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临别修行改座谈会(求推求收!)
蓟没有理会,太感觉累了,刚才一进入树林,洛就有那种疲惫到想昏昏欲睡的感觉。昨晚没睡好,比武搏战的时候故意挨了苏三一拳,然后又被蓟师兄的“蜗牛壳”电到手,今天总的来说,都是惨淡。
他默默闭上眼睛,倾听树林中的鸟语、叶落,脑袋进入一片朦胧的状态,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小锥,看到那两人没有?肯定是钟灵宗的实习弟子,你跑去啄他们,大点胆子,啄了就跑,他们追不上咱的,正好练练你的灵敏度。”
一只母鸟带着一只圆锥嘴型的小鸟,站在枝头上,端详着洛和容易张。
“娘,我怕,要不,你先去。”小锥还是不敢。虽说自己有翅膀,能飞,但这两人的块头,相对于自己,真有点庞然大物的感觉。
“切!”母鸟一骄傲扇动翅膀,俯冲而下,她要给她的孩子,竖立一个英雄形象。
咯咯!咯咯!咯……
下一秒悲剧出现,母鸟在靠近洛时,被洛一只突兀的手,抓了个正着。
这一幕,可吓懵了小锥。
“放开我!放开我,臭人!”母鸟的双脚都被洛抓住,她扇动着翅膀,拼命挣扎,奈何,怎么也挣脱不了洛的“魔爪”。
“洛,你可以啊!”陪坐的容易张被洛这一神手惊住了。
他刚才看到洛,呆坐如石头,可一伸手,便抓鸟。这一操作,不得不说,实在是太骚了。
“呵呵,你这老鸟,也想欺负俺,要不要我扒光你的毛,再把你挂在树顶上晒肉干。”洛倒提着这中半斤重的花毛鸟。
“不要,不要!放开我,坏蛋!”老鸟拼命挣扎,没想到自己傲娇的飞行技术,却栽到这个小兔崽子手里,真是冤啊。
“呵呵,还敢骂我,我就拔!”洛当真动手,拔去了一根它翅膀上的毛。拔了毛,洛的手一松,就让它飞走了。
“你干嘛放走它?”容易张不解,好不容易抓到一只大鸟,怎么能就这样放走了呢?
“不放走,你想怎么样?”
“这么肥的鸟,当然是烤……考虑放走了,呵呵!”
容易张口水都流,想到这只小鸟在火架上,哔哔嘣嘣地嗞着油,熏黄的肉体,那得多香啊?不过,一想到修仙不能吃这玩意,到嘴边的口水生生地咽回去了。
“洛,想不到,你抓鸟还真有一手,还有,你刚才咱知道这鸟骂你,你脑子没坏吧。”容易张刚才看到洛竟然跟一只鸟怼起来,这要是在凡界,肯定是得去看大夫的了。
“不告诉你,你怎么还不回去啊?”洛才不会告诉他,自己能听到这鸟的讲话,话说,刚才容易张不是说要回去吗?干嘛要留下来陪自己打坐,难道,他是怕一个人回去,会见鬼?
“我为什么要回去?在这儿放屁还能让花花草草吸收点营养,多好啊!”容易张岂会不知,洛这家伙竟然嫌弃自己,看来,他的本事还真不少,竟然能徒手抓鸟,要不是自己亲眼所见,都难以相信。
不过,话说,现在怎么还放屁?
“洛,你说,这“排毒”的时间应该到了,为何咱俩的屁股还是这么安静?”
“呵呵,你没听蓟师兄说吗?经过昨天一天的排毒,咱们的“凡毒”应该排了大部分,今天,可能就不会放屁了。”
“呵,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为何不告诉我。”容易张一拍脑门,蓟师兄还真说过这话,就这样推敲,看来今晚的放屁盛宴是不存在了。
“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又没问我,再说了,我也是刚刚才想到的。”洛白了一眼容易张:“你还不如钻进我肚子里算了,我这儿啊,还缺只蛔虫。”
洛指了指自己的肚眼。
“懒得跟你废话,我走了。”容易张气不过,回宿舍了。
夜也晚了,看来菲茵等下次再看吧,容易张刚起步,洛一个箭步,把他抛在身后。
“你……你”
“你什么你,你要是不想回啊,还可以继续在这儿当营养,这儿的蚊子、虫子、还有豺狼、虎豹、可喜欢你这白白嫩嫩的营养了。”
轰隆隆!洛他们想走,看来还不行了,天空嘶鸣,云层滚动,似乎一场倾盆大雨说来就来,这必须得跑啊。
跑!洛和容易张撒开腿鸭子,开足马力,洛更是暗暗运起“踏燕飞天”轻功。
“洛,你的衣服收了没?”
“没。”
“遭了!等等我啊!”容易张在后面拼命喊,因为他的速度完全跟不上洛。
一道闪电,猝不及防落到赶路的洛跟前,不!是一个人影!
洛急忙刹车,想看清这道不速之影,可这影子一闪而过,消失在树林中。
“洛,你怎么了?”后面赶上来的容易张,看到呆住的洛。
“容易张,我刚才看到一个影子,就在这儿,太快了,就跟闪电似的。”
“影子,哪里?哪里?我看你是看到鬼影了吧,可别吓我啊。”容易张四处看,一片朦胧,几近昏黑的树林,阵阵妖风扑面,哪里的人影,要是有,那一定是鬼影吧。
……两人不再说话,以最快的速度逃出树林。
两个多月过去了,以引灵草为生的洛,还是老样子,竟然没有瘦,更没有胖,只是皮肤比原来黝黑,眼眸更加精亮有神,看来,这灵墟界果真是神奇。
“我是最帅的,嘿嘿。”洛起得很早,对着镜子,看到满意的自己忍不住夸一句。
“洛哥,我求你了,别大清早的说这么吓人的话行吗?”容易张半眯着眼睛,窝在床上调侃洛。
“你小子还不起来!”洛一把掀开他的被子,然后潇洒地出门。
“好了,各位小师弟,咱们今天不用吃引灵草,也不用脱上衣,咱们就坐下,都坐下,今天啊,就好好放松,因为我作为你们的实习师兄,这是最后一天了。”
最后一天,大伙都面面相觑,没想到日子过得这般快,一眨眼都已经过了快三个月了。
“师兄,我,我舍不得你。”容易张,听到这话,瞬间女性化,知道是卖弄情怀的机会到了。
虽说蓟师兄平常没少踹他屁股,可是,这突然间没人踹了,屁股会不习惯的。
“得了,容师弟,我平常时对你虽说有点严厉,但也是为了你好。”
蓟师兄说着,也就地而坐,临别修行,看来要改成座谈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