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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抢烟的傻婆娘

    我坏笑着又从口袋里摸出火机,给自己点燃,潇洒的吞吐着云雾。

    “你!”沐子一脸气愤。

    我痞痞的眯着眼笑,“嘿嘿嘿,像我这种清洁工,是不配拥有爱情的9是等我坐上咱们卜天科考队头把交椅的时候再说吧!”

    沐子听完‘噗嗤’一笑,“那你恐怕要单身一辈子了。”

    我潇洒转身,根本就没工夫搭理她这种抢我烟的傻婆娘!

    一夜过去,第二天一早周然就带着行李杀来成都了。

    按理说,这次古墓的详细行动都只有我跟宗明两人有详细探讨过。这在整个成都考古局里面都是一个机密。

    老孙头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周然这帮人在招待所屁股都还坐热乎,就被他指派到了西充凤凰山去了,那里是传闻张献忠葬身之地。

    也不知道老孙头跟他们说了什么,反正我在房间里看着周然一帮人除了招待所,然后在蒙蒙细雨里,大摇大摆的坐上了一辆公交车,然后朝成都汽车站去了……

    后来我才知道,老孙头让他们去凤凰山的森林里面寻找珍稀植物去了,还编了一个什么奇奇怪怪的传说,说张献忠死后的尸骸上面长满了珍稀植物,让他们去找尸体。

    这要真找到了,那我们就要掂量掂量我们这钥匙里面打开的是啥东西了。

    我估摸着算了一下,当地凤凰山大大小小也算是个风景区,按照周然的行事风格来说,怎么着也得组织大家游山玩水三天,剩下的两天办办正事儿,加上来回两天,一周就过去了,刚好赶上我们队伍考察结束。

    总之,他这次去凤凰山考察,一定会跟老孙头带回来一份完美的考察报告,这样的报告对于老孙头是很有用的,至少可以给凤山大学一个完美的解释。

    虽然我们这次去的地方同样位于西充境内,但却是相距市区十几公里外,和凤凰山八竿子打不着的——孤子山。

    提起这座山的话,当地人联想到的一个名词就是土匪坡。

    话说60年代那会儿,这一带经常出现悍匪,宗明还告诉我,相传大画家张大千年轻时就曾经被绑架到孤子山,后来还是当地解放军几次围剿才把这帮亡命徒给消灭了。

    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几十年一轮回,当年张献忠在这里葬下,百年后又来了一拨土匪在这里驻扎,好在我处在一个和平的年代,这次我们是去摆平张献忠这个大土匪的!

    出发这天,老孙头坐在车门口,提前准备了大量的双氧水。

    我看着他,“你发这个干嘛?”

    坐在中巴车里,老孙头塞给我两瓶,“拿着!鉴于上次双氧水给咱们起到了非常明显的作用,所以我觉得这东西咱得备上,说不定遇上什么东西就是它的克星了呢。”

    老孙头不仅给我们发了,看到宗明他们上车了,也都纷纷一人送了一瓶。

    大家都以为老孙头有洁癖……

    我就打趣的说着,“要我看,这次咱们去古墓,黄纸、朱砂、驴蹄子应该更管用。”

    说完这话,坐我一旁整理符纸的沐子,就狠狠拧了我一下胳膊,疼得我是龇牙咧嘴。

    大家伙看到都哈哈大笑起来。

    正乐呵着,三个武警打扮得男人就从车门口上来,邵奇山就起身跟我们介绍说他们是成都武警支队的三位同志,是来协助我们这次考察工作的。

    出于职业习惯,我跟金德福都打量了一下他们身上的装备,92式转轮手枪,然后左手腰上别着两枚烟雾弹。

    我顿时就有点无语了,这是什么操作?

    要知道上次我们在勐腊可是连步枪都差点没干过一堆虫子,这次可是有传说中的僵尸出现,竟然拿手枪对付人家,也太不把对方当回事儿了吧?

    宗明似乎看出我的疑虑了,跟我小声说,“上头有规定,咱们这此考察,最多也就是安保级别的行政,所以三位警察同志能带的就只有手枪了。”

    其实这次考古局同行的队员除了宗明、邵奇山之外,还有其他三名同事。严格意义来讲,我们一行十二号人,对付这种级别的古墓来说,已经算是轻装上阵了。好在我们这次的工作任务只是勘探性的,到进入实质性发掘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一路上我就跟做我后排的三位武警有一茬没一茬的聊着,我这才知道,原来他们早年在部队里面待过,从部队退伍之后直接到了成都武警支队,一个个都是近战高手。

    顶着板寸头的年轻叫赵凯,身材微胖的叫陈墨也是他们小队的队长,至于坐在距离我们稍远位置的是李元苏,瘦巴巴的给人一副很文静的样子。

    金德福就跟他们攀谈着说自己的梦想就是从军,陈墨打量了一下金德福的身材,“看你这体格,应该也有练过得吧?”

