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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这是壬寅分院和癸卯分院的一次短暂交锋,如常,没有引起多大的眼球,在戊戌贤师来了之后,学坛内的各种争执一一平息下来。

    “你们居然吓退了这怪物,不简单啊!”罗莎坐到了宁重和白庄身边,不老实地打量着宁重,一双大眼睛充满着好奇。

    “那是,你也不看我们是谁,放心有我老白在,谁也别想欺负我们癸卯分院的人!”白庄笑哈哈道,摸了摸罗莎的头。

    罗莎拍去了白庄的手,“你是我妈?”

    白庄“……”。

    ”你是我爸?“罗莎再问,宁重笑了“他毛还没长奇呢?”,白庄怒了,“你侮辱我!”,罗莎插口道“不是吗?你拿什么证明,你既然不是我妈又不是我爸,那就不要摸我的头?”

    白庄很受伤,“那等我毛长奇了呢?”宁重“!!!”,这禽兽,罗莎怒了,“牙牙咬他!”一声令下,怀中的轧骛就冲了上去,狂抓着白庄的头,不过白庄手里变幻出了一件器物,一下子将轧骛锁住了,显然这也是他的作品了。

    “你放开牙牙……”罗莎夺过了四肢被锁住的轧骛,白庄“嘿嘿”笑道,遭到了宁重的鄙视。

    “你们干什么?不想听,就离去!”说话的是戊戌,充满不满的喝道,不过是隔空传识,所以能听到的只有宁重,白庄和罗莎了。

    宁重和白庄望向了戊戌,疑惑着,他们并没有闹出多大的动静,没想到戊戌会呵斥他们,他们想不到的是,是罗莎这女娃子吸引了戊戌。

    在癸卯收了罗莎之后,专门告知了诸神然,说罗莎将会推动六难书院走向新局面,这女娃子最大的特点是领悟特别快,只要你能讲得通透,她就能领悟得彻底,这点遭到了癸卯师兄的大多质疑,但也为罗莎赢得了很多眼球。

    所以戊戌一到学坛就一直注意着罗莎,罗莎没有多少心思听自己讲到,反倒是和一旁的白庄闹得开,让戊戌有了很不好的印象,他们穷峰一脉更注重的是心性,“心性不好,能有什么作为?癸卯小师弟还是太年轻了,还有待磨练,他这些学徒是要好好斟酌了!”,这下子连同宁重在内,其他癸卯学院的学子都遭了无妄之灾了。

    戊戌的呵斥,有着长辈的威势,罗莎可怜兮兮地安静了下来,白庄也就老老实实地给轧骛解了锁了,然后一旁坐着坐着睡着了,宁重平静地看着他,接着把注意力回归到戊戌的将道上,他知道白庄的天赋是善在自己摸索,别人的传授也就只能偶尔提点到他,真要一词一句的去教导他,对于白庄或者别人来说都不是容易办到的事。

    戊戌贤师一讲道就是两天两夜,自讲道开始,就没有人离开学坛,都跟着他去探索气,这一玄妙之物,被戊戌带入了戊戌描绘的众人大多还未能触及的神奇玄幻的世界里。

    在那个世界里,宁重和很多人一样,拾起了很多好奇与不甘,拼接出了自己的信念。

    最后戊戌贤师以一句话结束了这一次讲道“千万年的沧桑,这世界的面纱都没有人能真正揭开过,我希望你们能成为揭开面纱的人!”来自一个精致古雅的香案的烟茫,浅浅淡淡,朦胧中像是少女的梦;来自造型粗狂简约的乐器'水律'的曲调,叮叮咚咚,让人幻听入了神,是与少年缠绵,干柴烈火……

    只是有那一柄外型狰狞寒光烁烁的剑,垂挂在壁上,就那么孤傲着,使得少年的游戏不是那么穿风露骨。

    风来了,挑逗着宁重温柔心痒的思绪,“合体吧……”,宁重极心蕴情,内视像是一双近视了的眼睛,朦胧中轻轻地揭开寒蚀那层面纱,不急不缓,宁重慢慢地汲取着寒蚀的一点一滴,将它融入了体内,再慢慢地炼化。

