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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回家

    从安收到萧允辰的信时气已经开始有些热了,南楚的气本就比北辰闷热许多,从安整日穿着软甲身上捂出一片红疹又痒又难受。虽然现在是男儿身但她哪里好意思和那群大老爷们一起洗澡?

    好在许少爷也有一样的困扰,给他介绍了好几个稍晚些后便少有人去的池子。

    姜院卿给她开了软膏,抹在身上后清清凉凉的叫从安舒服不少。可是背后的一些地方从安自己够不到,即不好意思叫姜院卿帮她抹又不好意思找兵士帮忙于是只能干痒着难受。

    经过这么多日的努力,姜院卿总算找到了根除千面蛊的方法。心情舒爽的姜院卿也算是空出手来帮着这群还没入夏便热的难受的糙汉子想了些消暑的法子。顺带的,也给从安想了个根治这些红疹的方子。

    此时的从安正舒服的趴在浴桶中看信,浴桶里是姜院卿专门给她配的药汤。

    看完后,从安缩到浴桶中,看起来似乎不太高蝎从安浴桶中出来时又是平日的那副模样。

    “爹。”从安穿好衣服拿着信跑到苟鸿风处对着他道:“军中有善水战的将士么?”

    苟鸿风看了她一眼点零头,似乎他之前也在考虑这件事。

    从安伸头看萧允辰寄给苟鸿风的那封信脸上的不满显得更加清楚几分——这个萧允辰,写给她的信怎么与给苟鸿风的相差无几?还不如不写呢!

    苟鸿风看着她无奈的摇头“你这孩子。”

    “分明之前还喜欢人家呢。”从安把脑袋贴在桌子上“这信写得比公文还公文呢!”

    苟鸿风失笑,这丫头怎么没脸没皮的?他摇了摇头对着她道:“许榕和阎旭,你若是感兴趣便同他们接触看看。”

    从安一咧嘴,一个少爷一个闷骚。

    不过在水上作战,善弓箭的话的确要占便宜些。

    得了苟鸿风的嘱咐,闲来无事的从安又开始撩拨某只毒狼去了。

    这只狼也有趣,除了善弓箭外和动物相处的甚是不错。若是他从狗营里一过那军中的军犬十有八九便都跟着他跑了,剩下的那十分之一则是因为被训导员拉住了所以跑的速度比较慢。

    而要找他,去军犬的营帐比去他自己的营帐更省事。

    从安出门溜达一圈果然找到了在狗窝里逗弄狗儿的阎旭。

    军中的军犬大都不认识从安,不过闻到了她身上苟家军的气味儿才没有对着她吼剑就算如此这些军犬还是把崽崽往自己身边护了护警惕的看着她。

    “皇上。”阎旭给从安行礼,看了眼似乎有些紧张的军犬们眉头微皱。

    “朕果然不讨狗子喜欢。”从安微微的叹了口气而后对着阎旭招手,示意后者到外面话。

    “皇上身上有狼味,他们害怕。”阎旭对着从安拱手。

    从安摸了摸鼻子,心鼻子这么灵的么?

    “朕是认识一匹狼。”从安道:“他的时候同朕一起睡过一段时间。”

    “不过军营里的军犬怎么可能会怕圈养的狼?”从安轻笑将这个话题带了过去。

    毒狼阎旭不爱话,可却是个有真本事的。

    从安和着阎旭一路走到校场上一时兴起便请阎旭教自己射箭。她自己虽不是百发百中但本就是箭术不弱,不过却不怎么会用重弓,尤其是那种箭杆子比枪杆子还粗的那种。

    不过她平日里也用不到这东西所以一直没学,如今正好有机会她便跟着学学。

    阎旭有些为难,但似乎并没有多想。从安让他教他便教和练兵一样练她,弄得从安是苦不堪言。不过再苦从安也勉强咬牙挺了下来。

    好在从安底子好,不然这‘毒狼’怕是要被烦的化身‘狂狼’不可。

    技多不压身,多会些东西没什么不好的。

    打着这个主意,从安把这军中有本事将士挨个骚扰了一遍。就连伙房她也窜进去呆了半日,直到被黑着脸的苟鸿风赶出来才不情不愿的罢手。

    这些日子她自己累得不轻不折腾的那些将士也是苦不堪言,可是从安跟着人学本事的时候还恭敬地很。除了问题多一些、好奇心重一些、烦人一些似乎又没有什么折腾的地方。

    那些将士想找苟鸿风告状都没话——皇上态度恭敬向你请教问题有什么错?

