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时炸弹
“看来,是我赢了啊!”
我感叹着到,这时我看着对面的那个伊丽莎白,无奈的摇头到:
“你知道我刚才怎么赢你的吗?”
伊丽莎白看着我,眉头深深的皱起来,此刻的她勉强撑着手立着身子,如果我想,即便是我杀了她,她也没有反抗的能力。
“呵呵,你是想嘲笑我吗?刚才你怎么赢我的你都不知道?”
“我我真的没有看见你信吗?”
我着,然后自己的心里都是一阵尴尬,要不是亲身经历,这话饿哦是不信的。
不过话回来,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进入到那种状态的我,竟然一闭眼,然后再一阵眼的功夫,我就赢了?
太强了,我仔细的端详着伊丽莎白身上的伤口,又看了看自己的越王勾践剑,心里对自己的实力,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难道我的实力真的可以达到刚才的那个样子?那岂还能得了?
我有开始回忆那首诗。
“试请悲风吹梅笛怨悠霜满地悲歌击筑霜涛卷雪悲恨相续胡霜千里……”
像是,一种剑法的领悟。
正在这时,我的思绪被伊丽莎白的一句冷哼打断。
“哼9以为那所谓的陈风是什么素养很好的人,才能这么强,现在看来,是完全的一个狂妄的人!”
“额……我没有!我不狂!我是真的没看见,刚才我不知道怎么的,就看见一个糟老头子在我面前唱歌!然后那老头走了之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了!”
“……”
伊丽莎白看我的眼神都不好了,我自己也是脸上挂不住,老头……唱歌哪跟哪啊!
伊丽莎白好久没有话,我也不跟她废话,于是一步上前,举起越王勾践剑……
她没有什么好留着的,杀了,是正确的选择,所有异能者查杀组的人都该杀!
“刀下留人!”
突然在这个时候,我的身后传来声音,我转头看过去,只见那个此刻手里拿着他那把纯钢剑,把剑搭在了李江南的脖子上。
突然,脚下一阵晃动,那伊丽莎白竟然从地上窜起来,照着我的腿就是一脚。
我吃痛,一下子跪在地上,然后就感觉脑袋上一阵发热,抬头一看:伊丽莎白的那水晶球已经悬在了我的头顶。
“哈哈哈!陈风,不如我们来做一个游戏?”
我不言语。
“来,抬头看看这枚定时炸弹!看好了,我就把这炸弹绑在这李江南的身上……”
“你!”
我刚想反抗,只感觉背后的伊丽莎白手上一阵强大的劲力传来,下一刻就松开了。
但是我觉得:如果她继续,我的脑袋怕是还得再碎一回!
“哎呦!别着急!看见这剪刀!在看看这定时炸弹,似乎情况没有那么糟糕呢……”
那剑客着,我看着他手里的剪刀,和已经绑在李江南身上的定时炸弹。
李江南此刻已经是浑身都是伤,正因为失血太多,而晕厥过去。
那炸弹已经被拆开了一半,里面露出了一根引线。
“看见这根线了吗?你要做的就是来用这把剪刀剪断它,炸弹就会停止运作,到时候我就把你身后的伊丽莎白杀了给你赔罪,而且你的徒弟,也能活。但要是输了,你们两个的头颅,都要用来做艺术品,你觉得这样的主意是不是很好,啊?”
“还不错,不如在家一个筹码如何?”
我到,然后从地上站起来,这一次伊丽莎白没有阻拦我,而是徒了一边。
“好啊!你和你徒弟真是一样有意思!大的能把我家伊丽莎白给打趴下,的干脆就直接把我们异能者查杀组的老刺客给解决了,我一定要好好珍惜你们头颅做的艺术品!”
“好\好!如果我能剪断了那根线,你把伊丽莎白杀了,而且你还要把你手里的那把剑,自己掰断了!”
“不可……”
剑客一下子就怒了,还把那把剑往回收了收,退了一步,似乎很珍惜这把剑,甚至他看这把剑的目光,都是怜爱的。
不过他貌似是想到了什么,最后无奈的到:
“好!一言为定!”
于是,我和那个剑客来到了一处比较开阔的平地,李江南就被绑在中间一根半倒塌的房梁柱子上,腰间还绑着那定时炸弹。
我的手里除了越王勾践剑,还有一把剪刀,于是,战斗就这样开始了。
那剑客首先像是瞬间一般出现在我的眼前,我脚下一招雪玉飞花躲开,接着在一剑砍在这剑客的肩膀上。
只不过,这一剑被剑客轻松无比的躲过了,而且他还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把他的剑向着我扎过来。
我在用一个雪玉飞花躲开,然后向李江南的位置跑过去。
救人要紧。
我快步来到李江南身旁,她身上那个定时炸弹上写着:
02:45
两分钟,不少,可时间以一点也不充裕,因为我知道这下我不可能成功,背后那剑客的手,已经拽在了我的脚脖子上。
然后我被拽像后面,接着一阵旋地转,不也不知道怎么的,最后就撞在了一道墙壁上才堪堪停下。
估计刚才的那阵旋地转,是那剑客拽着我的脚脖子,然后以他自己为圆心,把握抡了一圈,甩在了这座墙壁上。
这一切都是凭着感觉推测的。
我把越王勾践剑插在地上,然后扶着剑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现在我不敢随便的开启潜能压榨,否则到时候这两个人在毁约,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站起来,开启决离子防护罩,然后将全身的内力充斥满了奇经八脉,随后,我再次想李江南冲过去。
不出意料的,我被剑客堵住去路。
我脚下一顿,雪玉飞花躲开剑客的面前,但是那剑客也脚步一撮,然后来到了我的面前。
他一剑砍过来,带着万钧之势。
我我来不及躲避。
以攻为守!
我抄起另一只手上的剪刀,无视剑客砍过来的剑,这剪刀就朝着她的脖子扎下去,没有什么犹豫。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世界只剩下了两个人。