    金德福摆了摆手,“嗨,就是喜欢越野跑,满山窜呗,不过话说回来,咱们这次不是说有僵尸吗,咱们这点装备真的够?”

    这也是我最想问的。

    陈墨呵呵一笑,“哪有这么玄乎,再说了,如果真的有,我们撤退不就是了,还真要去送死啊?科研工作虽然艰辛,但你们也别啥事儿都献身呀!”

    是是是!金德福嘴上答应的倒是挺快。

    话是这么说,但理儿可就不是这个理儿了。

    宗明听着我们的聊天,脸色也是阴晴不定,看来他并没有跟上头说出真相,毕竟这事儿全盘托出的话,恐怕就轮不到考古局主持大局了,到那个时候,搞不好上头一个部队就把孤子山都给端掉了,到那个时候想要做任何研究都变成了空谈。

    从成都进入西充之后,我们的路况就不太好走了。

    一路上雨水泥泞,中巴车的轮胎就一直搅和在泥水里面打滑,这还仅仅是上山前的路,按照宗明的说法,孤子山附近有很多小煤窑,经常在这一带乱采乱挖,使得这一带的地质发生了很多变化,平日里上即便是大晴天都会经常发生塌方的危险,更别说现在这种阴雨天了。

    不过这恐怕也是宗明千方百计想要推动这次考察的原因,他很害怕再拖下去,往后一个塌方就把整个古墓都给整没了。

    而且这一次勘探只要成功,成都考古局就可以上批发掘,开展文物保护工作,届时就算一些小煤窑想折腾,那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汽车爬上孤子山之后,我就发现我们周围景色也变得绿了不少,仿佛我们飞驰在森林里面。四周的树木可能因为地理环境的原因,长得非常的大,就连我们看到的一些植物啊、昆虫什么的都比往常见到的大了一倍不止。

    这种山林和勐腊的那种热带森林还不同,整个森林从我们一开始进来,就一股冷飕飕的凉气往车里钻,刚才在山下看这座山的时候,山腰往上就全是云雾了,这可能跟最近连连大雨也有关系。

    我们这个会儿也就只是刚刚进山,距离进入山雾的路段还有一段距离,所以还能够像现在这样穿行。

    不过走了一阵子之后,我就改变我的看法了,等到我们走到一个拐弯路段的时候,发现前方路崖的位置缺了一个大口子,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就决定人走着过去,然后车在轻装上阵开过去。

    路过那路段的时候,我往下看了看,下面全是水流冲刷过的痕迹,这一带的山体也大多是泥土跟石头构成的,所以很容易被雨水冲刷松散掉。

    沐子这会儿倒是挺有闲情逸致的,竟然还端着相机就不停地记录着风景。

    重新上车后,沐子因为要拍照,自己就坐到前排去了,金德福则是溜达到了我身边坐了下来。

    原本以为过了那条路后面的路就好走一些,然而往后的路更加难走!

    如果说之前是大石铺路,那么现在我们走的上坡山路那就全都是一些碎石,而且还有不少坑洼积水的地方,厚厚的泥水混合在里面,汽车走起来几乎就是步履维艰。

    宗明则是走到副驾驶的位置,跟司机说着上山的路怎么怎么走。

    经邵奇山这么已解释,我才知道,原来这条道是当年剿匪开出来的路,平日里这条道走的人就少,年久失修这条道的状况自然越来越差,而且有的坡度甚至达到了让我们都惧怕的角度,这山路和村镇公路还有这不同,村镇公路四周至少还有防护,这一带的路况基本上悬崖便连防护的石柱都没有,我们开着中巴车就是骑山跑,转向稍微扭个头,可能整个汽车都得冲下山坡里面去,所以我们基本都是悬着心往上走,我估计车上每个人都巴不得赶紧到了目的地,赶紧下车。

    就在我思绪的时候,突然就感觉汽车猛地往下一沉。

    司机就操着一口脏话,激动而绝望的喊着,“ri妈,龟儿子要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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