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帅哥？顾菲柔眼前一亮，她也很久没有看见帅哥了！转头看向莫筱柒。
“要不要去凑个热闹？”
得到的毫无疑问是拒绝，她还有一大堆的剧本没有看。胥无的挑剔程度可一点不比张景盛少。
“你不去那我去了，回来给你带消息哈！”
顾菲柔跟着这个落单的工作人员，来到胥无平时简陋的待客间。她记得，莫筱柒第一次来和他见面时，也是这个小破屋子。
门口围了一圈，人数有些多，却安静的出奇，大家似乎都很有默契。
莫筱柒拨开人群，挤到最中间，从门缝中偷看里面的情形。
背对着他的两个人，男人看上去二十六七岁的样子，西装革履，面容俊朗坚毅，黑色的短发利落清爽，腕上戴着最新款的机械手表，俨然一副商业精英的样子。
胥无正坐在他的正对面，还是一如既往地邋遢，只是举手投足间有些拘谨，不像和她们在一起时那么随意。
顾菲柔一脸问号，这帅吗？根本看不到脸好不好！她有些失望，正想退出来，就看到里面的人都站了起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就尽早签合同吧，”胥无的语气听起来很迫切，对方的开的条件无疑非常好，“替我多谢顾...”
“嘘！不必多说，合作愉快。”
男人打断了他的话，胥无也是不解，这难道是商业机密吗？不能说？隐形投资？
罢了，无所谓，不说就不说吧，只要自己有这笔钱，出来的作品就能更加精良。
想到这，他的心情都好了几分。
“好好好，合作愉快。”
胥无伸出手，对方回握。礼貌而又生疏。
虽然胥无平时不着调，但大是大非面前还是很拎得清。比如眼前的金主，他就不能错过了！
“我送您出去吧？”
说完两人都要往外走，瞧见这，顾菲柔赶紧给了大家一个眼神暗示，疏散了在门前围观的人群。
离开剧组的男人给自家老板发了个短信——一切顺利！而顾菲柔只要再仔细想想，就会发现这个男人，正是不久前在东郊，顾承泽最初的那个小公司里，接待她们的助理。
顾承泽接到短信后只是微微颔首，便又投入到工作中。原本他想亲自出面，可想到莫筱柒昨晚的话，她又该觉得自己在“被照顾”了。
就他了解，莫筱柒现在这个剧组，真的太穷了。如果说当初给张景盛投资，除了莫筱柒的原因，还看中了他的名气，知道这不会是个赔本买卖外。那现在他做的这个决定，完全是心疼莫筱柒。好歹是他的人，总不能每天在剧组吃咸菜过日子？！
一反常态的，顾承泽盯着公司的财务报表，却始终没办法进入状态。昨晚给他的冲击的确有些太大了。
关掉了这个界面，不自觉的点开搜索引擎。骨指分明的手在键盘上敲打——杜墨言。
他只听说过他的名字，可输入法系统自觉筛选出正确形式，可想而知他的人气之高。
顾承泽只是冷笑，满脸的不屑。
百度百科上的介绍很详细，出生年月，生平，代表作品，甚至绯闻。
他的目光像是被抓住，死盯着绯闻那一项。
呵？绯闻？脚踩几只船？他甚至有些为莫筱柒抱不平了！可猛的，想起什么！他重重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什么鬼什么鬼！关莫筱柒什么事！他们都分手了！都过去了！
只是在他心里，这道坎一直过不去。
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点开那个界面。出乎意外的，绯闻女主都是些比较成名的楔，或和他合作过，或者为了借他炒作，但竟然没有任何有关莫筱柒的话题。
看来，他把她保护的挺好。
可——他还是讨厌他！非常讨厌！
顾承泽盯着杜墨言的照片入了神。
“老大你还好这口呢？”叶逸寒观察顾承泽有段时间了。原本以为他在工作，盯着电脑屏幕眼睛都不眨。谁知道他上前仔细一看，竟然是个男生照片，而且还是个奶里奶气的男生，那图片看起来比自己还精致。
顾承泽白了他一眼，“想死是么？”
他心情本来就不好，这哥们还往枪口上撞。
“不是，我...”叶逸寒正要嬉皮笑脸的解释，才看清屏幕上的人，“杜墨言！老大，你...你看杜墨言的照片干什么？”
因为心虚，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
“我为什么不能看他的照片了？”顾承泽本想关掉，却敏锐的发现叶逸寒的状态不对。
“没什么，我能有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面对顾承泽审视的眼神，他竟然不自觉的不打自招了，而且自己毫无察觉。
“什么时候知道的？”
单刀直入。
“我不知道！”叶逸寒死不承认。
顾承泽只是笑着，不说话。他的心情更糟了，这个什么杜墨言，什么就悄无声息的贯穿到他的生活里了？甚至身边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存在，唯独他不知道？
他的笑，看起来有些吓人，甚至诡异。
叶逸寒只装作没看见，自顾自的坐在他的沙发上。只是用余光瞥向顾承泽。
只是顾承泽也还是不说话，静静地对着他笑。莫名的压力席卷而来，叶逸寒再也撑不住了。
“好吧昨晚知道的。”
嗯，还算满意。没有瞒着自己太久。
“为什么不告诉我？”顾承泽继续追问。
“不...不敢...”
“.......”
他有那么可怕吗？
嗯，想到昨晚...或许有吧...
“老大你是感受到危机了吗？所以才偷偷的在这里查资料？”叶逸寒看气氛有所缓解，继续大言不惭道，“我了解的，就和我们平时的谈判一样，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嘛！”
听了这话，顾承泽自信的关掉搜索界面！
笑话！他会怕？危机？什么危机？不就是个杜墨言，明眼人都知道他和他该选谁好不好！他需要查什么资料？他会没有底气？？莫筱柒还会跟着杜墨言跑了？？？
开什么玩笑？！一脸的自信！
然而，还不到半分钟。
“是你你选谁？”顾承泽盯着叶逸寒。
“啊？”叶逸寒一脸茫然，他听见了什么？
“我和杜墨言，是你你选谁？”
他再次重复道，仍然死死的盯着叶逸寒，强烈的压迫感。
“或许...”叶逸寒咽了咽口水，“我可以选个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