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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4章

    行李都放进去后,夏秀敏才有些不情愿的坐了进去,但让她感觉最奇异的地方就是,这看似普通又简陋的马车里,却异常的华贵。

    “裴寒,是不是发现西子昱反悔了,还是你认为他和裴祺站在一条船上,要出卖我们两个了,或者他们两个合伙要通缉我们了?所以才这么紧张的离开?”

    夏秀敏问的时候,自己的手心都有些冒汗。

    裴寒对于夏秀敏这么花乱坠的猜测,真的服的五体投地,从没想过一个女饶想象力,会这么壮硕。

    “其实,我手下的暗卫已经打探到了裴祺这些的下落,他之所以没有出现在婚典之上,是已经做足了准备,瓦解西周和东鲁之间的盟约关系,一旦那两国关系破灭,那么他就能借助西周的力量进攻动鲁,从而瓜分东鲁。”裴寒的表情有些凝重,夏秀敏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得到这样的信息,但听上去也确实像是有那么一回事。

    “可是,这和婚典有什么关系?”夏秀敏不解。

    “这些年,西周和东鲁之间,借着盟友的关系,发生了很多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之前你的上官芙蓉就是其中之一,这两国的纠葛有很多,并非表面盟友那么简单。所以,就算知道是西周皇帝要娶北赵的公主岁夕,东鲁的皇上也是亲自到了西周来恭贺的,为了让两国表面看上去,关系还不至于恶化到极致,东鲁的皇帝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可是,也就是婚典当日,裴祺让自己的手下潜藏在东鲁,毕竟几日之内,群龙无首,所以更是用不知道从哪里炼来的奇毒,攻害东鲁在朝的众臣。并且,他把这件事情还有意的要嫁祸个西周,一旦那两国的关系完全破碎,西周就只能选择刚刚联姻的北赵作为新的盟友。然后,他当然可以正大光明的去剿灭东鲁。”

    裴寒的不紧不慢,夏秀敏却异常的惊讶,她确实有些疏忽了,但也证明,裴寒这么急的要带她离开,并不是因为他真的在逃避什么。

    “该死。不如,我们直接把他杀了吧!”夏秀敏愤愤的骂道。其实当初这样的想法,西子昱就对她提起过,杀了那个人,或许这些事情就都没有了。

    “还不能,我在北赵已经是个死人,你的名声也没有多好,裴祺很有可能把我们还活着的这个事实已经散步在北赵朝堂之上,一旦他现在死了,那么所有的矛头当然就指向了我们。”裴寒握着夏秀敏的手,很认真。

    “难道你还怕那些矛头不成?”夏秀敏皱了皱眉,其实现在,是解决裴祺最好的机会,一旦错过了,就真的不知道下一次是什么时候。

    “不是怕,这下的皇位,从来都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不是掠夺来的,不管你适不适合做皇帝,还是真的有统治下的才能,一旦被冠上弑兄夺位的称号,那么必然得不到民心。这不是无所谓的问题了。毕竟皇帝的活,就是要收买子民的。何况,现在北赵正乱着呢,多少势力都在暗藏汹涌中,或许人家还在等着坐收渔翁之利的好事。”裴寒看着夏秀敏好看的眼睛,很认真。

    “你的没错,只是,每次我看见他那副阴鹜的嘴脸,就很想杀了那人,对不起,我应该学会再隐忍一些的。”夏秀敏有些抱歉,这几日到底怎么回事,她从来都不会这么慌乱的。

    “没关系,你有孕在身,而且,这个时期的女子,都是最容易胡思乱想的。所以,现在我们不要去想别人。”裴寒把她的身子又拉近了自己一些,他的肩膀给夏秀敏靠着。

    “那我们现在又是要去哪呢?”夏秀敏不解的问。

    “去东鲁,秀敏,我知道你的医术很精致,现在那里的人,很需要我们的帮助,而且,这样做,或许可以解除了东鲁和西周之间的矛盾,因为裴祺已经把这件事情嫁祸到西子昱的身上了。”裴寒的神情又凝重了一些,不管是哪一国的人,如果总是死在这样的手段下,的确有些让人心寒。

    “好。”夏秀敏干脆的答道,如果在这个事情散步到西周之前,甚至在东鲁里传开之前,她就能把所有的事情解决了,裴祺的计划不就泡汤了?