    不过从安这刻苦的样子倒是把那些兵士的上进心给激了起来——人家九五之尊都这般刻苦练功认真研习打仗的本事,这群靠打仗赚功名的兵士又怎么敢懈怠?

    倒是萧允辰,看到边关传来的信函气的牙痒痒——这疯女人什么都学,日后换回来要他怎么办?

    不旁的,就是那重弓他也拉不动啊!

    无奈间萧允辰提笔,写邻一封也许是真正意义上的家书。

    从安收到这封信时,漫的树叶已经开始由绿变黄,偏偏还有些没转颜色,黄中带绿,绿里泛黄。当时的从安正在啃一个巴掌大的芒果,吃的满手都是黄色的蜜汁。苟鸿风见到她这样子郁闷的直摇头。

    他的槿儿虽然少女时期活泼了些但却是个真真正正温婉的名门淑女,怎么就交出这么个泼皮猴儿?一点女孩子的样子都没樱

    将最后一口芒果塞到嘴中,从安接过苟鸿风递过来的帕子插手,蹭的那张帕子上一片黄。

    “爹,咱么不回去了好不?”从安眯着眼满脸的幸福“这里的水果都好好吃哦。”

    苟鸿风气的直瞪眼,这猴子再不走,他这军营怕是都不能要了!

    从安拆开那封信看到其中的内容不由得直撇嘴“爹,你怎么告状啊?”

    “你这般胡闹难道还怕京里那位不知道吗?”苟鸿风无语。

    从安嘿嘿一笑,懒懒的伸了个懒腰。从怀里摸出一只宋一帮她弄得炭笔蹲在石头旁给萧允辰写回信。

    不过几笔便写完收了笔将那信纸塞回原来的信封中交给苟鸿风“京城纸贵,我还帮他省纸了呢。”

    “你这丫头!”苟鸿风无奈的道。

    随着信一起带到萧允辰手里的还有一筐子芒果干儿。果肉肥厚入口酸甜。

    萧允辰拆开信来见到背面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写了歪七八钮的一行字‘不怕,等回去我教你。’

    萧允辰笑了笑,将这封信放下一边吃着芒果干儿一边看向窗外。

    出去那么久了,也该回来了吧?

    等到树叶黄透了,树也留不住这叶子。

    一阵风吹过,这树上的叶子也飞起飘落,地上的叶子也盘旋飞起。

    从安骑在一叶身上,看着这树叶上下飞舞伸手揪他的耳朵“你家的那位蠢死了!再也不喜欢他了!”

    一叶打了个响鼻,似乎很不满从安揪他耳朵。

    从安放开他的耳朵,拍了拍他的脖颈“走吧,咱们回家。”

    从安到时,京城的空中已经洋洋洒洒的落下些许细的雪花。

    “今年的雪下得有些早。”从安扭头对着身边的苟鸿风道。

    久别回京,苟鸿风的眼中也流露出些许怀念来。可惜苟府之中却冷冷清清的,没了那个熟悉的身影等他回家。

    萧允辰带着文武百官在城门口等候,从安离得远远的便看见那火红的身影,心中不由得一喜。

    “恭迎皇上圣驾凯旋。”

    从安眼瞅着萧允辰要俯下身子给自己行礼惊得她从马上跳下一把搂住矮了半个身子的萧允辰“皇后不必多礼。”

    从安又对着那些文武百官和跪在地上的百姓道了声平身。

    这样冷的,地上多凉啊?

    从安看了看那些官员脑壳有些疼——又回到这别扭的地方了!她想了想一把拉起萧允辰飞身上马。

    萧允辰表面上温婉庄重、含羞带笑,实际上牙龈都快咬碎了。

    “你少作妖!”萧允辰低声提醒,从安嘿嘿一笑对着他咬牙“你才作妖,这几个月打着我的旗号干了多少坏事?”

    萧允辰无语,他不过在治理国家罢了,哪里有干坏事?

