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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章 始终都是个祸患

    “等一下。”温若兰抬头:“萧锰不就是萧隆佑的父亲吗?萧家还有兵权?”

    这可就复杂了,萧家倒了,可萧锰还在,萧隆佑还在啊。

    进了屋,东方翊走到桌案旁边,回手吧温若兰拉过来坐在自己的腿上,拿起笔在纸上写了萧家两个字。

    “萧隆棋一脉倒下了,萧隆佑如今朝中为官,其实是为了防患未然。”东方翊着,撩起眼皮看温若兰:“这样一来,萧家的人想要动一动,萧隆佑都不可能让。”

    “为什么不斩草除根?”温若兰是恨透了萧隆棋,这个人如果不死的话,始终都是个祸患。

    东方翊端过来茶盏递给温若兰,一字一顿:“斩草除根是萧隆佑的事情,他这个人城府极深,萧家树大根深不好清理,让他亲自动手最稳妥了。”

    温若兰深深地体会到了什么是权术,东方翊扶起来萧隆佑,目的就是把萧家真正的清洗一遍,一个庶子得了势,萧家大房即便是不死不伤,想要闹腾点儿别的也会被萧隆佑狠狠压制,甚至会真的斩草除根。

    三后,柳远山骑着高头大马带着随从,抬着聘礼直接来到了八两的家门口,后面轿子里下来了一个太监,手里捧着圣旨。

    “郝恩德、郝八两接旨。”

    这一声吆喝,差点儿没把郝老汉直接吓背过气去,也亏着八两眼疾手快的拉住了要逃走的爹。

    “爹,门在这边。”

    “哦,哦。”郝老汉几乎是被八两扶着到门口的,又拉着自己的爹娘跪下。

    “草民郝恩德接旨。”

    “民女郝八两接旨。”

    没点名的乔氏跪在了郝老汉身边,也是吓得脸色苍白。

    太监清了清嗓子:“奉承运,皇帝诏曰:感念危难之时对皇后不离不弃,辗转劳顿不辞辛苦,忠心耿耿值得嘉奖,特册封郝八两为渔县县君,赐婚书生柳远山,择日完婚。”

    八两眼前一黑咕咚一声就倒在地上了,柳远山急忙过去扶着八两。

    旁边跪着的郝老汉直接傻眼了,乔氏更是懵了,见到女儿倒下去急忙过来,扣着她的人郑

    太监带着笑意看着一家子,忍不住摇头,出声:“接旨吧。”

    “接,接旨怎么接?”郝老汉浑身哆嗦的问了句。

    太监过来伸手扶着他起身:“老人家生养了个好女儿,皇上命洒家过来宣旨之后还有赏赐,这圣旨要好生保管,立了香案日日供奉才可。”

    “成。”郝老汉看着圣旨,伸出手。

    太监也知道礼数什么的难为了眼前这一家人,自然也就交给他了,没做为难。

    这边儿郝老汉刚接了圣旨,八两才醒过来,醒过来之后二话不,爬起来就往宅子里跑。

    “姐,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昨儿来接睿睿我怎么没想到啊,你这是把八两扔了啊。”八两跑的急,一个趔趄就要摔倒了,一双手把她捞起来。

    “八两,慢一点儿。”柳远山拉住她:“你愿意,我们去找她们,涯海角都陪着你。”

    一路跌跌撞撞,八两跑到了门前,上前一把推开了门,就愣住了……

    东方翊正在打扫院子,温若兰抱着睿睿坐在梅树下,正抑扬顿挫的教睿睿古诗,宁静的院子里风好像都轻了许多似的。

    “姐。”八两声音颤抖。

    柳远山则撩起袍子跪倒在地:“臣柳远山叩见皇上、皇后娘娘。”

    八两后知后觉要跪下,温若兰过来伸手拉住了她:“这是怎么了?”

    “姐,我不要离开您,给我什么都不要,八两就陪着您。”八两眼泪直冒:“我才不要做什么县君呢,也不要赐婚。”

    温若兰有些埋怨的看了一眼东方翊,这赐婚的事情的确是自己提到的,其实也是为八两以后着想,这渔村里许家人丁兴旺,若不是赐婚的话只怕是八两想和柳远山在一起不能那么容易,可是东方翊也不应该这么吓唬郝家啊,担忧的问:“郝老伯老两口可好?”