    那让人神醉的**感,就像是将一个骨肉松软的少女拥入怀中,忘情到了极致……

    此时的宁重。思绪在心中轻吟,回归到了心理,一切竟然有序,这一刻此间天地一切的雾化都是虚的,没有天,没有地,没有人,更是没有宁重他自己,有的是那颗怀柔的心。

    闯入这里的少女,罗莎知道宁重这一刻是顿悟了,顿悟中的人没有了世界,只有自己。罗莎第一次有机会去靠近宁重,第一次有机会去观摩一尊男体。

    起初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些许时辰过去,她那颗釜耐不住安稳心的驱动下,手脚不安分了,吹吹宁重的眉毛,拽拽宁重的鼻子,一切都让罗莎感觉如此奇妙。

    少女的气息……宁重的心温如昭阳。罗莎的体香扑面而来,更是如痴如醉了,他还在修炼中,一点一滴地炼化着寒蚀,多种感觉缠绕下的美妙,驱使他无意识的行动者。

    “嗯……”罗莎和宁重贴得很近,没有想过宁重会有动作,突兀之下宁重的头往前倾动了,感受到了一种至妙至幻的感觉,温暖到了心底,醉到了灵魂,这是梦…宁重想着,我也要紧紧抓住。

    “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又来了一个白庄,看到宁重怀里绯红的罗莎,惊愕过后,笑道很欢乐,就知道宁重不安分。

    看到白庄来了,罗莎的脸娇红得像夕阳,挣开了宁重的怀抱,走了,少女走了……将宁重从梦中带了回来,白庄一脸笑吟吟的看着他。

    “怎么了?”宁重疑惑地问道,之前对于他来说还是一场梦,那个梦中的少女,是专属他的仙子。

    “怎么了?”白庄知道自己猜错了,自娱自乐的坐在了房里的案几上,给自己泡茶二品,“我仔细瞧了瞧,又瞧了瞧,真心看不出你浑身上下哪点散发出魅力,能让人投怀送抱。”

    “投怀送抱?”宁重满是问号。

    “白庄,你再敢胡说八道,姑奶奶死了你的臭脚……”罗莎回来了,狠狠地看着白庄,看向宁重时多了一点幽怨。

    宁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白庄不说,罗莎自然更是开不了口,那么这事就这么揭过去了。

    白庄来找宁重是校长诸神然刚放出了消息,这一次,学院的每一个学子都有机会参与穷峰试炼,穷峰对于穷峰十二子和诸神然那可以是他们的后花园,但是对诸多学子来说,危险与机遇并存,为了保证学子们的安全,诸神然带着穷峰十二子在穷峰开出试炼期,逐年完善,这次终于能够让全体学子享受到这权利,又是在以前癸卯分院的学子又只能看着其他分院的人离去了。

    诸神然要每个分院选出首席学徒带队。

    这个消息很快传达给了每一位学子,哗然一片,那疾走赶路的学子,都是要往到各分院的理事堂去。

    罗莎赶得匆忙,一不小心撞上了他人,被宁重扶住,他们认出了来人,久都。

    “真不幸又是你们啊?真不幸这次你们也能参加这次穷峰试炼啊?真不幸我们又会再见的……”久都留下了三个不幸就离去了,留下不知所措的罗莎,和面面相窥得想法,这下子更坚定了他们的想法,于是往癸卯分院的理事堂去了。

    癸卯分院的上一期学子有六人,宁重这一期的有四人,宁重,白庄,罗莎和一个姜无,都均到齐了。

    癸卯不在,由他的仆人雅言弟子,雅取自同音哑,雅言是一个哑巴,跟着癸卯好些年了,虽然还是仆人身份,但一身武艺几乎出自癸卯,所以在癸卯不再时,癸卯分院上下更多是受教于雅言。

    在大多学子心里雅言是最合适这个首席弟子的,可是雅言告诉大家说不会被认可,都只能作罢。

    “要说谁最合适做这个合适弟子,还是只能从我们这一期选,新来的学弟学妹们还有很多要学习,我首推柳风兄,心性沉稳,我们会少有冲突的。”一学上一期的学子说道。

    “确实,柳风兄为我们排解了一场又一场的麻烦,但是心性是一回事,而经验又是另一回事,我推荐姜无,他是将门虎子……”有人举荐了宁重这一期的人,这点少有人想到。

    雅言没有说话,示意他们继续,于是又有人说了,“还是柳风兄好,要说与其他学院交集,还只能我们来……”。

    这时是宁重出手的时机了,他想做这个首席弟子,首要一点是在壬寅分院久都是中心人物了,这次壬寅书院以他为首席弟子是八九不离十了,宁重不想在这一层弱了他,其次没有成为首席弟子,那么他将因为久都带领的壬寅分院给癸卯分院而遭怨恨,相反成了首席弟子,那么他将获得的是维护分院的声誉。

    最后这个首席弟子无疑将受到更多关注,这些能为他换来更多的资源。

    “你们还想垫底吗?还想被当软蛋吗?”宁重一话戳中了癸卯书院大多人的痛处,若能气宇轩昂,虽真愿意摆着尾巴做狗,任人叫骂。

    “什么,狂妄,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推荐姜无的那位鄙夷的说道,一个在离难罗盘里待了好些个月才能出来的家伙能干什么?

