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五章 就是个过度,安悦
凝视了姬濉一会儿,商文姬把目光转向旁边的夜明珠,就在姬濉以为自己不会听到她的回答时,她慢慢解释道:“商家不参与政治,这是祖训,他与谁交好都是当朋友处的,至于其他的事情,他不会参与的。”
“寡人知道,寡人明白。”
姬濉心疼的把人揽在怀里,他看不得这样落寞的她。
即使知道她不在意自己,但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关心。
自年少初见第一面时,他就已经栽在她的手里了。
不过也还好,他是帝王,可以为自己谋划。
而她,在还未情许几何时,就已经成为他的人了。
灯光摇曳,帐暖春宵,一代帝王和美人儿贵妃的故事,不会因为今日的话题而终结。
而令帝王想不到的是,他所了想的贵妃作陪,最后真的就实现。
只是那时候,帝王已不再是帝王,贵妃亦早就不被人记得了...
不过,那都是后话,在这初夏的夜色中,睡不着不只是燕国的王宫。
还有楚国的将军府。
“将军可是考虑好了?”
安悦来无影去无踪地,在半夜出现在文山的窗台处。
此时的文山已经歇下了,在看到来人后,正张脸都黑的要命。
“公主这么不请自来,就不怕老夫在府内设有埋伏么?”好在他今日没有与女子睡在一起,不然他这勇猛的形象,全都被人头看了去!
“我都这样了,还怕什么呢?”安悦满不在意地回道,然后上下打量着文山的卧室。
传言大将军不近女色,就连屋内的摆设也都没有一件彩色的。
据他是悼念亡妻,可只有她知道,在她们初相识的时候,他就是这样的风格了。
只是那时,大家的关注点都不在他这个的将领身上。
不知安悦的想法,文山冷着脸道:“公主真的是一刻都等不及了啊。”
今日他一整都在等安悦,可是一整都没有见到人。
本以为她不会来了,谁知这刚睡下人就出现了。
真不知道是该她守信,还是随性呢。
“现如今魏国大大军就在边境外,我如果再拖下去,不定拓跋戟就有了反转的本事。”
起自己的心思,安悦一点都不悖晦,在来这里之前,她就探查好了。
文山把自己的暗卫撤了下去,此时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可以放心的交谈。
“听公主的意思,你是在为魏国做事?”
文山眼睛一眯,她如果真的是在为魏国办事,那她之前的所有辞都是在骗饶了。
什么改朝换代,什么文家登基。
到时候魏国打了进来,楚国所有的官员都不会落的好下场,更何况他这个沾满敌人鲜血的将军了。
不过,好在他也没有相信。
文山不动声色地看了看院子里黑暗处,随之收回动作,就这么认真地听着安悦的计划,一点情绪都没有外露。
“不,我是在为自己做事。”安悦没有发现异常,也是这屋内的光线有点暗,她只能很认真地观察着文山的眼睛,但却没有什么效果。
他眼中没有悲喜,没有不耐,就好似木头一样,根本一点有用的讯息都看不到。
为了不打草惊蛇,文山抱着双臂,不解地问道:“可是老夫已经这样,不知道该如何帮助公主啊。”
他现在兵权都没有了,虎符也交给拓跋戟了,现如今他就是个废人。
他是真的想不明白,安悦为何会来找他。
“将军这是同意了?”
安悦情绪稍微有些激动,她强压着内心的喜悦,再次确认道:“将军是真的要帮我了?”
“不同意又如何呢?”文山叹了口气,这样子很是为难,“这楚国,我与公主是旧相识,你都找上门来了,我又怎么能不答应呢?
老夫没有把公主的事情告诉陛下,那不就是已经明自己的态度了么。”
“那安悦在这里要多谢将军了。”
文山的这回答,让安悦很是开心!
是啊,如果文山不帮她的话,那此时这里站着的,该是拓跋戟的人。
不过,她之所以来找文山,看上的不就是能确定,他也恨透了拓跋戟,是绝对会与他作对的么。
只还没等安悦笑出来,便又听到文山道:“不敢,只老夫丑话在前面,对于公主要做的事情,老夫一概不知,你只是来找老夫帮忙,帮忙而已。”
“我明白。”
文山想要独善其身是可不能,安悦只是先答应下来,至于等拓跋戟发现了,那时他们就已经壮大了,何以畏惧?
而且,她也没有想着要让文山去做什么。
她只是...
“其实我不用将军帮我什么,只想将军借我将军府一用。”
文山不解地问道:“将军府?我不明白公主的意思。”
他这将军府怎么了?何以让安悦如措记。
对于他的疑惑,安悦也有点懵,“将军府有通往宫内的密道,别将军你不知道。”
这件事在王室里,只有少数的人知道,就连拓跋胤不清楚。
而她知道的原因,正是因为当年那场大火。
可,她能肯定,文家的人是知道的。
毕竟这是他们的祖宅,下面有个地道,他们难到不会留话下来么?
“密道不是传么?”文山摇摇头,“老夫还真的不知道。”
他不是装的,这件事儿,他是真的不知道。
传他是听过,但具体的位置,亦或者真不真的存在,他就不清楚了。
现如今见安悦这么肯定,想必地道是真的存在了。
不过...
“公主是想要进宫?”进宫做什么,直接把他们给毒死?这个可能性不大,之前安悦在邪王府就没有直接动手,那现在拓跋戟都成鳞王,她更不会冒这个险了。
“我怎么会做那么没有把握的事情?”安悦嘴角微微扯动了两下,“密道内有密室,密室里有能毁了整个拓跋王朝的东西,我要拿到那个东西。”
文山微眯,“公主这么直白的告诉我,就不怕...”
对他的假设,安悦很是坦然,“我怕什么?将军就算出去,也得有人相信才行,而且...那东西只有我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