    八两瞪大了眼睛,她刚才都忘记爹娘了,满心都是姐又走了,这会儿反而回不上话了。

    “好啦,圣旨都下了哪里能更改,不过这样也不是坏事。”温若兰着,看了一眼柳远山,这人还跪着的。

    东方翊沉声:“平身吧。”

    柳远山起身立在旁边,一时也不知道什么才好了,他带着信去了灞州交给花无影的时候心里有猜测的,可是纵是想破了脑壳也没想到八两身边的夫人竟然是堂堂皇后。

    再看这皇帝一身布衣,手里还拿着扫帚,总觉得有些接受不了。

    “姐。”八两声。

    温若兰拍了拍她的手臂:“走吧,进屋。”

    两个人进了屋,睿睿便蹒跚着去跟鹿玩儿了,外面东方翊洗了手柳远山就站在一旁,偏头看他:“柳家也算是大户,难道你要为郝县君留在渔村吗?”

    “会皇上,臣要留在这里准备今年冬的大考,已经过了乡试。”柳远山虽家里是经商的,但他志在仕途。

    东方翊点零头:“也好。”

    举步进了房间,柳远山跟着进来。

    落座之后,八两便去烧水煮茶了,这边儿温若兰和东方翊看着柳远山的目光可就带着几分审视。

    柳远山微微垂眸,倒也是落落大方。

    “你迎娶八两之后要好生对待她。”温若兰关心的就这个事儿,所以就了。

    “回皇后,臣绝不辜负八两。”柳远山回答的恭恭敬敬的。

    一旁,温若兰没好眼色的看了东方翊一眼,自己哪里是皇后来着?

    东方翊牵了牵嘴角:“中了解元也是不错,不过纵然你和八两成亲了,也需要刻苦努力,他日殿试也好博得功名为国效力。”

    解元?温若兰目光落在柳远山的身上,原来这个人是有了功名的秀才啊,怪不得自称为臣呢,看来八两命不错,非但捡了宝,还捡了个重宝呢。

    八两送茶过来后,便站在了温若兰身后,那样子还苦兮兮的呢。

    “大婚事宜定在何时?”东方翊问。

    柳远山躬身:“臣已经通知家里,不日便会赶来,只需下了聘拿了生辰便可定下婚期。”

    “如此也好。”东方翊抬手:“回去吧。”

    “姐,我不嫁。”八两声,还伸手拉了温若兰的衣袖。

    温若兰回头:“哪里有姑娘大了不嫁饶道理,八两,以后嫁人了要相夫教子,柳远山也是个志存高远的人,姐看你能得了良缘心里高兴着呢,不准不嫁。”

    八两低着头,她就是不想离开姐,可是圣旨都下了,自己也不敢抗旨不尊了,再看柳远山,眼神就带了几分复杂。

    “回去准备吧。”温若兰也了。

    八两是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宅子,回去的路上抽抽搭搭的哭,柳远山默默的跟在旁边,有些不好意思的递上了帕子。

    “我们也该走了吧?”送走了八两和柳远山,温若兰问东方翊。

    东方翊放下茶盏:“嗯,这里的事情交给六子处理就好。”

    好吧,温若兰已经不吃惊了,六子不离东方翊左右都成了习惯了,所以应该早就在了才对。

    饶是心里明白,可是看到黑不溜秋衣衫都有些褴褛的六子的时候,温若兰还是被震惊了,这人是咋弄的啊?

    “六子叩见皇上、皇后娘娘。”六子跪下磕头,恭敬的很,不过眼角余光可看着旁边和鹿玩的睿睿呢,这鹿是他跑了半个山头才找到的,想想都是一把辛酸泪啊。

    “起来吧,这里的事情交给你处理好,这里的东西都做贺礼赐给八两一家,大婚的时候把这些东西送过去。”东方翊略顿了一下,偏头:“还有别的吗?”

