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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像我不好吗?

    陆景沉见她垂眸乖巧地嗑着板栗,微微眯眼,勾唇一笑。

    径直从油纸袋里拿出一粒板栗,一边剥开,一边漫不经心地道:“今儿一天你都做了什么?”

    沈棠眼巴巴地瞅着他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的剥着板栗,这手怎么就那么养眼好看嘞。

    “我呀,就是一如既往地闲来无趣看话本嘛,然后今儿娘还找了我。为的是小姑的相看一事。”

    陆景沉剥板栗的动作微顿,眉梢微挑,懒洋洋地问:“商讨出什么结果了?”

    沈棠兀自盯着陆景沉放在一旁白玉盘中的板栗仁,半晌才回过神,挠头一笑,有些傻气。

    “夫君,你可知小姑有心上人了!”沈棠故作神秘道。

    陆景沉听罢,斜睨了她一眼,面无表情教人猜不出他心中所想。并不着急知道的样子令沈棠倍感受挫。

    “其实小姑她一直心悦容世子,容泽。”沈棠觉得陆景沉委实不配合自己,一点也不流露出他迫切想知晓的样子。

    听到这个意外的答案,陆景沉的确是有一刹那的怔愣,凤眸微缩。第一反应便是陆芙菡她这是魔怔了,她定是喜欢容泽那副温润如玉的皮囊,肤浅极了。

    “夫君?”沈棠伸手在陆景沉面前晃了晃。

    陆景沉淡漠的启唇:“真是不自量力。”

    沈棠听得云里雾里,“啊?”了一声,慢半拍的想起来陆景沉定然是在说陆芙菡不自量力。容泽怎会娶她呢?这必然是陆芙菡一厢情愿的单恋罢了,最后还会落得为情所困,委实得不偿失。

    眼看沈棠的手悄咪咪的向白玉盘探去,陆景沉慢悠悠的把盘子往自己面前挪了挪。轻挑眉梢,慢悠悠地道:“你做什么?嗯?”尤其是那个“嗯”字语调上扬,分外暧昧诱惑。

    沈棠干笑两声,很是淡定地收回手,“我看你剥的那些板栗似乎更好吃的样子。”

    系统:“宿主你扯谎能不能走点心?”

    陆景沉轻嗤了一声,大方地把白玉盘推至沈棠面前,沈棠甚是感激地瞅了他一眼。

    沈棠吃着还觉得别人剥好的板栗,吃起来就是更加香甜软糯啊,真的不是她的错觉。

    沈棠欢快的大快朵颐,陆景沉还甚是贴心地给她倒了杯热茶,一边无奈道:“喝点茶,别噎着了。”

    沈棠含糊不清道:“不会的。”板栗哪里还会噎着嘛,太小看她这个吃货的能力了。

    因吃多了糖炒栗子,以至于沈棠晚膳没用多少,洗漱后两人平躺在床榻上。屋子里只留了一盏灯火,沈棠清晰可闻身侧陆景沉清浅的呼吸声。

    就在沈棠眼皮越来越重之际,陆景沉忽然开口道:“沈棠,陛下不日要举行春猎。”

    沈棠一听便来了兴致,忙道:“我要去。”

    之前赴宫宴陆景沉就受伤了,沈棠吓得手足无措。沈棠私以为以后不论是什么诚,她都想跟着陆景沉前去,她好歹也是看完原书的人,也算是拥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或许能帮衬到陆景沉几分。

    陆景沉淡笑,摸了摸沈棠的发丝,“好。”

    沈棠亲昵的蹭了蹭他的手臂,一边摸了摸自己尚且扁平的肚子,嘀咕道:“你说咱们将来的孩子要是五官像你,脾气随我,是不是很完美了?”

    “脾气像你?”

    沈棠听出他语气里的质疑,轻推了一下他的胸膛,哼道:“像我不挺好的,要是脾性像你冷冰冰的,那不就......”

    “那不就怎么了?”陆景沉凉凉的追问。

    沈棠咬了咬牙,陆景沉这厮竟然食指拇指并拢捏着她的唇瓣。

    她根本无法出声呀!

    沈棠气呼呼的转个身,顺带卷走了被褥。

    “生气了?”陆景沉憋着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没有。”她才不是小肚鸡肠的人。

    陆景沉抿了抿唇,觉得此刻还是不要继续与沈棠说话的好。

    沈棠等了半天,都不见陆景沉有什么动静。甚至渐渐地还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他就这么睡着了!

    沈棠气的咬牙转过身,本想对着陆景沉的脸就大力揉搓一顿,奈何面对那张俊脸,她根本下不去手嘛!

    只能忿忿的捶着被褥出气。

    翌日醒来,身侧的床榻自然是冰冷的。陆景沉想必已经是去当值了,沈棠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爬起身,呵欠连天。

    殊不知陆景沉今日休沐,而他此刻正与太子在颜客居里的雅阁里密谈。

    颜客居素来是京城里鼎鼎有名的销金窟,这不同于普通的歌舞坊,更像是高级的风月之地。寻常人家一辈子也消费不起,里面丝乐升平,舞姬随着拍子起舞。

    太子与陆景沉的雅间可以清楚瞧见一楼台上的舞姬翩翩起舞的妙曼身姿。

    太子亲自沏茶递给陆景沉,笑着道:“慎之,此次多亏有你。不但除去那些毒瘤,更是给五弟迎头痛击,真是一箭双雕。”

    陆景沉面色不改,不卑不亢道:“这都是臣分内之事,也是有功于太子殿下的英明决策。”

    太子闻言哈哈大笑,目光微喜。这件事办妥后,他的确得到父皇的另眼相待。更是给那些原本举棋不定迟迟不选择站营的大臣们一颗定心丸。更是安抚住了原本属于自己站营的臣子们。

    “父皇这次举行春猎,到时候咱们兄弟俩可以切磋一番箭术。”

    陆景沉依旧敛眉,“臣的箭术如何能敌殿下,春猎必然是殿下满载而归。”

    太子很喜欢陆景沉这种谦顺,令他感受到来自上位者的优越感。哪怕在莱阳他可以与陆景沉称兄道弟,但本质上太子还是将陆景沉当作下属,他始终是凌驾于陆景沉之上的。

    好在陆景沉也知本分从不逾越。

    “本殿应该提防着五弟,早些年以为他是个纯良无害,一心只寄情山水的闲散人。后来才知道他根本是头披着羊皮的狼啊。”这里只有他们二人,太子也就袒露心声,毫无顾忌。

    他竟不知自己那个五弟这般出息,竟敢掺和走私茶马,更是幕后指使之一。只可恨他处理的干净,根本查不到他头上。

    陆景沉听得心不在焉,太子也将目光移向一楼台上那些卖力扭着蛮腰的舞姬身上,扬眉道:“慎之,你瞧那些舞姬,可算是人间尤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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