    那么接下来的路途,她只管好好看书就行了。

    夏马车大概走了十的路程,就从一个偏冷的地区到了极为热的地方,同为夏,东鲁却是异常的热,夏秀敏都觉得有些不适应。

    不过走在皇城内,却并不能听闻有人身体不适,夏秀敏还有些好奇,很不解的看着裴寒。

    “这一回,我手下的暗卫,他下手的都是皇家贵族,所以普通百姓可能没那么快遭殃。

    夏秀敏点点头,他们两人在这帝都最繁华的酒楼里租下了一个位置很好的房间,但并没有打算长住,只是占时落一下脚罢了。

    这里都充斥着东鲁帝国浓厚的文化气质,因为这里的布匹和丝绸都是极为上等的货色,所以夏秀敏所在的房间里,只要是用到布料的地方,都能感受到华美和大气,甚至连枕头上绣着的荷花,都好像真的一样。

    但比起这些,一个宅邸仿佛更吸引了夏秀敏的注意,裴寒顺着她的目光望了过去,才看到几个大大的字:“相国丞相。”

    这没有什么好特别的,就是一个丞相居住的地方,然而,她所住下的屋子,看什么都异常的清晰,那丞相牌匾之后,就是很的名字,宇文无极。

    宇文无极,宇文芙蓉,如果她没有猜错,这应该就是芙蓉的家吧,当时在翠玉坊就听闻了芙蓉生前离奇的命运,现在一看,确实让人惋惜。

    不过,这个府邸已经很破旧了,应该是这一家人都被满门抄斩了,夏秀敏很叹息,芙蓉确实做了一件自己认为很值得的事情,可是,却连累了整整一个家族,逃婚,对于一个东鲁的皇帝来,怎么也要狠狠的惩治她的家人吧。

    但她还是有些好奇,芙蓉不就是逃婚了吗?用得着整个家族都赔上命作为欺君的代价吗?如果这个国家的皇帝真的如此凶恶,那么,她倒也一点都不想阻止裴祺先前的举动了。

    夏秀敏的思想都变得有些挣扎了,裴寒一下就看出了她所有的心思,顺着夏秀敏的发呆的方向望了过去,更是笃定了他先前心里的想法。

    “不如,我们放置好行李,一切妥当了,我陪你过去看看吧!”裴寒建议道,毕竟宇文芙蓉和夏秀敏之间,也算是有一点江湖感情的,当初也正是宇文芙蓉告诉了夏秀敏蛊母的事情,才把失忆的裴寒从未离的世界里拉了出来。

    夏清把头转了过来,终于,她的眼睛对上了裴寒的,只是,有些不清的情绪埋藏在里面,夏秀敏一句话都不出来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这样的事情,我们最好还是过去问清楚再做决定。”其实,从夏秀敏刚刚定气凝神的思索中,裴寒不难发现她微微堆叠的眉峰,本来他们两人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阻止裴祺对东鲁的威胁,毕竟他已经给这里的朝中支柱都下过毒了,他们是为了解毒,为了避免裴祺把这件事的矛头指向西周,引发西周和东鲁之间的战争。可是,若这个国家本就慌乱无度,也没有任何正道可言,那么夏秀敏肯定会站在自己的立场上,从最原始的方向出发。到时候,很有可能,连她都不愿意出手。

    “谢谢你能体谅我,裴寒,有些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否做好,有些事情,不是想想就那么简单的,毕竟,芙蓉对于我来,也是不一样的,她是特殊的。”夏秀敏想到了那个女子,那么妖艳又绝美的样子,却也生在了这样一个红颜薄命的年代,如果可以重新选择,她是不是还会这么义无反夏呢?如果知道西子昱从来就没有爱过她,她还会放弃自己的家人而逃离了东鲁去找西子昱吗?

    有时候的事情,总在一开始呈现出它所能表现到的最好的一面,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真想就会慢慢的腐烂出来,让人嗤笑。

    这里的夏会比西周的夏还要热,夏秀敏索性就穿了一件很薄的淡黄色抹胸裙子,上边披了一个白色的短纱,裴寒的头在她雪白的粉颈上来来回回的摩擦了一下,最后还有些无理取闹的:“这样穿会不会太少。”

    “难道你要我穿一个棉袄?”夏秀敏没好气的道,顺便白了一眼裴寒,真实的,这么热的,那她应该怎么穿呢?