    温若兰觉得这样就可以了,摇头。

    “没事了,回去吧。”

    六子也走了,一家人把行李放进了马车里,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渔村。

    一路上,温若兰心情好的不得了,一脸傲娇的对东方翊自己开启了自驾游的先河,问这些听不懂的词越来越频繁出现,东方翊倒也习以为常了,她是谁都好,只要她在身边就校

    重生之后的他人生彻底改变了,而所有人在尘埃落定之后,各自都该有自己的归宿了,看着抱着睿睿笑眯眯的去采花的温若兰,东方翊斜倚在马车上,眼底的笑意温柔成一片海。

    “东方翊。”温若兰回头冲他招了招手。

    东方翊立刻过来,却见温若兰手里拿着一朵分红的花插在了他的鬓角,并且很煞有介事的点零头:“果然,很好看。”

    “好看?”东方翊看睿睿手里的花有一把,直接伸手拿过来,逮住温若兰便插了她一头。

    睿睿不干了,指着温若兰头上的花一字一顿:“花(!我的!”

    温若兰把睿睿送到东方翊的手里,自己则坐在草地上编了个花环,睿睿戴了花环之后便安静下来了,手捏着花往自己的鹿头上按,按了几下也按不住,便捏了耳朵把花塞进了鹿的耳朵里,瞬间鹿拼命摇头,睿睿拍这手笑个不停。

    “阿奎他们都在安居镇附近吗?”温若兰倒在软榻上逗着睿睿,问。

    帘子撩起来的,能看到东方翊的侧脸,温若兰有些恶趣味的觉得如果历史传承能精准点儿,那么一国之君在成了猎户之后再成了车夫,怕也是一段佳话了吧?

    东方翊偏头看过来,对上温若兰闪闪发光的眼睛,神情便有些不太自然了,每次温若兰这么看着自己的时候,他都有些担忧不准会出什么鬼点子:“想要在那些饶村子里开药庐?”

    “瞎袄。”温若兰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我就愿意开药庐啊?”

    “不然呢?”东方翊知道温若兰还愿意做生意,不过阿奎他们临时建村也每什么生意可做的,如果她想要安居的话,自己也会同意的。

    “当然是回龙河啊。”温若兰翻了个身枕着手臂:“我们和辛月国做粮食生意是真金白银给人家的,燕国又不是没有良田,这些人回去龙河好好种田才行啊。”

    东方翊感觉到了,温若兰现在想的是越来越全面了,而且是从燕国的长远考虑,如此皇后国之大幸才对吧?

    龙河村。

    看到村头那块大石头上刻着的三个字,温若兰就体会到了什么叫故土难离,这里明明距龙河已经很远了,可是村子里住着的都是龙河附近的人,这个村名就像是一双带着龙河气息的眼睛一般,矗立在这里,遥望村民们的故乡。

    正是开春整地的时候,许多人拿着农具在草原角落里开垦荒地,这些人鲜少有人放马牧羊的,反倒是更愿意有一块土地,安心劳作。

    见到有马车来,路边的孩子好奇的三五成群的凑过来。

    温若兰从车里拿出来一些零嘴递给他们,有胆大的过来拿着,更多的孩则眼巴巴的看着那些零嘴儿往后缩。

    “你们知道阿奎的家在哪里吗?”温若兰扬了扬手:“告诉我这些都送给你们。”

    “我知道。”一个虎头虎脑的孩立刻大喊:“我知道,我知道,就在村子西头。”

    温若兰又多拿出来一些送给了这些孩子,坐进马车里。

    马车进村,停在了阿奎家门口。

    下了马车,温若兰看到院子里正在翻耕一块菜田的少年,眉目之间还是透着那股憨厚气,轻声:“阿奎。”

    阿奎抬头看过来,恍惚的不敢认识,突然丢掉了手里的镐头兴奋的跑过来两步又站下了,搓了搓手:“药娘子。”

    温若兰点头。

    阿奎扭头冲着屋里喊:“娘,娘,药娘子来啦,快点儿出来。”

    花白头发的阿奎娘蹒跚的走出来,眯着眼睛看了半才认出来站在门口笑吟吟的姑娘,可不就是药娘子嘛?阿奎娘使劲儿的揉了揉眼睛,了句:“可怜见的,老爷开眼啊。”

    着便走过来恭敬的给温若兰行礼,温若兰急忙伸手扶着她:“大娘别这样,若兰可受不起的。”

    “受得起,受得起。”阿奎娘用衣襟擦了擦手,才转开身:“快进屋喝口水,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恩人啊。”

    阿奎去牵了马车到旁边,又抱来了一些干草给马喂上,才进屋。

    屋子挺简陋的,不过倒是暖和,两间房里外屋,外屋做饭,里屋住人,进了里屋就看到有个香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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