    “你要资格?我也是癸卯分院的一员怎么没资格,你们还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什么心性稳?什么与其他分院交集?那叫什么,那叫委屈求全!”宁重狠狠地说道,直戳脊椎骨。

    那些人哑口无言,宁重看向了雅言,一字一顿地说,“没有人说话,那么我来当这个首席弟子!”

    “这算什么,你有什么本事带我们,这样看来,最好地选择只能是姜无了!”姜无再一次被推举了出来,这一次他皱了皱眉头,有人把马屁拍到马腿上了,少有说话的姜无说道”我不合适,“。

    宁重看向姜无,锋芒全无,知道这人不简单,在想什么也不是他很难知道的,不过既然如此,那么这个首席弟子无疑会是落到自己身上了。

    只是宁重打错如愿算盘了,”我也想当这个首席弟子!“说话的是罗莎,最不可能参与竞争的人,却是最有可能当选的人。

    相比罗莎在癸卯心中的地位,宁重毫无可比性,雅言直接就同意了罗莎,只是后面让宁重要用心帮他,会得到该有的补偿,宁重不答应也难了。

    ”嘿嘿,现在我是首席弟子了!“罗莎笑盈盈地看着宁重,宁重越郁闷,他越开心。

    就这样癸卯分院的首席弟子定下来了,而其他分院也一一定下来了,果不其然久都成了壬寅书院的首席弟子,当选之后没说什么话,就离去了。

    ”嘘~”癸卯唤来了一只被自己控制的飞禽,远远地看了好一会,在想着什么,然后有拿下了自己的面具,阳光的刺目让他疼得丝毫,又唤来了一只飞禽,让两只飞禽相互交战。

    羽毛,带血的羽毛,一片一片地落了下来,胜利的是一头健硕的苍鹰,而另一只飞禽已经看不清模样了,血肉模糊的坠落,最终被苍鹰啃食得一干二净。

    接着饱食的苍鹰就做了饱死鬼,那泛白的瞳孔,是灵魂被撕裂的无神,久都没有缘由的了结了自己的妖兽,更多地是在泄愤。

    那只不敢在阳光下睁开的眼睛,是他心爱的妖兽金炼的,事情回到久都,宁重,景烈,白庄狩猎三菱莽的那一天。

    景烈引来了雷瞳苍鸠,久都本来以为是引来帮助自己的,结果只是宁重拿来制衡局势,以便他们离开的。

    在战争中久都本想控制雷瞳苍鸠,这样他将有很大的把握拿下三菱莽,相对三菱莽雷瞳苍鸠就容易控制得多了,只是这是暂时的。

    三菱莽的智慧超乎了判断,在最后关头爆发之后就逃走了,三菱莽的爆发重伤了金炼,还使得雷瞳苍鸠脱离了久都的控制,让雷瞳苍鸠完全陷入了野性,把周围一切的生命视作了敌人,疯狂的冲击。

    那时的久都,能控制的妖兽几乎没有,就只能逃了,是金炼耗尽了生命带他逃了出来,这是代价之一,久都的眼瞳也被雷瞳苍鸠叼走了,关键时候久都使出而来家族秘法,融血,挖出了金炼的眼睛炼化为自己的,至此清秀的面孔就变得狰狞了。

    开始久都并不适应金炼的兽瞳,终日受尽折磨,非常不堪,精神大衰,所以控制了的妖兽一次又一次的失去了控制,神智反噬,这就使久都陷入了无尽的麻烦中,一切的一切让他对宁重等人充满恨,都是他们造成的,

    那恨成为了久都对付妖兽威压的气势,但也不是都能起到作用,但久都有着与妖兽进行灵魂沟通的能力,能够比他人更深层次的了解妖兽,这就促成了恨意下充满魔障地他开始领悟模拟妖兽威压气势的能力,不断地完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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