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屁股开花
茅小俊本来瘦瘦弱弱的小身板,还没习惯这幅钢铁般有力的身躯。这会儿手上稍微用一点力,束腰一拧,竟然把趴在他背上的张翠花颠下了床。
这是茅小俊没想到的,张翠花更没有想到,马上就要生米煮成熟饭了,就被一股蛮力挤下了床。
房间内的竹床本来就小,张翠花从上面摔下来没有站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突然感觉屁股下面钻心的痛,用手一摸,流了不少血。
她这才想起应该是被玻璃渣子扎到屁股了。
“哎呦!”屁股疼得要命,这会儿脑子也清醒了,想要跟茅小俊成好事的心思也渐渐淡了下来。
“嫂子,你咋了?摔疼屁股了?”
茅小俊根本就不知道,如果不是他刚才那个动作,把张翠花颠下了竹床,这会儿这婆娘可能直接整坏事了。
“嫂子的屁股被玻璃渣子扎到了,还流了好多血,这会儿疼得很呐。小俊,你来帮嫂子瞧瞧,顺便把玻璃渣子取出来。嫂子给你拿手电来。”
大晚上的不便开灯,再说她家那三十瓦的白炽灯上面都是一层厚厚的灰尘了,开着反而晕晕乎乎的,还没手电的灯强劲呢。
张翠花捂着屁股的伤口站了起来,从床边的木箱子上拿来手电递给茅小俊,接着就撅起屁股对着他。
“小俊,快点帮嫂子把玻璃渣子取出来。嫂子这会儿那个疼劲呀,恐怕今晚上就别想睡了。”
接过手电的茅小俊有点犹豫,他没有帮人处理伤口的经验,再说这会儿还是帮一个娘们处理屁股上的伤口呢。
听着张翠花疼得‘哎呦,哎呦’地叫,他还是打开手电照了上去。
张翠花的屁股上还真有一滩不小的血迹,血迹化开后看不清伤口在哪个位置。
“小俊啊,找着伤口了没?快帮嫂子把玻璃渣子取出来。”玻璃扎到屁股真是钻心的痛啊,张翠花的额角冒出冷汗来。
“嫂子,这么大一滩血,看不清伤口在啥地方呀。”
“这好办,你把血迹清理掉,就能找着伤口了。”
“你家有没有酒精和棉花,用这些个能清理伤口,杀菌消毒。”茅小俊记得以前他摔伤了去学校医务室,医生都用的这个。
他话刚说完,张翠花忍不住笑了出来,“哎呦,我说小俊啊,你三年没回家咋糊涂了,咱们乡下哪有这么高档的玩意儿。嫂子告诉你,你去嫂子家的水缸里舀点井水来,帮嫂子清洗伤口。咱们桃花村的井水可干净了,当初花大爷帮病人煎药都是用的村里的井水。”
其实,这会儿茅小俊整个人都燥燥的,热的有点难受。
而且,心跳也比刚才加快了很多。
不知道是天气热,还是青春期的冲动,他心里突然有种像以前做梦一样,想跟张翠花成好事的念头。
他转过头,瞧了瞧房门外,黑漆漆的一片。
“嫂子,这关着灯,我瞧不见你家水缸在哪个地方。”
“那你就打着手电,出去厨房里舀一碗井水来,嫂子疼得快受不了了。”
张翠花心想,这愣头小子还真是笨,明明自个儿手里抓着手电,还说看不清屋里的东西。
“嗯,行!”
茅小俊拿着手电,下了床,就去外头的厨房里舀了一碗井水,端了进来。
在张翠花身后蹲下来,开始用井水清理她屁股上的血迹。血迹清理得差不多了,这才看到上头有一道很深的伤口,看样子玻璃渣子还扎得挺深。
要怎么把玻璃渣子取出来呢?茅小俊犯难了,他身边可没有镊子呀?
“嫂子,伤口是见着了,但玻璃渣子没办法取出来呀!”
“用嘴吸伤口,吸掉血见着玻璃渣子了,就用牙咬着拉出来。”
这话从张翠花口里说出来,着实让茅小俊愣了一下。
“嫂子,我以前没干过这事呢,不会弄呀。”
张翠花笑了出来,“小俊啊,你是不是嫌嫂子伤口不干净?告诉你,嫂子今儿个傍晚才洗过的,干净着呢。你快点帮嫂子把玻璃渣子咬出来,嫂子快疼得不行了。”
张翠花让他用嘴吸她屁股上的伤口,茅小俊快要崩溃了。
这会儿整个人有点燥热不安,脸蛋也开始火烫火烫的。
茅小俊心里犹豫着,要不要帮她取出玻璃渣子,接下来再跟这婆娘成了好事。
但是,真正要他吸的话,他还是下不了这个口。
“嫂子,我真的不会嘛!要不,你家里有没有针,我用针把玻璃渣子挑出来?”
“哎,那就用针挑吧!”
张翠花让茅小俊去窗台边的盒子里拿了细的针,等着他把玻璃渣子挑出来。
茅小俊拿着细针,见到了玻璃渣子开始挑,“嫂子,我要开始挑了。”
“好,嫂子忍着,你快把那碎玻璃挑出来。”
茅小俊拿着细针的大头靠近玻璃渣子边,开始挑动起来,张翠花估计是吃痛,整个人不停地抖动着。
晃来晃去的根本就挑不到,茅小俊索性一只手固定她的伤口两边,另一只手拿着细针,大头陷入碎玻璃下面,用力一挑,碎玻璃就出来了。
伤口被扯开,玻璃渣子划拉着肉出来,张翠花疼得受不了,反手抓住茅小俊的手臂,一转身就咬了一口。
屁股不痛了,嘴巴里使劲咬着个结实的肉垫子,张翠花是舒服了,可是茅小俊却吃痛地大叫起来。
“哎呦,疼死我了。”
茅小俊马上收回被咬住的手臂,发现上面留下了两排深深的牙齿印。
刚才还想着跟张翠花成好事,这会儿早就没有了那念头。
“小俊啊,真是对不住呀,嫂子刚才实在是疼得受不了,所以才咬了你一口。”看着茅小俊疼得捂着手,张翠花心里也不好受。人家帮她处理伤口,她还弄得人家受伤了。
茅小俊也不怪她,硬生生把玻璃渣子从肉里面挑出来,谁能熬得住?再说翠花还是个娘们呢,吃痛也是正常的。
“嫂子,不碍事。伤口明儿个去村医那儿消毒消毒,再包扎一下就不会感染了,也好起来快。”
张翠花叹了叹气,“哎,咱们桃花村这么穷,哪里有啥村医呀。再说你刚才用井水帮嫂子消毒过了,难道嫂子还信不过你嘛!”
说完,捂着屁股,挺了挺腰杆子走过来准备坐到床沿边。因为竹床确实太小了,屋里又黑,张翠花的屁股才蹲下去,就感到坐在了一个硬帮帮的东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