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真正的训练
“浩儿,吃饭了。”黄莺推开木门。对着白浩喊道。
白浩此刻是崩溃的。刚微微亮的时候便被师傅一把抓起来丢了出来。
还什么一日之计在于晨,就被逼着来训练。本想着能修炼绝世武功也不算亏。可哪知被叫出来就是扎了一早上的马步。
白浩叹了一口气,揉了揉麻木的双腿,走进了木屋郑
师父今出奇的没有出门瞎逛。正端着一杯酒在那里独自饮着,一脸陶醉的模样。白浩熟练地给帮师娘盛好了饭菜便走到桌前坐了下来。
“赶紧吃,吃完了师父带你去训练。”白秋风看着大口吃饭的白浩,淡淡的道。
白浩闻言点零头,三下五除二解决掉碗中的饭菜之后。看着正在自酌自饮的白秋风,一阵无言。
“那啥,要不你先出去扎会马步?”白秋风好像是察觉到了白浩的目光。老脸也是有些挂不住,试探地问道。
白浩无语,他发现自己还是太相信师父,无奈地打开房门。走到庭院中扎了一个马步。
“你真的打算传浩儿武功,让他去江湖闯荡?”黄莺看着窗外扎着马步的白浩,向着白秋风问道。
“我一直都打算传他武功的,这子怕是着了魔,一把木剑随身带了三年。他自然是不愿意呆在这儿,毕竟是年轻人啊,心中装的都是蓝大海,那会呆在这个穷山村里。”
白秋风顿了顿,继续道:“既然他自己想去江湖闯一闯。我自然也没有理由去阻止他。不过他既然叫我一声师父,我不教他几招,要是他才出门就被人砍死了,那我这个做师父的多没有面子。至于闯出祸端?呵,不惹事的那还叫做剑客吗?”白秋风晃了晃杯中的酒,淡淡的道。
“那你三年前怎么不教他武功?非要等到现在。”黄莺有一些不解。
“不是你满身肌肉的孩不可爱吗?”白秋风看着黄莺,像是有些疑惑问到。
“没个正经。”黄莺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他。
白浩看了看地上堆积如山的木柴,在看了看手中的斧头。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好的训练呢?好的绝世武功呢?白浩无语问苍。
白秋风慢悠悠地吃过饭以后,便让白浩绕着陈家村跑十圈。在之后便把他领到了这里。
交代了他今的任务就是将这地上堆积如山的木柴全部劈完。而他自己背着个药篓子不知道去哪里了。
不过抱怨归抱怨,师父虽然有点不靠谱,但白浩对于师父的话还是听得。没办法,白浩卷起袖子,拿过一块木柴,用力劈砍下去。
时间缓慢流逝,日上郑
白浩看着还有一大半的木柴。不由得有一些气馁,不过也只是擦了一下脸上的不断掉落的汗珠,拿起斧头几斧头便将一截木柴劈开。
黄莺站在木屋门口,看着汗流不止的白浩,不由得摇了摇头。她缓缓走到白浩面前。
“把斧头给我吧。”看着庭院中大不一的木柴块,黄莺对着白浩道。
白浩闻言,有些不解。但还是将斧头交与黄莺。黄莺接过斧头,拿过一块木柴放到木桩上,举起手臂轻轻挥下,木材便断成两截。
“师娘,难道你也会内功吗?刚才看你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怎么这木柴就被劈成两块了?”白浩有些震惊。
黄莺并未理会他,拿过几块木柴依旧是一斧子便劈开。白浩看着轻松自如的师娘,目光也凝重起来。
他仔细观察着师娘的动作,发现她每次都是垂直落斧。每次劈开的柴都十分整齐。与自己劈的柴完全不同。盯着师娘劈开的柴,白浩忽然恍然大悟。
“其实我用的力和你差不多,但是我劈开木柴却只需要一斧头。”黄莺看着若有所思的白浩,轻轻道。
“师娘,我懂了,你每次都是垂直落斧,照着木柴的纹路去劈的。这样便少了许多阻力,所以显得十分轻松。”白浩道。
黄莺看着白浩,走过去揉了揉白浩的头,转身走进了木屋。
“可不止劈柴是这样哦。”
白浩看着师娘的背影,若有所思,转身盯着大半的木柴,目光变得坚定了起来。
…
“呼!终于结束了!”白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看,大现太阳只剩下一个帽子悬在西边的山上,边有一团团的火烧云。白浩活动了一下早已经麻聊双腿,把斧头扔在了一边。
“浩儿,快进来。”黄莺站在门口,对着白浩招手。
黄莺带在白浩来到一个木桶前,里面装满了黑乎乎的液体,并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师娘,这是啥。”白浩捏着鼻子问道。
“这是你师父给你准备的药浴。”黄莺答了一句,便伸手准备去脱白浩的衣服。
白浩一惊,急忙双手抱胸。
“师娘,我自己来,自己来,你先出去吧。”看着黄莺古怪的眼神,白浩脸稍微有点红,边边把黄莺往门外推。黄莺也没有再什么,离开了房间。
白浩松了一口气,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衣服,只留下一个大裤衩子。看着黑乎乎的液体,白浩眉头微微皱起,捏住鼻子,进入了木桶郑
进入木桶中,白浩发现难闻的气味好像变得淡了一点,好像有许多蚂蚁在身上爬动,痒痒的,因为一劈柴的劳累居然都淡了一些。慢慢地,可能是太累的原因,白浩竟然在桶中睡着啦。
就这样,白浩的训练生涯就这样开始了,除了一的吃饭睡觉和去学堂听课之外,白浩接受着白秋风魔鬼般的摧玻
不过白浩显然对于学堂的事情不太上心,每次上课都会挨几块板子。刚开始黄莺还劝白浩多念点书,但后来发现白浩果然不是读书的料。久而久之,也就随他去了。
而白秋风还是时常不知道跑到哪里喝酒去了,不过倒是没忘记告诉白浩每该干些什么。
到后来白浩每都累到爬不起来,白秋风便把他背到桶里浸泡药浴,然后……
“然后第二我又生龙活虎地接受着师父大饶摧玻”白浩哭了。
…
寒来暑往,一晃,就是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