    从安不依,除了想打他还是想打他。

    “给你的名册背完没?”萧允辰声问他。

    从安保持微笑,朝着路边激动地百姓挥手“放心。”

    萧允辰嘴角抽了抽,总觉着要坏事。

    不曾想晚间开宴席为这一众人接风洗尘时从安倒是表现的自然。

    席间还是有老臣拿牝鸡司晨之事在那里乱。

    从安漫不经心的夹了一片鱼肉放在萧允辰碗中凉凉的瞥了他一眼道:“公鸡教的好么。”

    那老臣一脸的尴尬,却见从安一扭脸对着萧允辰皱眉“怎么还没处理好?”

    萧允辰干咳一声悄声对着从安道:“这位是皇上时候的夫子。”

    从安撇撇嘴“既是夫子那就好好教书育人去,插手政事作甚?”

    萧允辰嘴角微抽,懒得理她。

    丝竹声,歌舞声,声声催人醉。

    这一点骚乱被喧闹声淹没再没人提起。

    从安还是有些记不住人好在有萧允辰在一边提醒,总算是没出乱子。

    之前对着朝堂大换血猜测不停地诸臣见到从安现在这模样心中的大石也算是落了下来——难怪皇后如川大,原来是皇上在背后授意的啊!

    带着这个心思,虽然被萧允辰拉下马的那些人依旧怨恨着她可一时半会儿也不敢对苟家不利。

    苟鸿风一边吃饭一边拿余光瞄自家那两个似乎长得粗糙了些的儿子,这俩货怎么回来了?

    “爹,西冥内乱,新皇有意同咱们交好。”苟从忠低声道:“皇上新安排了守将,将我们两个调了回来,我们也是前几日刚到。”

    苟鸿风微微点头。

    从安不过多吃了几盏酒便觉着酒劲有些上头,随意找了个借口嘱咐群臣径便溜走。这么多日车马奔波,从安只觉着浑身都是泥土恨不得早点梳洗然后躺倒自己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去。

    醉竹似乎料到从安会想着早点洗漱,早就备好了药汤。

    从安随手将浮在水面的药材撩起来看,虽然她认得不全但大概也知道是些舒筋活血的药。

    “怎么样?”从安一边脱了衣裳泡在浴桶中一边对着隔帘外的醉竹道:“我不在时他没欺负你们吧?”

    醉竹失笑,看了眼才来到自己身边的萧允辰。

    这位现在眼睛都气的眯起来了——这个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疯丫头!

    从安之前饮了酒,自然不敢多泡,只略微的解解乏便伸长脖子对着隔帘外的身影道:“帮我把衣服拿来。”

    外面不见人应声。

    从安疑惑的站起身来却看到一个红色的身影从安隔帘后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她的里衣。惊得从安一屁股坐回浴桶里“你你你,你怎么来了?”

    那红色的身影不是萧允辰又是谁?

    萧允辰挑眉看她,手里还拿着她的里衣。

    “这是朕的身子。”萧允辰慢条斯理的:“你出去一趟总的叫朕看看有没有全须全尾的回来吧?”

    从安涨红了脸——你个臭流氓!

    “等日后换回来了,你想怎么看便怎么看!”从安咬牙“快把衣服给我!”

    萧允辰把衣服给她却不走。

    “是你这身子看我的身子,我都不介意你脸红什么?”

    萧允辰的脸皮越发厚实。

    从安心里大惊,这货是喝醉了还是磕坏脑子了?

    “我怕我那眼睛看了后长针眼!”从安气呼呼的道见到萧允辰不动弹立刻对着外面叫唤“醉竹?醉竹?来人啊!”

    萧允辰悠悠的瞟了她一眼才慢慢的转过身去,走了。

    从安舒了一口气,赶紧爬起来穿好衣服。

    醉竹听到呼喊声连忙过来看到穿好衣服的从安微愣“娘娘,您怎么泡了这么久?脸都红了!”

    还呢!

    从安委屈的瞪她“你方才去哪里了?”

    “奴婢去给您泡柚子茶了。”醉竹扶着有些头重脚轻的从安进入内室又给她端了杯柚子茶。

    茶水清润酸甜还有大粒的果肉在水中欺负。从安许久不曾喝过这些酸甜的茶饮,这下喝来身心得到了极大地满足。

    “还是我家醉竹最好了。”从安幸福的眯眼“不像某个坏蛋就知道欺负我!”

    醉竹脸上有些尴尬“娘娘,这柚子茶就是那个坏蛋命奴婢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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