偏头看看女子,沉声:“皇上寝宫活着出来一个,的给送到咱们这里来了。”

    “哦?”薛太后起身:“带进来问话。”

    荣公公带着年轻女子进来,那女子显然也是个聪明的,进门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太后救救奴婢吧。”

    “。”薛太后由着荣公公给她垫了软垫,端了参茶润喉。

    年轻女子低着头:“奴婢是浣衣坊的宫女,现在宫里每个宫女月事都记录在案,昨儿有太监过去吩咐奴婢今夜侍寝,可皇上却突然把奴婢丢了出来,气势汹汹的提着宝剑出去了。”

    薛太后气得手都微微的颤抖,这东方宇宏是越来越没救了,宫里的每个宫女!难不成就是生了子嗣,还能继承大统不成?

    抿了抿唇:“详细点儿!”

    宫女也不敢隐瞒,一丝一毫都不敢不,完了之后才敢擦眼泪。

    “报应!”薛太后怒极,手里的茶盏顿在了桌子上:“这么是不能房事,去找御医属问罪了?”

    荣公公急忙过来在薛太后耳边低声了句:“是咱们王妃给治病了,怕是去找瑞王了。”

    薛太后猛地起身:“快,扶着哀家去御书房!”

    此时,御书房里,被整个人都提起来的东方翊目光平静的看着凶神恶煞一般的东方宇宏。

    “朕要杀了你!”东方宇宏暴跳如雷,甩手就把东方翊扔在霖上,提着宝剑就上去了。

    安德海吓得面如土灰,急忙过来一把抱住了他:“皇上息怒J上息怒啊!”

    “滚开!”东方宇宏一脚踹开了安德海,逼近了东方翊,一字一顿:“你们以为,朕就只能指望你和东方云了吗?没有子嗣,朕就把燕国拱手相让!”

    “你以为朕不敢?!”东方宇宏着举起宝剑就要砍东方翊,就在此时,大门被一脚踹开,薛太后面色苍白的站在门口。

    “阿荣,把瑞王给哀家抱过来!”

    东方宇宏一愣的功夫,安德海比荣公公还快,一个就地滚过去,抱着东方翊迅速躲开。

    与此同时,薛太后伸手端过来旁边放着的一盆水,毫不客气冲着东方宇宏就泼过去了,瞬间东方宇宏犹如落汤鸡一般立在当场。

    扔掉了手里的水盆,薛太后还气得喘粗气,走过来扬起手结结实实的给了东方宇宏一耳光。

    啪!

    这一声足够响:“你连哀家也杀了吧!只恨哀家当年一命换一命杀了自己的孩子留下了你!”

    东方宇宏手里的宝剑咣当一声掉在霖上,低头笔直的跪在了薛太后面前:“母后,儿臣也是被逼无奈了。”

    “谁逼你了?嗯?你一次次出尔反尔,让儿女们又该如何自处?你任性胡为,还是我大燕的明君?你子嗣不多,怪的是萧玉瑶!偏偏你越是到了这个年岁,越是想不开,还要自砍手脚成全他人不成?”薛太后气得一阵剧烈咳嗽,来不及拿帕子,一口血吐在霖上。

    地上有水渍,鲜血落在了东方宇宏的面前,他急忙伸手想要扶着薛太后。

    薛太后倒退一步:“你尚且还有一点儿良心,今日哀家带走了瑞王,别没提醒你,好自为之!”

    罢,转身叫上了荣公公和安德海,带着瑞王回去了益寿宫。

    御书房里,东方宇宏挫败的跪坐在地上,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许久都不曾动弹一下,直到外面敲了五更的更鼓,他才椅着起身,走回了寝殿。

    益寿宫里,薛太后让人给东方翊包扎了伤口,又换上了干净的衣服,看着他始终古井无波的面容,心里也是难过的:“哀家送你出宫。”

    “不了,我还要处理奏折。”东方翊抬头:“谢谢太后救命之恩。”

    “你以为哀家不知道吗?纵然哀家不去,他也不会杀了你的。”薛太后被折腾的不轻,虚弱的靠在软榻上:“只不过总得有个人给他台阶下。”

    “太后料事如神,让人佩服。”东方翊垂了垂眸:“劳烦太后吩咐安德海回去推来了轮椅,带我回去吧。”

    “孩子啊,哀家老了,看不懂你们这些弯弯绕绕,可不管你是谁,命是自己的。”薛太后着,又一阵咳嗽。

    东方翊关切的看着面前的老人,叹了口气:“瑞王不会有事儿的,您老不要再多费心在我身上了。”

    薛太后眼圈一红,看向了面前的人……

    下了早朝,东方宇宏径自回了御书房,一进门就看到坐在书案后面的东方翊,正低头认真的抄写着佛经,顿时脸色黑了下来。

    转身就走,到了外面吩咐太监把奏折送进去。

    停下抄写佛经的动作,缓缓抬头喃喃自语:“你终于是知道怕了。”

    谁也不知道,就在当晚上,八王府里的王秀儿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就被人扔进了马车里,一路狂奔向了灞州。

    灞州,温若兰站在船头,看着远处星罗棋布的岛,而旁边无名正在沙盘上逐一查对,每一处岛上都有驻兵,多则上万,少则几百。

    巡岛已经半个月了,这半个月温若兰都在船上度过的,并且见到了许多熟人,乔褚在最远也是最大的岛上驻扎,手里有兵士上万,整个人都晒的和非洲人差不多了。

    整日练兵,兵士们各个气势高涨,以至于离开两了,温若兰还沉浸在那种充满血性的气氛中,难以自拔。

    甚至好几次都想要带着乔褚和这一万人,杀回燕都。

    “下了船,我们去看看你设计的弩床。”无名看温若兰一个人立在船头,出声。

    温若兰回眸:“你什么时候去救他?”

    “不急。”无名把沙盘整理好:“过来看看。”

    温若兰已经问他许多次了,每次的答案都一样,不过自从来到灞州,无名每都在忙着布局,也对她到了赤炎国的军队,她知道眼下局势的确是不能有一点儿闪失,最重要的是她明白,东方翊苦心布局到现在,为的就是护着大燕,护着黎民百姓,所以即便是心里再急,也要以大局为重。

    来到无名旁边,看着沙盘上用黑白子标注的每一个岛,坐下来:“弩床如果足够的话,给乔褚那边儿多一些,若是强敌来犯,应该作用更大一些。”

    “嗯。”无名点头,指着乔褚镇守的岛屿:“这里,将来会成为下一个赤炎国。”

    温若兰轻轻吸了一口气:“你确定这样不是引狼入室?”

    “入室倒不怕,总好过现在这般,只要手段够,赤炎国不过就是大燕的一个藩王,一块封地而已。”无名抬眸看着广阔的海面:“八王上奏要迎回瑞王,已经成了燕皇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他在灞州。”温若兰这次来没有带着芙蓉和念儿,她只是不想把他们母子卷进来,并没有拿捏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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