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荆轲!在!
“包头吕布?”
余志乾愣了一下,紧接着猛的笑了起来,脸上根本就控住不住的自己,哈哈大笑。
在上一世,曾经在网上流传过,中国改名最失败的城市,其中包头榜上有名,其中最简单的比喻就是,在三国时期,会有叫阵这一个环节,包头没有改名之前叫做九原,吕布阵前大吼一声:“吾乃九原吕布!”十分的有气势,如果换成包头吕布,就会让人忍俊不禁。
“包头?现在有包头这个地方吗?”
张敬思考了一会之后,摇了摇头:“还未听过!”
“哼,吾乃九原城包头镇考生吕布,这位兄台,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能侮辱我的家乡!”
“好吧,好吧,吕布是吧,你认识貂蝉不!”
听到貂蝉的名字,吕布眼前一亮:“兄台是如何认识再下幼妹?”
“还真的有貂蝉?”
余志乾被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释然了,刘备都成为了大理寺少卿,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呢,将地上的吕布给扶起来:“并不认识,只是曾经听闻,人中吕布,马中赤兔,今日能够见到吕布兄,倍感荣幸!”
余志乾不太喜欢古人讲话文绉绉的感觉,但是和人打交道,你如果用大白话,总会让人有些看不起,余志乾这才拽了半,了一句狗屁不通的话。
“人中吕布?马中赤兔?”
张敬这才正眼打量着吕布,之前只是将吕布当成一个普通的酒腻子,现在看来,可能是自己看走眼了,吕布可能是什么大才?
“不敢当,不敢当,只是不知这位兄台,这赤兔是何物?”
“一匹千里马!可日行千里!”
吕布一开始不知道余志乾这句话是夸自己还是损自己,听到马中赤兔的赤兔是千里马,那必定是夸自己无疑,立刻谦虚道:“不敢当兄台如此夸赞,吕布不过是一读书人,担不起如此高评价。
张敬接过龟奴递过来的酒壶,给余志乾倒了一杯,然后看向吕布:“公子,不知这位吕布兄,有和本领,让公子如此夸赞?”
余志乾听见之后,指了指吕布:“张敬,你可能不知道,吕布兄可有万夫不当之勇,一人可抵十万精兵,我的没错吧,吕布兄!”
按照余志乾的猜测,这些胡乱窜入这个朝代的历史人物,应该都会保留一些自己到知道的基本特种,比如张敬还是那个活阎王,万年县不良帅,刘备那个标志性的大耳朵。
除此之外,还有当了宰相的狄仁杰等等,一个个都和历史上记载都差不多,你看那个吴三桂,那么喜欢给缺奴才,现在不也给缺了奴才?
所以余志乾先入为主的认为吕布应该是一名武将。
“公子,我看着吕布步伐轻浮,手掌细嫩,并不像是习武之人!”
“是吗?”余志乾听到张敬的话之后,有些诧异的看向吕布,细细观察一下,确实如同张敬所一般。
听到余志乾的夸赞之后,吕布的脸色已经变成了猪肝色,涨红了脸,盯着余志乾:“这位公子莫非是在羞辱吕布!”
“你不习武,你学什么?“
余志乾轻轻的咳嗽一声,低声的询问。
“当然是学习圣人经典,学习圣人之道,治世之学!”
夭寿拉,吕布不习武,不挥舞着方画戟,居然跑去学文了。
余志乾知道自己闹了一个大乌龙,举起自己的酒杯:“那个吕布兄,是我的过错,咳咳咳,我当你成为我认识的另外一个吕布,是我余某饶错,我敬你一杯!”
余志乾完之后,立刻将酒杯举起来,一饮而尽,这个时代的米酒,带着一点甜味,还泛着一点点的酸,余志乾不太喜欢,不过酒精的度数应该不高,估计和自己以前喝的啤酒差不多。
“公子好酒量!”
看见余志乾道歉之后,吕布的脸色也好了不少,也给余志乾敬了一杯。
余志乾这边进入风月筑之中开始喝酒,那边大理寺少卿则急匆匆的进入了皇宫。
“你再一遍?”
“陛下,太子殿下带着大理寺死囚张敬出门逛街去了!”
刘备跪在地上,脑袋死死的贴着地面不敢抬起来,之前皇帝让自己不得优待太子,这边太子就带着死囚出去逛街了,刘备失责之罪,肯定是免不了!
“知道太子去哪里了吗?”和刘备想的不一样,皇帝好像并没有发火,而是继续批阅着奏章,过了一会才缓缓的开口。
“不知,不过已经派人护卫太子殿下安全!”
“朕不是问你,荆轲!”
“在!”
阴影之中走出一位浑身穿着锦服的男人,冲着皇帝敬了一个大礼之后,缓缓的站起来。
“查出来了吗?”
“已经查出来了,太子殿下和张敬在风月筑正在喝酒!”
“张敬是何人!”
荆轲没有话,刘备也没有话,等了有半分钟,皇帝有些不耐烦,抬头看向刘备:“朕问你话呢!”
“啊,哦,回禀陛下,张敬,启十一年人,十三岁被征入拢右军,从军十年,并无过错,本朝十五年后凭借军功兑为长安城万年县不良帅已有八年,今年春,张敬杀万年县尉等三十四人,被大理寺抓捕,判斩刑,秋后处决,犯十恶,永不得赦!”
刘备立刻将张敬的事迹了一遍,皇帝听后沉思了一会:“十年拢右军,八年不良帅期间可有任何亵职行为?”
“不曾!”
“为何杀人!”
“因为私仇!”
“朕知道了,你且退下吧!”
刘备听见之后,立刻退了出去,而皇帝则将手中的毛笔轻轻的放了下来,看向荆轲:“去风月筑给我将那个逆子给抓回来,将那个张敬也一起带回来,朕倒要看看,这一次他有什么话可,太子带着死囚去青楼喝酒,呵呵,呵呵!”
皇帝一边着,一边握紧自己的拳头,身旁的吴三桂看见之后,被吓得直接跪在地上:“皇上息怒!”
作为伺候皇帝几十年的人,吴三桂知道,这是皇帝生气的征兆,而且是十分大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