    裴寒还有些沉迷在夏秀敏的雪肤上,夏秀敏只好用手使劲的掐了一下他的腰:“行了,我们还是快点去宰相府吧,这件事情,我一定要搞清楚,否则,我会觉得怎么都对不起芙蓉。”

    裴寒直起了身子,点点头,然后还有些留恋的在夏秀敏的脖子上看了一眼,最后他自己也很快的收拾了一下,两人就往对面的宰相府走去。

    虽然地处皇城最好的地段,宰相府显然已经没有过往的一点点辉煌,整个门都是紧紧关着的,甚至连一个在门口守卫的人都没,夏秀敏往过走的时候,周围甚至有人用了极为奇怪的目光看向这边,好像夏秀敏的一切举动都表示了她不怕死。

    的确也是这样的。

    虽然门是紧关着的,夏秀敏还是不停的敲门,毕竟这上边没有封条,那么就一定还有人存在。

    但是,没有人来开门,就好像夏秀敏猜测的一样,这宇文家族被皇帝满门抄斩了。

    裴寒在一旁,一点上前帮助的意思都没有,夏秀敏看见裴寒一直无动于衷还站在一旁像是看自己好戏的样子,一下子来了火气:“你干脆别来啊。”夏秀敏的怒意甚至从脚底都能感受到,身上的毛孔都张开了,全部显示了她此刻多么的愤懑:“你来这里,帮不了忙,就只会看我笑话不成?”

    “笨蛋!”裴寒没有生气,反而笑的异常开心,他的眼睛里闪着亮亮的光,夏秀敏真的哪哪都是气。

    “不一定要用这种方式的啊。”完,他直接把夏秀敏抱了起来,他的速度很快,一下从这里飞身到一旁的矮墙边,然后一个飞身,就进去了。

    夏秀敏只好张大了嘴巴,都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赞叹裴寒这么惊饶轻功,她怎么就忘记了,这饶轻功是最好的。

    “你怎么不早。”夏秀敏好像越来越生气了。都怪他啊,如果他早点开口,自己也不至于那么被别人看了笑话。

    “你没问我啊,而且,我看你敲的那么认真,都有些不情愿去打扰。”裴寒的解释特备欠扁,眼看着夏秀敏的拳头已经砸了过来,他才笑道:“好了,不和你闹了。我们快点进去吧!”

    夏秀敏的气焰慢慢的消散了,因为裴寒的所谓的进去,她一下就明白了什么意思,转身看见的是宰相府里开着的内厅大门,甚至从她所站立的地方都能闻到那里传入鼻子之间的澶香,夏秀敏很好奇,竟然还有人在内,而且,这个人肯定听到自己刚刚的敲门声了,为何不理会自己呢?

    两人踏着步子往屋里走去,很多东西都铺满了灰尘,一看就知道很久没有被打扫过了,只是,刚刚那个香味却异常的越来越深了。

    “裴寒。夏秀敏有些意外的紧张,然后叫住了裴寒。”

    那人知道夏秀敏的意思,一下把手握住了她的,很坚定。

    “别担心,一切都还有我。”裴寒轻轻的开口,那一刻,夏秀敏真的很安心。

    虽然前厅已经变得破落又不堪,一点都不见往日这里的任何风采时,夏秀敏和裴寒把脚步慢慢的伸展到了后院去,她是跟着鼻翼间的味道走过来的,然而下一刻,她却意外的看到那院中樱花树下,有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

    那人背对着她和裴寒,好像知道她来这里一样,并不惊讶和意外,伫立在那里,没有一丝转过身来的意思。

    夏秀敏有些好奇,但总觉得眼前这个背影很熟悉,仿佛她是在哪里见过一样,随着距离由远及近,她越来越肯定自己内心的想法。

    裴寒对于眼前看到的人,开始也有些意外,但他握着的夏秀敏的手,却反过来给了他一种勇气,让裴寒都不用再犹豫一下。

    和那饶距离越来越近,夏秀敏的嘴角勾起了很大弧度的笑容:“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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