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战争
白灵儿又看了看眼前这个俊朗不凡、气质出众的慕凡公子。他看着小姐的时候,眼中包含了对整个世界的温柔。
他用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梳理着小姐湿透的头发。
或许小姐跟他在一起也不错!
半个时辰后,慕凡和苗茶两人的衣服还有头发都已经烤干,于是便整理了一番,准备出谷。
苗茶来到悬崖下,望着眼前陡峭、峰石密布的悬崖,很是庆幸。
当初幸好她和慕凡掉下来的时候,是掉落在了水中。不然就光看这个高度,他们两个摔下来也就稀巴烂了。
慕凡见苗茶望着悬崖沉思,还以为是苗茶害怕,不敢上去。
于是对着苗茶温柔的说道:“茶儿,我带你上去吧。”
“不,我要自己爬上去!再说我也是会武功的人,就这么一点事情要是都把我难倒了,那我以后怎么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苗茶急忙摆手拒绝,从这些日子经历的事情来看,她行走江湖的经验还太浅,所以很多事情她必须自己亲力亲为。
还有她并不想依赖男人而活着,虽然慕凡对她很好,甚至让她沉迷。
慕凡轻轻的说道:“那好吧,你小心一点,我在后面护着你。”
苗茶:“走吧,这傻不拉叽的山谷,困了我这么久,我早就待着不耐烦了。”
然后几人便就着绳索往上爬,因为只有两根绳索。
于是便由申建和陆杰,先带着白灵儿上去,苗茶和慕凡之后在跟上。
苗茶虽然是第一次用绳索爬山,却并未弄得头破血流。
她想着师父在山间飞奔的样子,便有样学样,踩着山崖间的石缝,腾腾腾的往山崖上奔。
慕凡在一旁看着苗茶的举止,很是欣慰,她果真不是个一般的女子。
半炷香之后,苗茶和慕凡就来到了当初他们两人跳崖的崖边,发现陆杰三人也早在崖边等候着他们。
“小姐,你这么快就上来了!”白灵儿很是惊讶,她还以为小姐会跟她一样,要好长时间才能上来。
苗茶:“惊讶什么?我又不是你!”
慕凡见此时天色已晚,便对苗茶轻柔地说道:“茶儿,我们先回花城吧,你不是还想着你的花颜姐姐吗?等回到花城,我便让人将花颜送到你身边。” 他还记得苗茶心心念念的事情。
苗茶温柔一笑:“好。”
经过这几天和慕凡的相处,苗茶也不在同他在一些小细节上纠结,她想只要能让他明白她的心意就好。
慕凡见苗茶对他微笑,顿时心里一暖,然后便想上前去拉苗茶的手,一起走回花城。
正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他的腰,被一双纤细的手给抱住,然后他便听到了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慕凡哥哥,我好想你,你有想我吗?你出来了这么久,都不知道给我写信,真是担心死我了!”
月舞抱着慕凡的腰,在他面前撒着娇,她清丽脱俗的脸上同时闪现出一丝满足,这还是她第一次和慕凡如此亲密的接触。
她早就已经带着护卫在此寻找慕凡多时,如今见慕凡出现,并对苗茶这般温柔,她便按捺不住一颗嫉妒的心,急忙上前向慕凡表达她的思恋之情。
“你不知道,我一知道你掉入悬崖的消息,便焦急地赶了过来。”月舞极力表达她对慕凡的关心、爱慕,好让一旁的苗茶知难而退。
苗茶看着突然出现在慕凡身后,抱着他的女子,她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不悦的神情,难道这个女子和慕凡……。
“慕凡,她是……?”苗茶主动上前,她想要搞清楚,眼前这个与慕凡有着暧昧关系的女子,是何身份?
她同别的闺阁女子不同,遇见这种突发情况,她不会怒火中烧的上前同慕凡理论,也不会突然潇洒的拂袖离去。
“她是我修罗阁的副阁主,月舞。”慕凡同苗茶说话的同时,掰开了月舞圈在他腰间的手。
然后来到苗茶身边,主动牵起她的手,以此来向众人宣誓苗茶在他心中的地位。
苗茶看着慕凡的举动,顿时心生暖意,原来他并不喜欢月舞,看来是自己多心了!
月舞见慕凡撇开她,去拉苗茶的手,于是皱眉说道:“慕凡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再怎么说也是你修罗阁的副阁主啊,你这个当阁主的,不是应该好好善待属下吗?”
苗茶听着月舞的话语,向慕凡询问:你是修罗阁的阁主?”她和慕凡相处了这么几天,竟然还不知道他的身份。
慕凡带着歉意对苗茶温柔的说道:“原谅我茶儿,这件事情,我本该早告诉你的,只是这几天因为谷中发生的事情,我早就遗忘了。”
月舞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心里满是得意。原来慕凡对这个女子也不是很在乎,竟然连他是修罗阁阁主的事情,都没有告诉她。
就算她看起来比自己更有魅力,又如何?
于是月舞见机急忙上前,去拉慕凡的另一只手,然后挑衅的看向苗茶。
“原来妹妹竟然不知道慕凡哥哥的身份,看来慕凡哥哥也没把你看得有多重嘛,这么重要的事情也没告诉你。”
“呵呵!是吗?那也好过你倒贴人家不要的!”苗茶轻笑出声,她看得出来,慕凡对眼前这个叫月舞的女子并没有感情,一直都是这个女子在死缠着他。
月舞见苗茶竟敢讥笑她,于是阴沉着脸对苗茶说道:“你竟敢这样跟我说话?真是不把我修罗阁副阁主的身份,放在眼里啊!”
她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威胁之意,好像下一秒苗茶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一样。
“够了月舞,茶儿是我喜欢的人,我希望你对她尊敬点。你竟然是修罗阁的副阁主,便要听从我的指令,你若在这样无所顾忌,那就别怪我不顾这么多年的情谊。”
慕凡甩开月舞的手,冷漠的俊脸看向月舞,他的眼中仿佛积蓄着暴风雨,即将爆发!苗茶是他心爱的女子,怎能任人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