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夹的太紧了(微辣)】
他有节奏地揉着她的敏感部位,小巧的耳朵,胸前的浑圆,任凭她心里充斥多少复杂的事情,此时此刻也禁不住这番撩拨,整个人瘫软在他怀中,凌志勋本就是个中高手,深谙此道,他有的是办法让女人沉沦。
当男人解开最后一层屏障时,梁星星忽然止住吟哦,她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眼眸泛着迷离之光,把唇瓣咬的绯红,在妥协之前,要求道:“凌志勋,你必须为你之前所做的事情道歉,你欠我好多好多对不起……”
梁星星指的是闫漓漓的事情,她唯一不能忍受的是,男人信以为真地误会了她。
凌志勋蹙起剑眉,处在紧绷状态,不及时发泄的话,怕是要憋成内伤。
这个时候无论梁星星有什么要求,他都会满足,“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虽说是道歉,可怎么听起来那么像诱哄的情话呢?
“啊——”
梁星星正想抱怨男人的不认真,男人忽而直捣长龙,闯进那久违的禁地。
“坏人!”
梁星星杏眼圆睁,刹那犹如有电流通过全身,气恼地唤着,他怎么可以如此放肆,虽说有长长的裙摆遮住了羞人的部位,但这里是来来往往的酒楼包厢来着!
“叫这么大声!你是想吸引人来围观吗?”
男人压抑的闷哼了一声,那里被咬的太紧,又是销魂又是难受的。
“你太坏了……外面还有人在走动……你这样……这样……要是被人看见了……”
“放心,我不会让你看见你这副样子的,放轻松,你夹的太紧了,我有点痛。”
“呃……”
梁星星惊呆了,这是男人第一次跟她说,他会痛。
“不用这么惊讶,我的痛不会比你少的……”
凌志勋话里的深意还未来得及咀嚼,梁星星就被带进一波又一波的情欲里。
当天从万悦酒楼里出来,梁星星已是累的几乎立刻就能睡死了过去,任由男人搀扶着她出了包厢,然后上了他的车,一路开回莱姆小区暗香阁。
凌志勋精力旺盛,仿佛是要把这段日子积蓄的存货全部释放,从车上抱起梁星星就没松开过,回到了自己的地盘,更是无所畏惧肆无忌惮。
梁星星在迷迷糊糊间,只记得自己被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折腾了无数遍,场地从门口玄关、客厅沙发、厨房餐桌、卧室大床、浴室浴缸,再回到浴室大床,跌宕起伏,香艳刺激,整个人被冲撞的几乎散了架。
梁星星累的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也没有,男人把她抱起趴在胸前,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弄她柔软的短发,她眨了眨眼睛,卷曲的眼睫毛轻扫过青铜色胸肌,那微痒的触觉惹得男人的乌眸又深邃了几分,仿佛怎么也要不够她似的。
“你把我放下来吧。”
被人这样压着睡觉肯定是会不舒服的,梁星星心系男人,怕压坏了他。
“没事,就这样好了。”
凌志勋柔声细语,多想这一刻成为永恒,他就这么抱着她睡一辈子。
“我冷……”
梁星星困倦地说着,声音懒洋洋的,光滑的背部全裸出镜,秋夜泌凉,丝丝冷意刺激毛孔收缩,男人闻言大手落下,享受了一把滑嫩的肌肤触感后,用脚勾起薄被,盖在梁星星背上。
“睡吧。”
他像哄孩子那样哄她入睡,不知是否心里藏了太多事情,梁星星总不太肯闭上眼睛,怕眼一闭,醒来面对的又是男人那张精致完美却冷酷无情的俊容。
凌志勋这一夜的疼爱过于狠了,以致于虽然处在醉酒状态,梁星星醒来后依然能够记得他们度过了怎样荒唐的春宵。
日上三竿,梁星星醒来,头有些钝痛,披着薄被,她面向落地窗,坐在铺着蓝色被单的席梦思大床上,没有半点意外。
凌志勋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怎么刚好她醒来时他就消失了。
昨天她故意喝了那么多烈酒,或许男人是没有意料她记得清清楚楚,因而才放下所有防备的与她缠绵了一宿。
梁星星慢悠悠地移动酸痛的身子,抱着薄被走进浴室,望着镜中的胴-体,满是草莓印,还有些是激烈时被牙齿啃咬的痕迹,凄楚地笑了笑,她暗暗告诉自己,星星,给自己一个期限,这些吻痕慢慢淡去的那天,就是重生之时。
梁星星在浴室梳洗完,陈大妈敲门,问是否要在家里用午餐,梁星星摇了摇头,说不用了,她过会儿就要走。
陈妈不解,好不容易回家里一趟,怎么又要离开,可看梁星星心事重重的样子,又不好多问,就出去了。
暗香阁的房子带给梁星星的回忆太多太多了,这里每个角落都有她曾经生活过的痕迹,从客厅、主卧、厨房、再到舞蹈室,昔日的剪影历历在目。
梁星星一一走过这些地方,看着落地窗外阳光明媚的世界,一切都那么安详美好的样子,可是,从今以后,她要一个人生活。
客厅的大笨钟显示的时间正好是凌季帆定下的三天期限,手机分秒不差地在那个时候响起。
“梁小姐,我是凌董事长的秘书。”
“我知道。”
“董事长的意思是,你可以开出你想要的条件,只要你同意与凌少离婚。”
“秘书大人,我看新闻发现凌志勋和一个姓许的女人走的挺近,听说那女人的家世背景挺不错,假如与凌家联姻,应该会带来不少利益合作吧。”
“梁小姐,你有什么条件,但说无妨。”
梁星星摸了摸下巴,果然是商界精英,说话不拖泥带水,利落干脆。
“我要两亿。”
你爽快我也爽快,梁星星直接开口要两亿的赡养费。
凌季帆的秘书听到这个数字,沉默了几秒钟,梁星星怕对方觉得自己狮子大开口,正欲多说几句,那端却简单清晰地表明会把梁星星的意思传达给凌季帆。
“啧,竟然就这样挂掉我的电话?莫非……我要的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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